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的目光落在刘光福身上,他的表情十分尴尬。
\"嗯,这种事情确实难以启齿。
若不是败露,根本没人会知道。
但现在,这么一闹,实在让人无地自容。\"
\"听说做生意也会被查处?\"
\"没错,但一般人都能守法经营,而他们却走上了歪路。
你们知道海关是干什么的吗?负责内外贸易监管。\"
众人听完后开始窃窃私语,对刘海中的行为感到意外。
他们原本并不了解,更没想到这次竟是因为违法而曝光。
于是,大家对刘海中的家庭不再抱有同情。
刘海中的二大爷和二大妈住院,情况危急。
刘光福请求大茂帮忙垫付医疗费用,但大茂表示自己也没有多余的钱。
刘光福尴尬地解释说如果有钱就不会麻烦大茂了。
大茂冷笑着回应,提到之前做生意时并未称呼自己为“叔”,如今却来求助,但他最终还是同意帮忙垫付。
同时,易忠海提醒大茂还需去工商局和海关了解情况。
易忠海强调,鉴于二大爷与大茂关系不错,面对家中突发状况,理应由大茂先行承担费用,否则难以服众。
尽管内心不太情愿,大茂还是答应了。
随后,大茂准备前往工商局和海关,而其他人则准备去医院。
易忠海叮嘱刘光福要记得归还这笔钱,并对刘光福的信心表示满意。
易忠海提到刘家资金被押在生意上时,刘光福立刻附和说父亲很有钱,只是暂时被冻结,等哥哥处理好与海关及工商的关系后就能拿回来,完全不担心这笔借款。
然而,他脸上却带着轻蔑的笑容,似乎并不在意。
秦京如对此嗤之以鼻,心中暗想,连急救费用都付不起的人居然还在装富裕。
几分钟后,一阵急促的救护车声传来,医护人员迅速将二大爷和二大娘送上担架送往医院。
随后,许大茂、秦京如、秦淮如、易忠海以及刘光福一同随救护车离开,而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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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离开后,娄晓娥站在四合院门口感叹道:“果然是这样,这样的生意怎么可能长久?现在终于出了问题。”旁边的于海棠则惋惜地说:“二大爷一家出事了,而许大茂却安然无恙,真是一场灾难啊。”
她们之前在中院用餐时便注意到事情的进展,并了解了大致情况。
刘光福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关注,特别是关于二大爷家的状况,大家都看在心里。
至于刘海中一家是如何落魄的,何雨柱笑着指出,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的计谋,直接让他倾家荡产。
显然,许大茂是举报人,否则刘海中一家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
而且,三大爷阎埠贵家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们一起接下那批货物,结果全被牵连。
“什么?”娄晓娥惊讶地说,“许大茂竟然这样?这也太坏了。”
于海棠也附和道:“如果他是举报者,他到底图什么呢?他明明带着刘海中一家发了财,现在却反过来坑他们,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帮他们。”
何雨柱解释道:“这就是许大茂的手段。
他们之间肯定出了问题。
前几天的全院大会后,两人就关系紧张。
那次事件让刘海中一家损失惨重,而许大茂却毫发无损,只是简单说了几句。
刘海中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许大茂自然不会承担责任,所以才会反目成仇。
如今,许大茂正好借机报复,把刘海中一家彻底搞垮。”
听完这话,众人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
如此一来,许大茂不仅陷害了刘海中一家,还让他们对他心存感激,真是阴险至极。
“确实如此。”
何雨柱微微一笑:“但他现在应该也快忘了,他自己的生意本身就来路不明。
明天我就向特别组举报,他的财产来源根本站不住脚,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这许大茂难道真觉得自己做得滴水不漏?
“没错。”听何雨柱说完,于海棠等女性眼神顿时明亮起来。
是啊,他自己都不清白,还有什么资格去针对别人呢?
之后,众女便不再多言,各自离开了。
夜色渐深,医院门口依然灯火辉煌。
秦淮如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秦京如和一大爷易忠海。
易忠海手臂和腿部打着石膏,需要静养,秦淮如特意从医院借来了轮椅。
之前许大茂帮忙垫付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娘的急救费用,所以他们在这里守候,而两位老人正在急诊室接受治疗。
许大茂则去了海关部门。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穿着黑色夹克,手里提着公文包返回。
见到许大茂回来,众人喜形于色,秦京如立刻迎上前,着急地问:“结果如何?出了什么事?”
