下课后,户空和森乃伊比喜来到宇智波无垢面前,很是高兴的赞叹道:“老大,刚才的你真是太帅了,居然直接秒了大三届的学长!”
宇智波无垢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调侃道:“什么意思,我平常不帅?”
“当然不是,只是刚才实在太帅了,远超平时,我感觉老大你那时都在发光!”户空连忙改口赞叹道。
“这没什么,只是因为我的基础数值完全碾压两人而已,等到了战场上你们就会知道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宇智波无垢用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
看着惊讶的两人,宇智波无垢立即给两个小弟讲了讲战场上的各家族流通最平常的情报。
宇智波无垢娓娓道来:“上忍已经是各个村子实力的天花板,光是两个人杀气碰撞在一起,即便是最优秀的忍者学校毕业生,就连动个眼球也会被人趁机杀死!”
想到这俩人都不是忍者世家,也不是小家族忍者,宇智波无垢进一步解释道:“上忍的杀意一释放,那感觉就像生命被掌握在对方手上,甚至会让让产生想要自我了断的压力!”
这可不是宇智波无垢信口胡诌,原着里旗木卡卡西和桃地再不斩释放杀意的时候,宇智波佐助的心理活动就是这样。
在火影忍者兵之书上明确记载着,上忍施展术的一瞬间,会震撼大气,并让人感到连血液都会冻结的战栗。
虽然第四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上忍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排面,但其实上忍在村子里被誉为拥有超乎常人之技能的村子核心。
没接受过这方面情报的森乃伊比喜和户空有些怀疑的看着老大,疑惑的问道:“忍者实力等级差距真的那么大吗?”
“你们不要不相信,差一个等级的忍者,根本没办法战斗!”宇智波无垢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不是他的臆想,而是真实情况,上忍面对影或者说特别上忍面对上忍时,如果对方没有强大的通灵兽或者自己就是人柱力的情况,一律会被上一等级的忍者秒杀。
在介绍桃地再不斩实力的时候,卡卡西用特别上忍酉市熊手,来解释桃地再不斩的实力,对方在遇到桃地再不斩的时候直接被无声杀人术轻易杀害。
后来在木叶崩坏计划中,身为上忍手持雷切的旗木卡卡西对着三忍之一的大蛇丸说道:“尽管你是三忍之一,但眼下的我起码能做到和你同归于尽!”
但那时的大蛇丸不仅狂笑,甚至连双手都一直插在兜里没拿出来,摆明了就是看不上卡卡西,走之前还轻蔑的嘲讽道:“你说要杀了我,如果办得到的话,就不妨试试看!”
在大蛇丸释放杀意的一瞬间,下一刻卡卡西立马感觉到自己的头颅飞走了,内心独白更是直接道出了差距,“该死的…同归于尽…我真傻!”
后来在中忍考试的时候,我爱罗想要对小李发出最后的致命一击,阿凯不仅以极快的瞬身进场,顺势单手将沙子全部打散。
后来在自来也与鸣人见面的时候,自来也仅仅靠着通灵兽的一招,就将特别上忍的惠比寿打晕在地。
也是在木叶崩溃计划中,沙隐村的上忍马基面对特别上忍月光疾风,也是两个回合,用风遁?风之刃将其带走。
同样是在木叶崩溃计划中,阿斯玛不过眨眼之间,就将九个至少是中忍及中忍以上的音忍全部干掉。
在朝雾归乡篇中,宇智波鼬和卡卡西的绝对实力差距被月读拉开,幻术月读施展后,直接让卡卡西的战斗力清零。
后来在自来也与鸣人的修行过程中,自来也仅仅是为了展给漩涡鸣人展示一下尽量减少威力的螺旋丸,那个岩隐村的中忍,传说中的黑暗忍者,连一个小小的过场都没资格走。
……
这样的例子在火影里数不胜数,所以当两个忍者的差距大概有一个阶级的时候,中间有着绝对的实力鸿沟,弱的一方就会被直接秒杀。
见到两人半信半疑的样子,宇智波无垢继续说道:“平常一起狩猎你们应该非常清楚旗木卡卡西的实力,成为下忍他对付你们这帮忍者学校的预备役,也只是一招的事!”
直到说出了卡卡西的例子,两人才完全相信老大所说的常识,这让两人对成为忍者都有了不小的恐惧。
毕竟在执行任务中,他们的敌人可不会兵对兵,将对将,而是无视年龄和实力差距,直接干净利落的杀死敌人。
看着两人惶恐的目光,宇智波无垢知道他们被残酷的现实吓破了胆,立即出声安慰道:“你们不用这样恐惧,即便忍者学校毕业,身为下忍的你们也接不到A级和A级以上的任务,只会接到d级任务,只要在学校里好好磨练实力,就足够可以应付下忍时期的任务!”
听到老大安慰之后,两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宇智波无垢手中被刻画出各种符号的铁板,都露出了敬佩的目光,从他们认识老大的第一天,他的修炼就没有松懈过。
此时心思活泛的户空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跨越忍者之间实力的鸿沟?”
宇智波无垢笑着答道:“刚才不是说了吗,要是自身就是人柱力或者有强大的通灵兽,就可以跨越实力的鸿沟!”
两人都是见过忍猫喵四郎,想起对方平日里的表现,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宇智波无垢猜到了两人的想法,立即解释道:“有些通灵兽的实力非常强大,例如传说中的三忍,他们最强大的通灵兽的力量甚至可以媲美火影!”
听到宇智波无垢的说法,两人立即瞪大了眼睛,不约而同的后知后觉道:“怪不得大家都羡慕旗木卡卡西拜师波风水门上忍,据说波风上忍的通灵兽也非常厉害!”
宇智波无垢无语的拍了拍额头,刚要开口纠正两人错误的认知,短暂的课间休息就结束了,上课铃一响,两人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