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颜软声说:“陆景年,我想洗澡……”
“好。”他俯身在她发顶亲了亲,“但得先吃点东西。”
编好辫子后,陆景年抱着她到院子里晒太阳。
初春的阳光暖融融的,他端来一碗熬得浓稠的小米粥,里面还卧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
“我自己来……”夏汐颜伸手想接碗,却被他躲开。
“媳妇昨晚累到了,”陆景年舀了一勺粥,仔细吹凉递到她唇边,“我来喂你。”
“不准提昨晚!”夏汐颜红着脸瞪他。
“好好好,不提。”陆景年从善如流地点头,眼里却盛满笑意。
又喂了一勺粥,“那今晚……”夏汐颜小口喝着粥。
“陆景年!”
“……我闭嘴。”
吃罢早饭,陆景年利落地烧了两大桶热水,提着木桶进了冲凉房。
雾气氤氲间,他试了试水温,又往里撒了几片晒干的野菊花瓣,这才满意地直起身。
夏汐颜抱着换洗衣裳站在门口,见他还杵在那儿,耳尖微红:“你、你可以出去了。”
陆景年非但没走,反而反手关上了门。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媳妇昨晚累到了,我伺候你。”
“不用!”夏汐颜慌忙后退,腰却抵上了木桶边缘,“我自己可以……”
陆景年渐渐靠近,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怀里。
他低头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哑:“媳妇,我想要。”
“不要……”夏汐颜推他,声音软得不像拒绝,“我腰还疼呢。”
“我帮你揉揉。”
温热的大掌贴上她的腰肢,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夏汐颜起初还紧绷着身子,渐渐被他揉得发软。
衣裳也不知何时被褪去,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细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陆景年吻着她锁骨下的红痕,心疼道:“都勒出印子了。”
手指一挑,肚兜飘然落地。
水汽蒸腾中,夏汐颜被吻得站不稳,只能攀着他的肩膀。
木桶里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出涟漪,溅湿了地面。
“陆景年……轻点……”她带着哭腔推他。
“媳妇,该喊我什么?”他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景、景年……”
“媳妇,不对。”
“……丈夫。”
这一声仿佛点燃了火药桶。
陆景年眼底暗色翻涌,托着她的腰将人抵在桶壁上。
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嘴上哄着“媳妇乖”,动作却愈发凶狠。
水花溅了一地,混合着夏汐颜断断续续的呜咽。
直到日头西斜,陆景年才用厚棉巾裹着昏昏欲睡的人儿出来。
暮色四合,油灯在桌上投下暖黄的光晕。
夏汐颜浑身酸软得像被车轮碾过,连筷子都拿不稳。
只能窝在陆景年怀里,由着他一口口喂饭。
“媳妇,再吃块肉。”陆景年把瘦肉递到她唇边,眼里盛着餍足的笑意。
夏汐颜懒洋洋地张嘴,脖颈间的红痕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她幽怨地瞪他一眼:“……我不想跟你讲话。”
“媳妇,我错了。”陆景年从善如流地认错。
低头亲了亲她微肿的唇瓣,心里却想着————但下次还敢。
夏汐颜仿佛看透他的心思,抬脚想踹他,却牵动酸痛的腰肢,“嘶”地倒抽冷气。
陆景年连忙放下碗,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腰轻轻揉按:“揉揉就不疼了……”
“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汐颜气得咬他肩膀。
却连牙印都没留下,反倒像小猫挠痒。
陆景年闷笑出声,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