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痕累累,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渗出血迹,狼狈不堪地盯着再次攻击他的棒梗。
他万万没想到,一向忠厚的棒梗会突然对他下如此重的手。
“住手!棒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跟了许大茂之后,你竟学会了欺负人!”一位大爷愤怒地质问,目光严厉。
“你这是在说我吗?”许大茂听罢,脸色阴沉地走近。
“对,就是说你!”大爷毫不退让,手指直指许大茂,“你看见没有?他刚才是如何被压在地上暴打的?你作为长辈为何袖手旁观?”
“因为他罪有应得!”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许大茂仍执迷不悟,大爷冷声说道。
此言一出,棒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警告般质问:“你是在挑衅我?”
在棒梗看来,许大茂是他的至亲,对他关怀备至,不容他人诋毁。
“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刘光天匆匆赶到,看到弟弟刘光福惨状,怒火中烧。
无论兄弟之间有何恩怨,这都是自家事务。
如今外人动了他的家人,他岂能容忍?
察觉是棒梗出手,他神情愈加冰冷。
身旁的刘光福也顾不上往日嫌隙,指着棒梗恨声道:“你这无赖,寡妇养的儿子,我要教训你!”
“你竟敢辱骂于我?”棒梗怒不可遏,气势汹汹回应。
冲突中,棒梗正准备再次攻击刘光福时,刘光福同样回击。
两人随即陷入激烈的搏斗。
周围的人试图制止,却无济于事。
刘光天和刘光福联手压制棒梗,情势对他十分不利。
这时,许大茂抄起菜篮子朝刘光天砸去,让他吃痛大喊。
而一大爷也上前劝阻棒梗,却被情绪失控的他一脚踢倒在地,痛苦不堪。
另一边,许大茂趁机对刘光天发起攻击,将他踢得重重撞上木架。
许大茂怒踹刘光天后,又转向刘光福的妻子挥拳痛击。
他揪住她的头发,连续扇耳光,伴随着清脆的“啪啪”声,让刘光福的妻子哀号不已。
许大茂边打边辱骂,语气中充满愤怒。
“住手!都别打了!”人群逐渐围拢,有人急忙拉住了正要继续施暴的棒梗,同时也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刘光天、刘光福以及刘光福的妻子。
摆脱束缚的棒梗虽然心有不甘,但面对众多围观者,他也明白无法再继续动手,只能强忍怒火指着刘光天父子警告:“我警告你们,别以为辈分高就能让我忌惮。
谁惹我,我就教训谁,有种试试看!”
就在气氛紧张之际,秦淮如匆匆赶来,看到受伤的一大爷,连忙将其扶起。
此时的一大爷脸色苍白,神情痛苦,勉强坐起身却呼吸困难,难以言语,看起来状况危急。
“怎么回事?”秦淮如焦急地询问。
她万万没想到一向对她家颇为关照的一大爷会变成这样。
“还能怎么想!”刘光福的妻子情绪激动,指责道,“都是你儿子惹的祸,管不住孩子就该送去改造!”
“你这老太婆,再说一遍试试!”棒梗听后眼神更加阴沉,他对“劳改”二字尤为敏感,瞬间提高了警惕。
刘光福的媳妇见到棒梗气势汹汹,顿时惊恐万分,担心遭到再次攻击,于是默默闭口不言。
秦淮如听见儿媳的话后,神情骤变,迅速走向棒梗,质问道:“你竟敢出手打一大爷?”
“没错,是我打的。”
棒梗冷视躺在地上的大爷,语气冷漠,“他偏帮刘光福欺压我,我为何不能反击?难道只因他年长就要忍气吞声?”
此言一出,秦淮如怒不可遏,扬手给了棒梗一记耳光。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你怎么能这样!”
见母亲掴了自己,棒梗用力抓住她的手腕,高声喊道:“他们联手欺负我,你却责怪我,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如被儿子的大呼小叫弄得一时不知所措,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哎哟——”
一声 ** 传来,是一大爷发出的。
他努力挣扎着站起来,却因胸口剧烈疼痛未能如愿。
秦淮如赶忙上前搀扶,嘴里不停抱怨:“这孩子真是太过分了,竟对一大爷下此狠手。”
“就是啊,太不应该了,居然将一大爷伤得如此严重,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看来这十年的改造毫无效果,真是令人失望。”
“这样的孩子真是不懂感恩,连好意都会误解。”
“真是无可救药,在劳改所待过还成了这个样子,太让人痛心了。”
围观者逐渐增多,众人议论纷纷,指着棒梗指桑骂槐。
尽管部分人不了解事情始末,但仅凭眼前一幕便齐声斥责棒梗的行为。
一位常受大家尊敬的大爷,却遭到棒梗的无端殴打,实在令人愤慨。
面对周围人的指责,棒梗非但不悔改,反而恶狠狠地警告大家不要多嘴,否则会在他们单独行动时逐一报复。
这一威胁让围观者心生恐惧,毕竟棒梗身强力壮,且手段狠辣,让人防不胜防。
众人心知肚明,但又不敢发声,唯恐成为棒梗下一个目标。
目睹这一切的许大茂,不屑地冷哼一声,斥责众人胆小如鼠。
随后,何雨柱也加入进来,质问棒梗为何恩将仇报,还提及他昔日曾认一大爷为干爷爷的往事。
然而,棒梗态度强硬,甚至出言威胁。
就在他得意之时,何雨柱突然出手,一巴掌将他击倒在地,动作迅猛,力量十足。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众人震惊,但很快便有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毕竟棒梗平日嚣张跋扈,如今自食其果,实属咎由自取。
最终,何雨柱一脚踩住棒梗的头,牢牢压制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何雨柱蹲下身子,用力拍了几下棒梗的脸颊,边笑边说道:“你想跟我动手?还威胁我?就凭你这二十岁的小年轻,能有多大力气?”话音未落,他猛地挥掌,一巴掌抽得棒梗眼冒金星。
自打棒梗长大后,何雨柱一直想找机会教训他。
之前棒梗带着人准备砸他家的鞭炮,但那时棒梗还是个孩子,不好直接动手,只能将他送去劳改所。
如今棒梗已成年,又主动挑衅,何雨柱便不再手下留情。
回想从前,他担心动手会被人指责为欺负小孩,或是不小心伤害到棒梗。
毕竟那时棒梗年纪小,身体娇弱。
可现在不同了,棒梗已是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完全能够承受他的力道。
因此,何雨柱毫不迟疑地猛掴几下,让棒梗被打得头昏脑胀、嘴角流血。
令人意外的是,棒梗明明比何雨柱年轻,本应更有力量,却完全不是对手。
何雨柱的力量竟如此惊人,令他毫无还手之力。
即使他试图挣扎起身,却接连挨了几记重拳,鼻子和嘴唇都被打得青紫,连牙齿也掉了好几颗。
“活该!”