“是啊,大茂叔。”刘光福也急匆匆地凑近。
易忠海坐在轮椅上,同样焦虑地盯着许大茂。
“不太妙。”许大茂摇了摇头。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更加紧张,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易忠海不耐烦地说:“到底怎么回事,赶紧告诉我们。”
“一大爷!”听到这话,许大茂说道,“我已经去了工商稽查科,我告诉您,这个案子麻烦得很。”
许大茂的话让在场的人表情各异。
尤其是刘光福,原本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变得苍白。
他和哥哥涉及的案件已经引起了海关总署和公安部门的高度关注,涉案金额巨大,仅电视就有十几万台,而他们家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然而,即便如此,此事依然极其严重。
面对沉默的许大茂,秦京如催促他继续解释。
许大茂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转向刘光福,嘲讽道:“你们兄弟俩干的事儿可真够缺德的,现在自己扛着吧。”刘光福窘迫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表示不该撇开许大茂单独行动。
然而,许大茂并不买账,直言此事远非一句抱歉就能解决。
大家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
易忠海察觉到许大茂话中有隐情,同时注意到刘光福羞愧的表情,便严肃地问道:“事情难道还有别的复杂情况?现在这种状况下,有什么隐瞒的都赶紧说清楚吧。”
许大茂直言自己原本负责的一单生意被刘光福兄弟联 走了,而刘光福不仅背着许大茂独自行动,还试图让他无法察觉。
对此,易忠海质问许大茂为何要抛弃合作多年的大茂。
秦京如听后感慨道:“幸好你没参与他们的计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许大茂对此嗤之以鼻,他认为自己的行事风格绝不会如此鲁莽。
随后,他警告刘光福,他们所做之事将导致家族财产尽失。
刘光福震惊不已,连连否认,请求解释清楚。
许大茂则冷静告知,这批电视机因涉及走私已被没收,全家将陷入经济困境。
许大茂神色淡然地说:“我可没有撒谎的闲工夫。”
接着,他语气加重:“别以为吓唬你就能让你安心,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不妨亲自去稽查部门了解,他们说,你虽然逃了,但你哥哥、阎解成以及他的妻子、三大爷阎埠贵和他的妻子,全都被带走了。”
许大茂继续说道:“这些人是关键线索,找到尤凤霞或许问题不大,即便钱没了,人至少安全。
但如果找不到她,后果会很严重,你以为逃跑就能解决问题吗?”
他冷笑着补充道:“就算你现在侥幸逃脱,最终还是难逃法网。
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面对许大茂的警告,刘光福显得十分焦虑,急切地辩解:“这跟我没关系啊!这些钱是我父亲的,整个生意都是我父亲和哥哥操持的,跟我毫无瓜葛。”
此刻,刘光福已竭力撇清自己的责任。
旁边的易忠海眉头深锁,追问:“那三大爷呢?阎埠贵还好吧?他家不是也参与其中了吗?”
许大茂回答:“确实如此,但阎埠贵年纪大了,因此被释放了。
不过,他和他妻子向来视财如命,听说电视被收走后,一时想不开,气急攻心……”
“难道……去世了?”
秦京如听后震惊不已。
从许大茂的表情可以推测,阎埠贵和他的妻子确实因情绪失控而离世。
得知这一消息,易忠海几乎站立不稳,险些昏倒。
“一大爷,您别太难过!”秦淮如忙扶住他,秦京如则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安慰道。
刘光福脸色惨白,默默后退,目光游移间悄然离去,甚至连许大茂都没能及时察觉。
易忠海几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许大茂见状忙拍打他的胸口,安抚道:“您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若易忠海因此有什么闪失,许大茂自己也无法承受。
听闻电视机被没收,阎埠贵夫妇多年的积蓄化为泡影,顿时情绪激动晕厥。
许大茂赶忙联系阎解放,将二人送往医院。
……
“呼!”易忠海缓过劲来,大口喘息,“你这样说话太吓人了,我的心脏受不了。”
许大茂无奈摇头,“是秦京如误解了我的意思。”
秦京如在一旁嘟囔,显然事情并非如她所想。
易忠海感叹道:“这事需要全院帮忙,每户都要捐点钱,不然二大爷家和三大爷家可能会有 烦。”
他从未料到,当初做生意时并未考虑周全,如今出了事才想着求助众人。
“确实如此。”许大茂附和道,“咱们院子就我们两家还算宽裕,我觉得傻柱应该多出点力。”
秦淮如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二大爷家遭遇变故,失去了经济依靠,而自家婆婆腿部截肢未愈,棒梗仍在病床上休养。
一大爷易忠海同样身患残疾。
在这种情况下,无人能提供援助,就连许大茂也因之前拒绝了秦京如的要求而无法伸出援手。
因此,何雨柱成为唯一可能提供帮助的人选。
面对困境,众人决定趁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遇到困难之际,号召大家共同出资,为他们两家筹集资金以度过难关,同时也给予她家一定的支持。
在这一过程中,易忠海将目光转向许大茂,严肃地询问他是否参与了导致目前局面的行为。
许大茂矢口否认,并建议易忠海向刘光福求证,但环顾四周却不见其踪迹。
秦京如等人四处寻找,却始终未能发现刘光福的身影。
失望之余,秦京如冷笑着表示,刘光福显然已经逃离现场,不愿承担相应的责任或费用。
她认为此人已被吓得不知所踪。
老大爷易忠海坐在轮椅上,看着刘光福匆匆逃离的背影,轻轻摇头。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许大茂,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参与?”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