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无数骑兵蜂拥而至,黑甲骑士手执长枪,汹涌而来。
与后军的距离迅速缩短。
两军相距仅百丈时。
\"大秦锐士听令!\"
\"全歼这些外族,不留一人!\"
蒙恬策马高呼,长矛一举,下达命令。
瞬间。
\"风!风!风!\"
\"大风!\"
八百六十七
十万秦军齐声怒吼,声震山河。
“这是何等神威?”
异族主帅脸色骤变,脑海浮现古籍中的一段传说。
昔日有一王朝名曰秦,雄踞华夏,凭一股劲旅震慑部族数百年,令其不敢越境侵扰中原。
这咆哮正是强秦的象征。
“绝无可能!此事怎会成真?”
“秦已灭亡,怎会再现世间?”
想到这里,主帅已面无人色。
但此刻不容他多想。
狂风咆哮过后,秦骑挽弓搭箭,万箭齐发,直指敌营。
箭如飞雨,瞬间吞噬了无数敌军生命。
猝不及防的箭雨让敌军陷入混乱,死伤累累。
“撤退!”
“突围!”
主帅惊恐至极,他深知面前这支军队正是传说中的秦军。
否则,怎会有这般严明纪律与强劲战力?
他除了命令突围,已无斗志。
撤退号令发出,异族联军慌忙后撤。
然而,长安城已被秦骑重重包围,退路已被切断。
欲突破重围,需经秦骑同意。
“杀!”
“杀尽这些外族!”
“血债血偿!”
锐士放下弓箭,紧握长矛,目光如刀锁定敌军。
转瞬之间,他们如洪流冲出。
短暂交锋,盘踞中原多年的异族在秦骑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被彻底击溃。
每一步踏过的土地,都浸染着鲜血与杀戮。
不可一世的异族曾逼得司马氏节节败退,狼狈而逃。
这并非华夏族无力对抗,而是司马氏无能。
他们是整个华夏族的罪人。
但面对浴火重生的秦锐士,这些异族不过微尘般存在。
铁骑势如破竹,异族四散奔逃,甚至俯首乞降。
然嬴迟屠胡令下,此次出征的秦锐士誓要斩尽杀绝。
为这片土地上曾遭屠戮的同胞,今日必血债血偿。
对秦锐士而言,异族存在即是罪恶,必须用手中武器终结。
无论敌人如何挣扎、绝望或哀求,他们绝不留丝毫怜悯。
这是他们的宿命。
行军路上,每位锐士目睹大地荒凉,十室九空,尸横遍野,老弱妇孺无一幸免。
这份仇恨与愤怒转化为对异族的无情杀戮。
他们深切体会到嬴迟初来时的激愤。
唯有彻底清除所有异族,方能平息此深仇大恨。
杀戮仍在继续。
一个接一个异族倒下。
城墙上,华夏族青年注视着秦锐士的行为,震撼不已。
“这些异族不是我们的强敌吗?”
“为何面对秦军时如此脆弱?”
“这不是公平对决,而是秦对异族的单方面屠杀。”
“然而。”
“杀得干脆利落。”
“异族罪无可恕。”
“今日,便是他们的末日。”
“全歼异族,告慰我族深仇。”
城楼上的年轻男儿满心是对异族的怨恨,放声狂笑。
这片土地上的炎黄子孙承受了怎样的苦难,外人难以想象,除非亲见,否则难以体会。
他们失去朋友、亲人、子女和爱人,这一切皆因异族所引发。
即使将异族赶尽杀绝,他们也不会有一丝怜悯,毕竟这是异族咎由自取。
唯有彻底消灭异族,仇恨才能平息,否则无人会罢手。
“饶命!”
“将军饶命!”
“我愿归顺!”
“恳请您网开一面!”
“你们自称为礼仪之邦,为何对投降者如此冷漠?”
异族大军中充斥着绝望的呼喊,大秦铁骑已将其重重围困,肆意践踏,对其哀求置若罔闻。
“抱歉。”
“大秦从不讲究礼仪之邦,而是虎狼之国。”
“面对敌人,”
“向来都是斩草除根。”
“尤其是像你们这样如牲畜般的异族,更无需手下留情。”
“灭掉你们,既是对这片土地族人的交代,也是对太子的承诺。”
听到异族绝望的求助,蒙恬轻蔑一笑。
礼仪之邦?大秦从未有过这样的称号。
大秦的存在意义在于征伐,永不停歇的征伐。
儒家所谓的礼仪,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
儒家已被太子打压殆尽。
大秦或许有仁义,但仅限于本族与臣民之间。
对异族而言,唯一的结局就是杀戮!
