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任小月想到这种可能性会发生吗？答案，会，为自己女儿报仇，是当父亲的责任，自首是为人民负起责任，一个刑警杀人，而不是一条人命，是三条人命。
她反应过来了，一个要去自首就会暴露另一个人，要是真像老刘说的那样，腿已经好了，能下地走路，一直假装，在袁逸飞不注意时，突然暴起杀人，那么百分九十九会成功。
见到沉思中的月姐，刘丙鑫没有去打扰，慢慢吃着菜，这菜不错，五星级酒店的菜味道就跟其它小餐厅口味不一样，精细，味道入味。
“看来，袁逸飞恐怕真的不在了，那个家伙估计换了一张脸。”任小月想明白，喝起桌子上的茶水，要是酒，一杯干了，拿起手机跟叶队打了过去，把自己推测的说了，“叶队，大医院，他是没有胆去的，就算换一次脸，也有记录，只能去找九死一生的地下换脸室。”
“明白，我现在就去查。”叶队内心也有一口气，五天了，找了这俩人整整五天，除了换一张脸，还真没办法找到，地下黑换脸室，只有百分之21的成功机率。
挂了叶队电话后，任小月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来，以茶代酒，碰一杯。”说完拿起茶杯，跟刘丙鑫碰了一杯。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说打个比方，要是柯文彬，真换了张脸，你认为他还会在武汉吗？”
“会，虽说现代技术这么发达，能换一张脸，但相应的有代价，本身不是自己的脸，强行换人工脸，那么就会有强烈副作用，大医院还好，副作用不是那么大，像地下换脸室这类，首先就是环境，再就是技术，运气好碰到技术好的，成功率增加，要是运气不好，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结果。”
任小月点点头，吃了几口菜，：“也是，大医院有保障，地下换脸室……”摇了下头，对此不了解，只听刑警的来去档案室聊过。
“还有三点，第一点，换脸技术并不是很成熟，是最近1年起来的新医学科技，就是大医院也没有百分百把握，第二点，除了想长得漂亮的女人外，其他人会轻易换张所有人不认识的脸吗？第三点，那就是凡是在大医院去申请换脸的，审核就要一个月，接着再等俩个月调查，以及留下其它部位的特证。”刘丙鑫看着任小月认真听着。
“想要很快时间换脸，那就是被烧伤的脸，无法恢复，其实这类技术崛起，对这样的人是一种福音，但也是绝望，有钱的人还好说，要是没钱等于没有希望，半部换脸，就要300万，全部换完，最便宜的人工皮肤就要900万，据我一个朋友给我说，最贵的就要5千万，还要等一年才能制出来，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46.”
任小月的眼睛冒星星了，这个男人知道这么详细，“老刘，这些信息是你朋友给你说的？”她想起刚才说的是朋友。
“对，是一次聚餐时聊起的，他也说了内幕，说是内幕，上层圈子只要稍为了解下就知道，另外就是一般的大医院是不会接这样的业务，不出事还好，要是一旦出事……”刘丙鑫摇了下头。
“也是，换脸可不是别的手术，光是脸皮肤下面，那么血肉和细胞，肉组成的，那他给你说过没，怎么换？”任小月听说过换脸技术，就一直好奇，怎么换的。
刘丙鑫沉思会：“这个怎么说呢，就好比你买了贴纸，贴纸不可能全部撕开才贴上，要一点点边贴边撕，换脸技术，用小刀轻轻划开皮肤，然后用器材进行撕，再用之前做好的人工脸从撕的位置贴上去，这样的动作，必须要快，精神要集中……”
这个比方，任小月明白了，想起就觉得血腥，可怕，要是动作慢一点，那么就有失败的可能。
“吃饭的时候，不谈这个，要说月姐，你在武汉的那个案子，恐怕会成为悬案，柯文彬要是手术失败的话……”后面的话没有说，看到月姐低头喝着汤。
“没办法，不管怎样，我得过去看看，给我一个专案组的副组长，人死了的话，只能上报，看看上面，没办法了解真相，真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任小月也想到这一点，大医院的成功率只有百分46，那小作房呢，地下换脸室，成功率最多百分之10，有的连10都没有到达。
“也是，责任在身，你也没办法。”刘丙鑫理解。
任小月点点头，见到吃得差不多，她就站起去买单，像这样的高档地方，她知道靠老刘是买不起，这一吨就要花，4600，还是只有三菜一汤。
刘丙鑫丝毫不在意，月姐去买单，俩人在外面吃的时候很少，谁叫自己没有多少钱呢。
来到收银台，见月姐把单买好了，上前牵起她的手，：“送你到机场。”
“好。”
在去的路上，刘丙鑫知道任小月最近的安排，周三到山城，上课，周五还有一堂课，周一和周二在武汉，周五课上了，下午得飞魔都。
“对了，老刘，你周末有时间没？”任小月坐在副驾，看着窗外，转头看着正认真开车的刘丙鑫。
“空，让我和你一去魔都？”刘丙鑫猜到了。
“对，平时都是一个人，儿女们长大了，也有自己的事业，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婚事。”任小月提起这三个家伙，真是没有办法，一个个都说忙工作，忙事业，忙学习。
“行，那我周五上午到山城。”刘丙鑫在停绿灯时看了下自己的拍摄档期，这一周的周五和周末没拍摄的。
“那就说定了，你有没有认识的男孩子，人品要好的，我看中的是人品。”任小月想起家中的老大，老刘认识的人多。
刘丙鑫沉思会：“说实话，我认识的男孩，好一点的要么有女朋友，要么结婚了的，不熟的人倒是多，这样，我帮你了解下，谁介绍给蕊蕊？”想来想去，只有李阳蕊，据月姐提过，她家蕊蕊今年满29了，除了大学时期谈了一场，到现在都有4年多没有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