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秦京如继续说道,“只是之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次娄晓娥从 ** 回来,还带来了何雨柱的孩子,这简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许大茂脸上,看得我特别解气。”
“你们应该明白,以前那些人总是说我生不出孩子,还动手打我、辱骂我,逼我去喝那些奇怪的汤药。
他们说我就像不下蛋的母鸡,这是真的吗?难道是我的错吗?这不是我的责任吧。”
“我现在终于懂了,这么多年我真是傻透了。”
众人听了都沉默了,确实,不能怪秦京如,许大茂无法生育才是问题所在。
要是他们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三大爷阎埠贵走进来时,发现众人正在聚餐,感到十分意外。
他调侃说大家每天都聚在一起吃饭,气氛倒是挺热闹的。
秦淮如热情邀请他入座共餐,因为她对他的退休金很感兴趣。
易忠海也随声附和,提议大家一起聊聊他们之前讨论的重要事情。
阎埠贵坐下后笑着说他已经有了计划。
大家都好奇地围过来听他怎么说。
阎埠贵先提到,娄晓娥回乡后大概率会带着儿子柱子过更好的生活,很可能柱子会离开。
接着他又说,娄晓娥出身富裕家庭,根本不用为生计发愁。
这一番话让大家恍然大悟,觉得阎埠贵果然名不虚传,仅一天时间就把复杂的问题想得清清楚楚。
阎埠贵继续解释,娄晓娥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一直留在这里,而是会选择更有前景的地方发展。
阎埠贵盘算着何雨柱一走,房子自然空置。
他觉得自己能凭借与何雨柱的关系暂住其房,但考虑到院子内其他人,他又认为分配房屋并不简单。
易忠海可能为秦淮如一家安排两间,刘海中也可能要求一间,这样房子显然不够分。
但他只打算让出两间,自己留下两间,以此供不孝之子赡养自己,每每想到此便满心欢喜。
贾张氏听后急切地问:“你是说傻柱真要走了?”她本不在意,但经易忠海提及,她意识到何雨柱留院的重要性。
阎埠贵则嗤之以鼻,表示若是他早去了香江享受富足生活。
三大爷阎埠贵提议让何雨柱离开后,将他的房子平分,得到了二大爷刘海中的认可。
但易忠海对此表示反对,他认为应该想办法留住何雨柱,而不是讨论他的房子。
贾张氏也对三大爷的想法不满,认为自己家需要房子给棒梗结婚用,而三大爷提出的分配方案并不合理。
双方在争论中各自坚持己见,未能达成一致。
阎埠贵听完贾张氏的话,眉头紧锁,说道:“柱子家有四间房,聋老太太占了一间,柱子一走,这房子就空出来了。
我先挑两间,剩下的两间还能分给别人。”
他接着说道:“一大爷家有不少房子,京如又跟许大茂离婚了,她还可以住在原来的大杂院里。
至于你家棒梗,既然要准备婚房,那剩下的房子就只有一间了。
这最后一间可以给二大爷,让他用来安顿儿子,好让他们尽孝心。”
阎埠贵分析得条理分明,让在一旁的刘海中连连点头,深表赞同。\"没错,一大爷本就没孩子,也不需要何雨柱家的房子。
即使要了也没意义,他那边还有个大杂院呢,现在已经安排秦京如住了。”
这样一来,阎埠贵能拿到两间房,把两个不孝的儿子拉回来;刘海中也能得到一间房,让自己的逆子回心转意;而剩下的一间则归贾张氏家,作为棒梗的婚房。
贾张氏听后陷入沉思,逐渐认同阎埠贵的看法。
他们家确实只需一间房,她和秦淮如可以同住,等棒梗康复后便成婚。
从眼前来看,这样的分配对她来说很合适,即便何雨柱留下,对她也没有太大好处。
而且她认为,现在比以后更重要,棒梗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考虑婚姻大事了。
正急需住房时,秦淮如与自己同床而眠,确实舒适宽敞。
若棒梗归来,生活又将变得拥挤。
棒梗已成年,仍与母亲和奶奶共睡一室,实在不妥,传扬出去难免遭人非议。
因此,贾张氏愈发认同三大爷阎埠贵的看法:何雨柱搬离四合院对大家都有利,都能分得房屋,生活更舒坦。
若何雨柱不搬走,棒梗出院后该住何处?将来谈婚论嫁又该如何安置?无处可居是个大问题。
于是,贾张氏急忙向三大爷致歉:“您真不愧是有学问的人,见解与众不同,我为先前误解您的事赔礼。”
“无妨无妨。”阎埠贵闻言笑逐颜开,他深知自己的话赢得了众人的敬佩。
旁边秦淮如听到二人对话,心中暗喜。
若何雨柱搬离,自家便能腾出空间,不仅解决了儿子出院后的住宿问题,还能作为新房使用,这对她家而言无疑是好事。
显然,何雨柱留在此地只会阻碍家人利益。
“不对!”一大爷见状愤懑难言,他费尽心机劝说秦淮如留住何雨柱,让他日后赡养自己以获益。
如今贾张氏竟向阎埠贵示好,这让他倍感失落。
阎埠贵的到来让秦淮如一家认为何雨柱离开是最佳选择,这与何雨柱的想法完全相反。
何雨柱离开后,秦淮如一家和两位大爷都能分到房子,得到好处,但何雨柱既不需要这套房子,家里还有供秦京如居住的杂货间,他自己也有房间,完全够用。
而且他没有子女,一间房绰绰有余。
对他来说,这些房子毫无意义,但对其他人却很重要。
如此一来,他就无法指望秦淮如一家养老了。
秦京如也不愿跟随他,因此若何雨柱离开,他将一无所获。
其他人得利与他无关。
于是他决定不让何雨柱离开,要么大家一起无所得,要么共同谋划获取利益。
然而,现在秦淮如一家和两位大爷似乎有意疏远他,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令他十分不适。
易忠海对阎埠贵的方案表示不满,认为他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
一大爷易忠海听完三大爷阎埠贵的话,严肃说道:“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确保何雨柱留在四合院,这样我们才能共享利益。
讨论的重点应该是如何留住他,而不是假设他离开后的财产分配问题,你懂我的意思吗?”