……
章节标题:血洗中原异族,剑指司马氏
此时。
长安城中的血腥争斗并非孤立事件。
大秦百万铁骑倾巢而出,兵分十路,向中原大地的四方发起进攻。
秉持的原则只有一个。
嬴迟发布的“杀胡令”
,旨在肃清此间天地的异族势力,尤其是胡人。
百万大秦锐士势如破竹,任何异族都难以抵挡。
这支庞大的部队由两位上将率领,分头推进,将中原地区的异族尽数剿灭。
这一行动将持续进行,直至彻底消除所有隐患。
嬴迟敢于远征五胡之地,不仅是因为粮草供应不足,更是因为大秦锐士能够通过掠夺异族资源维持自身。
即便面临人口减少的问题,这些被剥削的异族资源仍能为锐士提供补给。
岁月流转,世间万象更新。
短短数月间,中原大地焕发出新生机。
大秦铁骑席卷而来,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昔日,中原的炎黄子孙或固守故土,或忍痛南迁,始终未能挣脱异族的**束缚**。
如今形势逆转,异族连连失利,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大秦强军的猛攻之下,异族四散溃逃,企图退回北方草原。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更加残酷的命运——大秦百万大军与数百万幸存炎黄族人的联合围剿。
长久以来的仇恨,终于到了清算之时。
江南地区,建康城内,如今已是晋国的都城。
当年司马氏率领百官自北迁南,选定东吴旧都作为晋国的新都。
岁月飞逝,司马氏皇室及朝中重臣已在建康站稳脚跟。
晋国宫殿巍峨壮观,朝廷金碧辉煌,彰显皇家威势。
数百名身着官服的朝臣分列两旁,气色红润,体态丰满,可见这些年在建康的生活颇为舒适。
龙椅上的司马睿,身披龙袍,头戴冠冕,身形肥胖,显然未曾历经磨难。
此乃当今天子。
观那群臣,人人面露红光,肥硕臃肿,与北方百姓形成鲜明对比,恍若身处不同世界。
富者食肉饮美酒,贫者却忍饥挨冻。
“诸位爱卿,有何奏议?”
“若无大事,今日便退朝。”
司马睿端坐龙椅,语气平淡,仿佛上朝不过是个形式。
环视众臣,皆垂首低眉,慵懒倦怠。
君臣如一体。
面对中原的得失,朝中大臣似乎漠不关心。
迁至江南,仅求自保,至于收复失地、驱逐外敌,不过是空谈罢了。
晋国以九品中正制选拔官员,多出自世家大族,鲜有贤才入仕,这是国家衰落的根源。
欲入仕途,单靠才华远远不足,还需依附士族并获得推荐。
晋国朝廷已至**极限**。
如今,若有人提议北伐中原、收复失地,必遭群臣反对。
几年过去,再无人提及此事。
他们只想安于现状,在江南享乐,对中原事务漠然置之。
“散朝吧。”
司马睿挥挥手,例行公事般的早朝让他提不起兴致,不如去后宫休憩。
虽为天子,实则权力尽归士族。
然而,就在这一刻:
“报!中原急报!”
一名八百里加急的士兵急奔入殿,晋国文武大臣瞬间紧张起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中原急报?难道胡人已经渡过长江?”
“这不可能,我们部署了百万大军守江,胡人绝无可能突破防线。”
“即便如此,若胡人从荆州进犯,我们也难以抵挡。”
“荆州也有百万大军,胡人绝非轻易可破。”
本应平静的朝堂,此时被不安笼罩,连司马睿也眉头紧锁。
“究竟何事亟需告知?”
“莫非胡人真已渡江?”
司马睿急切追问。
群臣惊惧失措,皇帝亦显无助,足见晋国衰微至极。
“启奏陛下,”
“并非胡人南下,而是……”
忽闻中原一夜之间起兵百万,号称“大秦”
,正对异族展开猛攻,胡人溃败,局势危急。
探子激动难抑。
司马睿与众臣闻言稍安:“总算免去胡人南侵之忧。”
“陛下,中原突变或为我晋良机。”
武将振奋道,“异族嚣张,迫我至此,今其困顿,正是晋军收复中原之时。”
首座文臣却打断:“此言欠妥。
纵使异族败亡,这支大军非我晋出,其意未知,或是外来势力介入。
贸然干预必生隐患。”
此言一出,众臣附和。
“确然。
我方不明其身份,亦无法揣测其对我晋态度,轻举妄动实属冒险。”
“依臣之见,不如静观其变,任其交锋,我等只须固守江南,待机而动。”
众臣连连称是。
对他们而言,守住江南便是权势与财富的根本,北境纷争早成定局,谁也不愿涉险。
毕竟强如异族尚遭重创,贸然参战未可知果。
“能否详解中原现状?”
司马睿注视报信者,目光灼灼。
晋国虽失中原掌控,情报网依然稳固,为抗胡人南侵筑起屏障。
“陛下明察,属下已核查无误。”
“确有百万之众。”
“且自称大秦。”
“此讯源自中原。”
“此军乃当年被刺杀的秦始皇长子嬴迟旧部。”
报信者语气犹豫,似有不安。
“何意?”
“汝戏谑于朕?”
司马睿色变,厉声质问。
秦始皇?
嬴迟?
数百年前人物,怎会存世?
“陛下息怒。”
“此讯源于中原,绝非虚妄。”
“民间亦已流传。”
报信者惶恐补充。
司马睿眉峰紧锁,神情复杂,似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