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现在居住的房子都是七皇子自己赚钱买的。
除了一个七皇子的名头,他和普通雌虫没有什么分别。
而且由于出身皇室,除非去第二军团和第八军团,否则去哪个军团都是受排挤的。
隔得远远的,七皇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他的悬浮飞车上,手里夹着一根烟,却不抽,只是任烟雾缓缓飘着。
看到走过来的七皇子,靠着他车的雌虫直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恶劣的吸了一口烟,往他脸上吐了一个烟圈。
“帅哥晚上有空吗?要不要约一个?你看我这样貌,这身材,可攻可受,还是优秀军校毕业生。一千星币你约不了吃亏,约不了上当。怎么样?考虑一下。”
七皇子挑了挑眉。
“怎么,第四军现在穷成这样了?让你们亲自出来自筹军费?”
刚刚毕业的第一军校学生会会长洛肯笑着把烟掐灭。
“那不能够。我这不是看你高大威猛,英俊潇洒嘛,尤其这身皮肤,可真水嫩。”
说着洛肯还上去轻轻捏了一下七皇子的脸,七皇子无语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你就不怕我还开着直播?别老是动手动脚的。”
七皇子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坐进了悬浮车里。
洛肯趁着车门没关,也赶紧坐了进去。
“不会,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关闭的直播间。你不是每天一出医院就关直播吗?难道今天还搞突然袭击?”
七皇子设定好飞车的目的地,诧异的问:“你们这么闲?还有空每天看直播,不用训练吗?”
“你一社恐好不容易直播一回,我还不得给你捧捧场子,带带节奏?
你以为你每天和哑巴变态似的一晚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雄虫,要不是我拼命在评论区带节奏,舆论哪可能这么快就变好。”
“你难道就是那个每天发几百条评论的[我有一朵小花花]?”
洛肯点点头。
“是啊,每天看你在那里表演温柔小七,这都快一个月了。你就每天这么跟那些雄虫耗着,真有耐心。”
七皇子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有什么的,我在老东西面前都表演了十几年了,也从来没让他把我放在眼里过。
现在不过是花一点点心思,就增加了几亿粉丝,这不比伺候老东西划算吗?”
洛肯随手拿起一点儿零食库库的吃。
“说的也是哈。老皇帝就是一个不把雌虫的命当命的。前年,跟着他一百多年的老侍卫,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没命了。
残暴冷血,刻薄寡恩,就是他最好的形容词。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继续跟这些雄虫死磕吗?”
七皇子出神的看着窗外。
“老东西还是不死心,不到死的那一刻,是不会愿意放弃自己手里的权利的。”
洛肯纳用手肘碰了碰七皇子的胳膊。
“我听说老皇帝下令将第二军团内部泰洛斯上将那一派的雌虫全部杀掉,是真的吗?
七皇子点点头,“是真的。”
“不是,我就纳了闷了,他图什么啊?不都进入衰退期了吗?还不想让太子培养亲信啊。”
七皇子冷静地回答他。
“随着老东西进入衰退期,议政厅里有些沉不住气的官员已经在暗中向太子投诚了。
老东西一辈子对权力抓得很紧,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
所以才要杀鸡儆猴,告诉那些贵族和官员,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是这个诺大帝国的主虫!”
“那你就这样出来出风头,你就不怕那个老皇帝对你也起了戒备的心思?你可不是太子,他想杀你轻轻松松,连理由都不用找。”
七皇子摇了摇头。
“我知道。但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必须要有权力才能进行。之前老东西对我们都防得紧,我们这些皇子连小贵族家的雌虫能够拥有的权利都不如。
这次他为了打压太子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错过了,就很难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洛肯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
“你想好了?要去当老皇帝的刀?让他拿你悬在太子的脖子上?”
七皇子只是微微点头。
洛肯语带怒气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老皇帝薄情寡义,他的宠爱就像薄雾,太阳一晒就化了!
你就靠着这点虚假的东西,去跟拥有名分大义的太子硬碰硬。就不怕把你这把刀给折在里头!”
听到洛肯关心的话,七皇子一时有些感动。
他闭了闭眼,转头望向洛肯。
“可是我等不了了!如果让这个残杀我雌父和哥哥的老东西就这样痛快的寿终正寝。死后还能享受全帝国的缅怀,要不了两年,我也会郁郁而终的。”
洛肯惊讶地说:“你雌父和你雌兄?什么意思?我还以为你这么做只是想夺皇位。还想劝你太子被打压的没什么威信,等老皇帝死了以后,你和太子随便争。”
七皇子看着洛肯,分辨他脸上的关心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看了良久,七皇子才对洛肯说:“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其他的大臣大多数都跟老皇帝差不多岁数,只有元帅那么年轻,才刚过百岁。”
洛肯皱着眉想了半天。
“我记得好像是因为前任…瑟兰迪佩元帅在战争中不幸牺牲了。”
七皇子发出了一声哂笑。
“那可是元帅,不是小兵。他坐镇中央,又不负责冲锋,怎么可能轻易就牺牲?他是被老东西设计埋伏抓走了!”
洛肯震惊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咚”,他的额头撞到了车顶,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洛肯揉着个头发。“怎么可能?”
七皇子苦笑一声,“怎么不可能?他就是我的雌父。在他生前,他一直都被老皇帝要用铁链绑着。
直到我上学学到战争史,我才从书上看到了我雌父的照片。那是他年轻时受封元帅的照片,照片上的雌父意气风发,不愧帝国之剑的称号。”
看到七皇子的情绪不对,洛肯赶紧给他嘴里塞了一块糖,企图用糖分缓和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