毕竟,一旦何雨柱离开四合院,所有人都能从中获益,而他却毫无所得,这显然不公平。
无论是分享利益还是失去机会,我们都应同进退。
但阎埠贵的提议显然只对他有利,这让易忠海十分不满。
因此,他一开始就提出要设法让何雨柱留在四合院。
“不对。”阎埠贵立刻反驳道,“何雨柱离开是不可避免的事实。
娄晓娥带着钱从 ** 归来,如果何雨柱还赖在四合院里,他又有什么目的呢?换做是我,早就迫不及待地飞去 ** 享受生活了。”
“你真以为能阻止何雨柱离开吗?你比娄晓娥更有钱吗?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他离开后留下的房子,你明白吗?”
“而且你还没见过娄晓娥吧,她对我们大院里的人都不熟悉,你觉得你们之间能有共同语言吗?即便可以聊天,你觉得能说服娄晓娥放弃带走何雨柱的想法吗?”
“有些事早已注定,你非要逆流而行,这完全是徒劳无功的。
在我看来,娄晓娥从 ** 回来,何雨柱离开是必然的结果。
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应对这一变化。”
娄晓娥怀上了何雨柱的孩子,两人注定要在一起。
由于娄晓娥家并不在四合院,她计划返回 ** 。
作为丈夫,何雨柱自然也要跟随前往。
他们将开启新的生活。
然而,却有人说何雨柱不该离开,但这样的劝阻显然是无效的。
换成任何人,都不会愿意留在这个不如 ** 的四合院。
当听到阎埠贵的话后,易忠海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自己无法阻止何雨柱离开,更不明白为何何雨柱应该听从自己的建议。
此时,秦淮如一家和二大爷一家也都希望何雨柱能离开,以便大家都能分到房子。
易忠海对此感到无奈,只能叹息。
与此同时,在何雨柱家中,大家正享用着热腾腾的晚餐。
饭桌上,娄晓娥询问何雨柱是否需要准备礼物去见徐慧真。
何雨柱回答说第二天他们会去拜访杨厂长处理工厂事务,而娄晓娥她们则先行去徐慧真那里用餐。
他还提到,娄晓娥如果有销售经验可以协助徐慧真的生意发展,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娄晓娥表示理解,并提出自己可以帮忙推广徐慧真的产品。
何雨柱则笑着说徐慧真的酒品质不错。
大家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继续用餐,聊着天。
饭后,大家各自忙碌起来:有人洗碗,有人看电影,也有人继续闲聊或对弈。
这时,院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是三大爷阎埠贵。
笑容满面的阎埠贵走进屋内,关切地问:“有没有打扰到你们?”
“没有,您别客气。”何雨柱热情回应,并直接问道,“三大爷今天来,是有事吗?”
“听说娄晓娥已经回来了,我以为你也要跟着去香江了,特意来看看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阎埠贵搓着手,接着说:“如果你真的走了,这房子一直空着也不是个办法。
我可以帮忙照看,这样也比较方便。”
“我不打算走。”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
阎埠贵闻言一怔,惊讶道:“你不回香江?难道你不想跟晓娥一起生活?”
“不,我只是暂时不会离开。”何雨柱摇摇头,语气坚定,“我最近正在筹备创业的事宜,必须留在这里。”
阎埠贵听得一头雾水:“那你留在这儿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冒失,阎埠贵尴尬地补充:“我还以为你会走呢,想着把房子腾出来给儿子回来赡养我,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何雨柱听罢忍不住笑了:“没错,我就住这儿,谁也别想赶我走。”
聊了几句后,阎埠贵便告辞离开。
临走前,他喃喃自语:“这三大爷啊,还是老样子,总爱琢磨些歪点子。”
三大爷阎埠贵离开后,娄晓娥感叹他的习惯难以改变。
何雨柱表示不必在意,他们不走,人多热闹,还计划次日找杨厂长。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黑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于海棠母女、小当兄妹以及秋馨姐妹分别住在不同房间。
深夜,何雨柱又忙碌起来。
隔壁的小当房间里,槐花追问小当关于某种感觉的具体描述,但小当羞涩地表示难以言表。
随后,时间静静流过,一夜平静无事。
清晨,阳光洒满大地,何雨柱精神焕发起床,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