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点心时间后,众人又好好复盘了一下,但还是毫无收获。」
「就这样,一直等到审判开始时,空和派蒙想的也是见招拆招。」
「“瞧这垂头丧气的,你们几位!调查毫无收获,对吧?”当他们站在被告席说话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个说风凉话的声音。」
「转头就看到芙宁娜站在指控席上开口说话,“理所应当,有罪之人怎么可能找出无罪的证明呢。”」
「“但不要止步于此,你是我最看好的对手,空,可别三两下就投降了,我会很失望的。”」
「面对芙宁娜的嘲讽,空也针锋相对,毫不示弱,“等下你就明白了。”」
「“既然双方到齐,本次关于魔术演出事故突然事件的『审判』,正式开始。”这时,已经坐在审判席上的那维莱特宣布了审判的开始。」
「随着他的发言,巨大的『谕示机』也开始运转,发出了机械运转的声音。」
“开始了开始了,要开始审判了。”
“怎么办,证据还是对林尼和琳妮特很不利啊。”
“空小哥不也说了,走一步看一步吗?”
“往好处想,也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就是林尼和琳妮特做的,算是一个突破口。”
“娜维娅小姐不也这么说吗,他们不清楚的事,芙宁娜也不一定知道。”
“娜维娅小姐真的很不认可芙宁娜的能力呢。”
“好歹是神明,给点尊敬嘛,虽然芙宁娜看上去确实很没有神明的,呃……怎么说呢,感觉没有神明的逼格?”
“我还是认为,水神这样和温迪差不多,都是表演出来的,她肯定不简单。”
「案件开始前,那维莱特让林尼先讲述了魔术的手法。」
「短暂讲述后,那维莱特总结了他的发言,“那么林尼先生,我可以认为你的证言是……,魔术一开始你就跑到观众席侧的魔术箱内藏了起来,无法作案,是这样么?”」
「“是的,大审判官先生。”林尼点头。」
「“那么,请问芙宁娜女士,作为指控方,有无对此的反驳意见呢?”那维莱特看向芙宁娜。」
「“当然了,当然了,第一把火,就由我来点燃吧——林尼先生,你在说谎。”芙宁娜笃定道。」
「“因为你要掳走海尔希,杀死考威尔,不可能一直留在箱子之中,甚至很长时间都不在地道之内。”」
「“这只是你基于我有罪的推断而做出的推测而已。”林尼反驳。」
「“是吗?那你在箱子里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吗?”芙宁娜反问。」
「“当然是震耳欲聋的倒数声,我靠这个把握时间,创造惊喜。”林尼底气十足地说。」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吗?没有让你留下印象的响动吗?“芙宁娜追问。」
「“没有了。”林很干脆地说。」
「“可是,在倒数到三十多秒的时候,会场明明传来了一声闷响,我相信所有人都听到了。”芙宁娜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林尼震惊,看他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他确实没有听到这一声闷响。」
「而这也招致了所有人的怀疑,就连空和派蒙都不理解,为什么林尼没听到这个声音,就连『谕示机』的天平,也随之偏向了芙宁娜那方。」
“这……”张飞惊讶地瞪大眼睛,“不对啊,那个身影很明显,所有人都听到了。”
“林尼怎么会听不到呢。”
“除非……”诸葛亮两眼微眯,看了林尼一眼。
“林尼说谎了,他不是一直呆在魔术箱里,甚至在那个声音发生之前,他都不在附近。”
“只有这样,他才听不到那个声音。”
“撒谎了?”张飞震惊,“所以说,林尼真的不在箱子,甚至不在地道里。”
“难道说,真的是他掳走海尔希,杀死了考威尔。”
“这、这……”
张飞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
明明他是那么信任林尼,结果现在审判才开始,就爆出这么个事情来。
林尼如果对空和派蒙都说谎了,那他真的是无辜的吗?他不在箱子里的时候,又在做什么?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可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诸位,请允许我引用魔术师本人的发言:『谨慎挑选眨眼的时机』。你们都看到了,这正是不在场证明崩塌的瞬间!”」
「“当然,除了瓦解你的不在场证明,我还准备了其他的武器。世上可不会有没来由的自信,我早就准备万全了。”芙宁娜胜券在握。」
「“你和琳妮特,其实是『壁炉之家』的人,没错吧。”芙宁娜笃定地说。」
「“『壁炉之家』?!”派蒙震惊。」
「空也不敢置信地看向林尼和琳妮特,“他们两个是……愚人众?!”」
「听到愚人众三个字,就连审判席上的那维莱特,眼神都变得严肃起来。」
「在场的观众更是议论纷纷,一边倒地支持芙宁娜,认定了林尼和琳妮特,或者说愚人众就是少女连环失踪案背后的元凶。」
“愚人众?!!!”
不只是他们,天幕下的各时空也在这一刻都炸了锅。
“这两个家伙居然是愚人众的人,难怪,难怪芙宁娜对他们敌意这么大。”
“所以空小哥是被骗了吧。”
“肯定啊。”
“先是码头海边的偶遇,再是主动帮空小哥解围套近乎,难怪之前说什么兄弟姐妹,壁炉之家的人不就是彼此之间互称兄弟姐妹吗?”
“这一切都是算计吗?”
“以前是明面上搞事,到了稻妻和须弥就开始暗中作祟,现在到了枫丹,就开始和空小哥套近乎,用这种方式来利用他吗?”
“好个愚人众,这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啊。”
“可惜,在神明面前这些手段都只是徒劳,我就是水神不可能就只是个普通的吉祥物,只是故意逗逗乐子罢了。”
“原以为可以看到一处激烈的唇枪舌战,现在看来,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没有看到预料中的审判,又何尝不是一种戏剧性发展。”
“不愧是歌剧院,这戏剧发展还真是一个接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