“柱子干得漂亮!”
“这小子早该有人教训教训。”
周围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个个露出兴奋之色,低声议论着,齐声叫好,一致认为何雨柱打得对。
“住手!住手!”
这时,秦淮如慌忙冲上前想拉开何雨柱,急切地说:“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
“你别过来。”
冉秋叶抢先一步挡在秦淮如面前,冷冷地道:“你既然不管教孩子,那就让我家柱子帮你教育一下。”
秦淮如挡在前方,何雨柱情绪激动却无法靠近,只能高声呼喊。
何雨柱并未停手,持续对棒梗施以重拳,直到将他打得奄奄一息。
何雨柱停下后,拍打着棒梗的脸,语带嘲讽地说:“这次教训你应该铭记于心,以后对我客气些,顺便偿还你小时候偷窃我家物品的旧账。”棒梗满是恐惧地望着何雨柱,尽管眼中有怨恨,但更多是对危险的畏惧。
许大茂目睹这一切,愤怒地质问何雨柱为何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孩子。
随后,他向众人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刘光福未经允许擅自索要药锅,态度恶劣且出言不逊,而棒梗只是劝诫他遵守规矩,反遭侮辱,因此才动了手。
许大茂询问大家,认为刘光福是否该受此惩罚。
许大茂添油加醋地夸大了事情经过,将棒梗塑造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周围人听后,对刘光福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认为他被打是咎由自取。
面对这样的指责,刘光福愤怒地质问许大茂为何颠倒黑白。
他明确表示,如果不是棒梗不让路并出言挑衅,他也不会动手。
然而,许大茂不仅没有承认错误,反而继续指责刘光福。
刘光福试图辩解却被打断,许大茂甚至威胁说此事不会轻易结束。
随后,许大茂招呼棒梗离开,显然对棒梗的能力十分满意,视其为自己掌控的利器。
与此同时,何雨柱冷眼旁观这一切,直接表明自己打棒梗是因为对方曾有过不良行为。
他强调,自己只是抓住机会教训了棒梗,与他人无关,警告许大茂不要多管闲事。
如果棒梗不是已经奄奄一息地趴在那里,何雨柱可能还会继续对他下手。
即便现在事情结束了,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折磨棒梗。
他希望棒梗看到他就害怕得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惩罚得差不多了,他可能会找个机会把棒梗送走。
“你!”何雨柱的话让许大茂脸色变得愤怒,但他忍住了没再说话。
他意识到何雨柱非常能打,担心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挨揍。
在他尚未掌握权力之前,最好别去招惹何雨柱。
许大茂赶紧拉起棒梗,抱着他离开,秦淮如也跟着一起走了。
此刻,秦淮如完全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儿子。
“打得真好。”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人甚至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动手。
“就是,看着都让人想上去打几下。”
大家议论一阵后陆续散去,临走时还顺手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大爷。
刘光福和刘光天一家则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了。
“走吧,回家吃饭。”何雨柱心情愉悦地捏了捏冉秋叶的鼻子,笑着说道。
*
“好的。”听到何雨柱的话,冉秋叶立刻点头回应。
何雨柱和大家一起享用新煮的粥时,聋老太太注意到于海棠与冉秋叶同桌而坐,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
这笑容让于海棠有些不自在。
冉秋叶忽然想起一事,提议吃完早饭后陪她去服装店,那里有位朋友陈雪茹出售高品质绸缎,打算买些衣物,顺便也为于海棠挑选几件。
何雨柱笑着答应,并催促大家先填饱肚子。
与此同时,在秦淮如家中,贾张氏严肃地批评女儿不该对棒梗动手。
她认为拿药锅应遵循传统规矩,不应随便责怪他人,尤其是刘光福作为棒梗的叔叔应该更明白这一点。
尽管如此,秦淮如仍坚持认为事情发生在特定时刻且涉及家人间的冲突是最棘手的问题。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后,秦淮如决定立即前往一大爷家道歉。
贾张氏对此嗤之以鼻,表示对四合院内的人毫无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