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发现,这些来历不明的钱将无法解释。
若选择外部藏匿,又担心被人顺手拿走,造成更大损失。
于是,他只能将钱贴身放置于内侧衣袋中。
然而,何雨柱一眼识破了他的秘密,令他顿时陷入慌乱,呆立当场。
王队见状冷哼一声,显然认为棒梗有所隐瞒。
何雨柱的推测极有可能为真。
随后,王队亲自搜查棒梗的口袋,很快便找到了一叠厚厚的钞票。
周围人群顿时议论纷纷,确认了棒梗偷窃的事实。
秦淮如和贾张氏更是震惊不已,难以置信棒梗竟然是偷钱之人。
而许大茂见到钞票上的标记,激动地声称这是自己的失窃款项。
他质问,一个刚结束劳改、没有工作的棒梗,怎可能拥有如此巨款?即便工作五年,也绝不可能累积到这般数目。
“我说过,是棒梗拿了钱,可你们偏偏不信。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有何话可说?”贾张氏愤怒地瞪着许大茂。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聚焦在棒梗身上。
“说说吧,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些钱从哪来?”王队冷冷地质问。
若不是何雨柱提醒,他险些也被棒梗蒙混过关。
这人胆子不小,竟然还敢撒谎。
棒梗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了主意。
他身上搜出的钱,正是许大茂丢失的,又无法解释清楚来源。
“哼!”王队冷哼一声。
王队确认棒梗涉嫌偷窃,决定将其带走调查。
同时,他要求带走许大茂协助调查相关资金问题。
棒梗被两人控制时,表现出极度恐慌与悔意,深感不该因一时贪念而犯错。
秦淮如和贾张氏见状,既焦急又无奈。
何雨柱提供的线索成为关键证据,王队对此表示感谢,并邀请何雨柱共进晚餐以示谢意。
何雨柱欣然接受,王队则期待有机会品尝他的手艺。
临行前,王队再次表达感激之情。
众人目睹棒梗被带走,对其行为感到愤慨,认为其不知悔改。
有人感叹十年改造未能纠正其恶习。
面对指责,傻柱显得困惑不解。
贾张氏愤怒地从桌上抓起一把刀,直指何雨柱质问:“棒梗到底哪里错了?你要是没说话,他怎么会出事?你得给我说清楚,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周围人对贾张氏的表现感到震惊。
他们认为,棒梗不仅砸坏了许大茂的家,还偷了他的钱,这样的行为绝不能被纵容。
若何雨柱未开口,或许还能放过这个不知感恩的家伙。
可如今,贾张氏不但不反思,反而指责他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有人忍不住嘲讽道:“太 ** 了!这种人真是让人看不下去。”还有人猜测,棒梗的堕落或许与贾张氏的教育方式有关。\"他怎么敢偷这么多钱?幸好这次只是针对许大茂,不然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祸端。”
随着话题扩散,人们纷纷对贾张氏的行为表示不满,甚至决定不再帮助她的家庭。
大家一致认为,这件事必须认真对待,否则后患无穷。
贾张氏手握菜刀,本欲发狠,却被何雨柱的一番话震慑住。
何雨柱冷笑着警告道:“你想扔东西就扔吧,但后果就是得和你孙子在局子里团聚了。
既然是你孙子犯事,那你也有责任陪他待在那里。”这话让贾张氏顿时僵住了。
何雨柱早就对这个嚣张的老太婆心生不满,只等一个契机整治她。
此刻看到贾张氏畏缩的模样,他心中暗爽,随即潇洒转身离去。
另一边,小槐花一直站在人群外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何雨柱走后,她也跟着离开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满心怨恨都指向了何雨柱。
她全然忘了问题出在自己孙子身上,只一味迁怒于人。
她对许大茂毫无怨恨,反而迁怒于何雨柱,这种思维着实奇特。
“行了行了,大家散了吧。”
“没错,棒梗这次被抓,估计得在牢里待上一阵子了。”
“未必吧,偷钱罪不重,要是他在里面表现好,可能不用关太久。”
“别忘了,劣迹累累可以加重处罚。
这棒梗从小偷鸡摸狗、 ** 放肆,长大后还敢惦记许大茂家的东西,偷了五百多块,没那么简单就能脱身。”
“活该,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下次说不定就来砸我们的家了。”
“可不是嘛,秦淮如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看贾张氏,居然还责怪柱子,要不是柱子当年救济他们家,他们早饿死了。”
“没错,秦淮如怀孩子时没法工作,全靠四合院帮忙,柱子贡献最大,那老太太也没少吃。
结果呢?成了现在这样,真让人作呕。”
“还有秦京如,被秦淮如用假怀孕证明嫁给了许大茂,如今又被赶出来,真是自食其果。”
“不过,一个家里有这么多极品,确实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呵呵,许大茂虽然可怜,但好在这次受冲击的是他的家。”
“哈哈,是啊,许大茂替我们挡住了那个忘恩负义的麻烦。”
众人议论纷纷,各自散去。
临走时,都在批评秦淮如一家,对他们厌恶至极。
这些话传到秦淮如和贾张氏耳中,秦淮如满脸羞愧,不知如何回应,她心中仍有底线。
贾张氏毫无廉耻地呵斥来人:“赶紧走,当初谁给你们接济过?”她的话音刚落,周围人对她的厌恶更加明显,随即摇头离开。
这老太婆实在令人不齿,为何迟迟未死?
