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财富自由的幻象——从亚当·斯密到《史记·货殖列传》
小李(扒拉着手机银行余额): 大爷,我送外卖三年了,每月刨去房租水电,剩不下几个子儿。昨儿刷到个视频说“财富自由是人生必然”,可我这三千块死工资,咋看都像画饼。您说,我真能“必然”实现财富自由吗?
老者(敲了敲鞋底的钉子): 小伙子,你先说说,啥叫“财富自由”?是不是觉得像那些老板一样,钱多得花不完,想干啥就干啥?
小李(点头): 差不多吧,至少不用为了凑下个月房租,天天跑断腿接单。
老者(放下锤子,从工具箱摸出本磨破边的《国富论》): 亚当·斯密两百年前就写过,“财富是指人们拥有的生活必需品、便利品和娱乐品的能力”。你看,老祖宗说的“自由”,从来不是钱本身,而是“选择的能力”。就像《史记·货殖列传》里的白圭,早年给人当伙计,靠“人弃我取,人取我与”的法子攒钱,他的“必然”不是靠天上掉馅饼,而是先弄明白:你手里的三千块,是“死工资”还是“启动器”?
小李(挠头): 三千块够干啥启动器?连买辆新电动车都不够。
老者(翻开书指某段): 凯恩斯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里算过笔账:哪怕每月存10%收入,按年化5%复利算,三十年能翻十倍。你别急着反驳,我给你举个真事儿——北宋有个卖油翁,《归田录》里写他“酌油沥之,自钱孔入,而钱不湿”,这手绝活不是天生的,是每天舀油时多练三勺。你送外卖时,能不能多花十分钟观察:哪个小区订单多,哪种餐品配送快,这就是你的“复利三勺”。财富自由的“必然”,从来不是数字游戏,是你把“被动收入”的种子种在哪儿。
第二幕:“富有”的双重刻度——从卡尼曼到《庄子·天地》
小李(苦笑): 大爷,就算按您说的攒钱,离“富有”也差十万八千里。我昨儿路过奢侈品店,橱窗里一个包够我挣半年,那才叫富有吧?
老者(从兜里掏出颗核桃): 你看这核桃,外壳硬邦邦,里头却藏着果仁。法国经济学家托马斯·皮凯蒂在《21世纪资本论》里说,“收入不平等是资本主义的必然特征”,但他没说清楚:啥叫“富”?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卡尼曼做过实验,年收入超过7万美元后,金钱带来的幸福感就不再增长了。反倒是《庄子·天地》里写的“知足者,不以利自累也”,两千年前就戳破了窗户纸——你觉得橱窗里的包“富有”,是因为商家给你戴了副“欲望眼镜”。
小李(沉默): 可身边人都在比谁挣得多,我三千块实在抬不起头。
老者(把核桃塞进小李手里): 攥紧了,感觉咋样?是不是硬邦邦?松开手呢?(核桃滚落在地)北宋邵雍在《伊川击壤集》里算过“人生贵富”:“贵富非所乐,贫贱非所忧”。你知道深圳有个“三和大神”不?日结工资一百五,挣够饭钱就躺平,他们觉得“今朝有酒今朝醉”是富有,可你愿意过那样的日子不?富有有两种刻度:一种是银行账户的数字,一种是“你支配时间的自由度”。你送外卖时,有没有注意过清晨五点的街道?有没有听过小区里老人下棋的吆喝?这些不要钱的“富有”,比橱窗里的包更实在。就像哲学家塞涅卡说的“贫穷不是罪恶,而是对过度欲望的救赎”,先弄明白你要的是“被标价的富有”,还是“能让自己踏实的富有”。
第三幕:健康的“必然”密码——从《黄帝内经》到海森堡
小李(揉了揉酸痛的腰): 大爷,您说的我有点懂了,可我现在天天熬夜接单,吃饭没点,体检报告一堆毛病。视频里说“健康是人生第一财富”,可我这工作状态,咋“必然”健康起来?