“棒梗怎么会做出偷窃的事?”秦淮如脸色苍白,忧虑地看着贾张氏,“这次棒梗进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出来,该怎么办?”
“别担心,等棒梗出来就好。
这些年我们也是这样熬过来的。”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切都怪何雨柱,要是没有他,我们家棒梗怎会被抓进去?我一定要报复那个混账,总是针对我们家棒梗,让我们家棒梗两次入狱都是因为他。”
“可我们也没办法啊。”
秦淮如苦涩地说:“其实责任还是在棒梗身上,要是这孩子不偷窃,也不会有今天。
说起来,我们小时候怎么就没教育好棒梗呢?”
此刻,秦淮如内心充满悔意,觉得自己没能管教好棒梗,他的现状多少也有她的责任。
“不,绝不可能是我们的问题。”
听闻秦淮如的话,贾张氏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冷哼道:“绝对不是我的错,是环境的问题。
依我看,就是何雨柱没教好棒梗。
小时候,棒梗常去他家,作为邻居,他不该帮忙教导吗?反而是棒梗从他那儿拿了太多东西。”
贾张氏绝不会承认是自己的过错。
她甚至刻意遗忘,是她和秦淮如指使棒梗去何雨柱家“拿”东西,没错,是拿,这些拿来的物品都成了他们的日常用品。
“唉。”
秦淮如叹息道:“明天要去趟公安局,问问棒梗要被关多久。”
“是的。”秦淮如的话刚落音,贾张氏便点头回应。
另一边,何雨柱正在应付小槐花的撒娇:“柱子哥哥今晚不能陪你。”
“可是你要是去我的房间,小当和小秋馨都在那儿,多不合适啊。”
何雨柱摸了摸小槐花 ** 的小脸,说:“别急,明年就好啦。
身体健康更重要,对不对?”
小槐花听后乖乖点头,恋恋不舍地回房休息了。
何雨柱也返回住处,想着得抽空带小当出去散心,让小槐花帮忙照看秋馨。
与此同时,在监狱里,棒梗刚被送进来。
“这不是贾棒嘛,这么快又回来了?”狱警查看记录后惊讶道:“才放出去没多久,这就又犯事了?”
棒梗一声冷哼,扭头不理睬对方。
“还挺有脾气嘛。”狱警笑着摇头,继续翻阅记录,“这次是因为偷窃五百多元。”
“这种事不小不小。”狱警边说边示意另一名同事将棒梗押入铁牢。
牢房里已有几个囚犯坐着或躺着。
监狱的大门再次开启,贾棒回头望向众人,随即被熟悉的声音包围。
“哟,这不是老熟人贾棒吗?怎么又回来了?”
“上次离开时那么得意,这次是不是闯了更大的麻烦?”
几名囚犯认出了贾棒,开始调侃他这次入狱的原因。
大家都记得,当年他因 ** 被判入狱,从少年改造到成年,这段经历令人印象深刻。
面对嘲讽,贾棒沉默以对。
狱警离开后,其他囚犯因他的态度不满,冲上去围攻他。
三个人很快将他压制在地,对他拳打脚踢。
贾棒疼痛难忍,发出惨叫声。
许久之后,他瘫倒在地,伤痕累累。
有人冷笑着逼问,贾棒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泪水夺眶而出。
见状,众人停止了进一步的暴力行为,将他拖至墙角丢弃,随后各自休息。
……
夜幕退去,清晨带来新的希望。
阳光洒满大地,仿佛为万物披上一层金纱。
何雨柱精神焕发,准备早餐。
不久后,冉秋叶等人相继醒来,小当和其他人也陆续起身。
何雨柱和于海棠一同去轧钢厂,而冉秋叶则去了绸缎店。
冉秋叶闲暇时喜欢和朋友喝茶聊天,她与绸缎店的陈雪茹交情甚好,时常相聚。
路上,于海棠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依偎着何雨柱,表达了想亲自骑车的愿望。
何雨柱表示,他们可以顺路给于海棠买一辆新车。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并非难事,他轻松答应下来。
到达轧钢厂后,两人各自工作。
傍晚下班,何雨柱带于海棠买了自行车,两人一起骑回家。
刚进家门,发现陈雪茹也在。
原来,冉秋叶特意邀请陈雪茹共进晚餐,以感谢她精心制作的衣服。
何雨柱欣然同意。
陈雪茹也礼貌地打招呼,表示打扰了。
何雨柱和陈雪茹寒暄几句后便去准备晚饭。
今晚陈雪茹来访,他特意多做了几道菜。
正忙着时,外面传来喊信的声音,冉秋叶听出可能是娄晓娥的信,急忙出去取回。
饭桌上共八人享用何雨柱精心烹制的十五道菜肴。
何雨柱早因居住人数增加,定制了一张大圆桌。
陈雪茹感叹菜品之丰富,尤其是肉类菜品和香气令人印象深刻。
冉秋叶解释说平日只需七八道菜即可满足需求。
在品尝后,陈雪茹对何雨柱的厨艺赞不绝口,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美味。
整个晚餐过程让陈雪茹感到十分满意。
陈雪茹离开后,冉秋叶递给何雨柱一封来自娄晓娥的信。
何雨柱笑着打开信,发现里面是娄晓娥熟悉的字迹,还有她近来的动态以及对他们的思念,并附上了她的联系电话。
何雨柱拨通了这个号码,身旁的冉秋叶和于海棠满怀期待地注视着他。
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喂?”
多年未闻的声音再次传来,让冉秋叶激动不已,那是阔别十年的熟悉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