老者(指了指巷口跳绳的老太太): 你看张奶奶,七十多了,每天跳两百下绳,她月薪两千退休金,比你健康不?《黄帝内经》开篇就讲“法于阴阳,和于术数”,核心就俩字:规律。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有个“不确定性原理”,说微观粒子的位置和速度没法同时确定,但人体这台“大机器”,偏偏需要“确定性”——每天固定睡六小时,哪怕凌晨三点收工,也要睡足;每顿饭加个鸡蛋,哪怕少点份外卖。
小李(皱眉): 可时间不够啊,多睡一小时就少接三单。
老者(从工具箱翻出张泛黄的纸): 这是我十年前的体检报告,三高全占。后来跟老中医学了招“碎片养生”:送单等电梯时做五个深蹲,等红绿灯时揉三分钟耳朵(指着《灵枢·口问》里的图),你看这“肾开窍于耳”,揉耳垂就是在养肾精。美国医学会杂志发过研究,每天累计运动15分钟,死亡率降14%。你算算,每天花十分钟做这些,换来少跑医院的时间,是不是更划算?健康的“必然”不是买昂贵的保健品,是把“不伤害身体”变成像呼吸一样自然的习惯。就像稻盛和夫说的“身体是心灵的庙宇”,你先别让这庙宇漏风,才能装得下财富和自由。
第四幕:愿望与行动的“量子纠缠”——老者的修鞋哲学
小李(低头踢石子): 大爷,道理我都明白,可从三千块到财富自由,从亚健康到健康,这中间差距太大了,咋看都不像“必然”能实现的事儿。
老者(拿起一只修补好的皮鞋): 你看这鞋,破了个洞,我补的时候得先清理毛边,再涂胶,最后用鞋楦撑一晚上。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教育是灵魂的唤醒”,其实愿望的实现也是“行动的唤醒”。你记不记得《道德经》里“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我年轻时在国营厂拿十八块工资,想攒钱娶媳妇,就每天下班后去夜市摆地摊修鞋,那时候觉得“攒够一千块”就是天方夜谭,可每天多修一双鞋,多挣五毛钱,三年后真就攒够了。
小李(眼睛亮了): 您是说,把大目标拆成小步骤?
老者(戴上老花镜穿针): 不止是拆步骤,是要明白“必然”不是算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就像量子力学里的“观察者效应”,你盯着“三千块”看,它永远是三千块;你开始算“每天多存十块钱”,它就变成了“可能性”。我给你个实在法子:明天开始,做三个“1%改变”——1每单外卖多花1分钟确认地址,减少差评扣款;2每天用记账App记清楚每笔开销,找出能省的50块;3睡前花3分钟揉耳朵+拉伸小腿。坚持一个月,回来告诉我变化。记住,王阳明说“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你许的三个愿望,不是求老天爷赐个“必然”,是用每天的行动给自己造一个“必然”的可能。
终幕:巷口的晨光——小李的新鞋
(一周后,小李提着早餐来找老者,脚步轻快了些)
小李(递过豆浆): 大爷,我按您说的做了,昨天算完账,居然多存了83块!而且昨天揉耳朵后,晚上睡得特别香,今天早上还多接了两单早高峰。就是……还是觉得财富自由太远。
老者(喝着豆浆指了指鞋摊): 你看我这修鞋摊,摆了四十年,从木头箱子到带轮子的铁架,从三毛钱修一双到现在五块钱,靠的不是天天想“我要成为修鞋大亨”,是每次把鞋修得更结实点,让客人下次还来找我。英国作家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里写“追逐梦想就是追逐自己的厄运”,可我觉得,真正的“必然”是你盯着脚下的六便士时,别忘了抬头看月亮的方向。你月薪三千,但你有两样别人抢不走的东西:年轻的身体,和还没被现实磨平的愿望。
小李(蹲下身帮老者整理工具): 大爷,您说的“必然”,是不是其实是“只要一直往前走,总会走到某个地方”?
老者(哈哈大笑): 孺子可教!《荀子·劝学》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西方谚语也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看这巷口的太阳,每天准时升起,可它升起前,也得先穿过黑夜。你的三个愿望,财富自由是“财务的日出”,富有是“心灵的晴天”,健康是“身体的时区”,要让它们“必然”发生,就得像我修鞋一样——先把眼前这针脚缝密了,再想下一针往哪儿走。
(晨光穿过巷口,照在小李磨破的运动鞋上,他低头看了看,突然起身)
小李: 大爷,我先去接单了,下午带双需要补鞋底的鞋来您这儿!
老者(眯眼笑着挥挥手): 去吧,记住——鞋要合脚,愿望也要“合手”,别想着一步登天,先把手里的活计做瓷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