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继续说道:“不过这样对你而言或许不太公平,日后在家中,我绝不会亏待你。
我们同样爱着柱子,应该携手合作,让他感受到我们的存在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说到这里时,冉秋叶脸颊泛起一丝红晕,轻声补充道:“再说,单凭我自己,也未必是他真正的对手。”
听罢此言,于海棠立刻明白冉秋叶所指何意,顿时脸颊绯红。
“哈哈,今后你就该唤我姐姐啦。”冉秋叶笑着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地说,“等你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可以直接搬来这里住,这里刚好有个空房间,还能帮你遮风挡雨呢。”
“嗯嗯。”于海棠害羞地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返回座位上,开始讨论起别的事情,主要由冉秋叶了解于海棠的家庭状况……
……另一边,隔壁传来细微的声音……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桌旁,愁眉苦脸地看着一大爷易忠海叹息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到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
易忠海放下扇子,也叹了口气说:“我不是批评你怎样教孩子,问题是你的儿子再有胆量,也不敢动那个 ** 棚子。”
阎埠贵点头附和:“那时候我们三大爷说话,谁敢不听?”
旁边有人冷笑:“你还提这个,是谁把大家关系搞僵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又有人说:“是谁跟一大爷关系不和?是不是你?还有你跟二大爷争斗,不也是你自己吗?”
大家议论纷纷,让阎埠贵十分尴尬。
这时,他的儿子阎解成忍不住插话:“像许大茂这种人根本不能算人。
要是放在以前,他就是汉奸、走狗,要是明朝,他就是太监!”
阎解成越说越激动,因为他今天差点被许大茂的指挥棒打到。
对于阎解成的话,两位大爷并未反驳,只是静静听着。
等他说完,易忠海才缓缓开口:“家和万事兴,大家庭需要相互扶持,尊敬长辈爱护晚辈。
无论如何,老人应该得到帮助。
我们现在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绝不能内部 ** 。”
清晨的阳光洒满院子,四合院里洋溢着生机与活力。
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院忙碌,而刘海中坐在一旁打趣:“换成是我,早把那些不懂事的后辈教训得服服帖帖了。”
“老刘,你可别小瞧我。”阎埠贵语气笃定,“每逢佳节,儿女们都会回来陪我,你家那小子什么时候能这样?”
刘海中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早就当他们不存在了。”
“等你老了就知道后悔了。”阎埠贵摇头叹息,“说起来,我这堆破烂,该怎么处置才好?”
“还能怎么想,不就是惦记着值钱的东西嘛。”
刘海中笑了:“我还不清楚你的小心思?要是有块好地,咱们就能建新房了。”
“话是这么说……”阎埠贵欲言又止,见刘海中一脸茫然,便耐着性子解释,“你琢磨琢磨,谁能率先在关键位置建起稳固的棚屋,谁就抢得了先机。”
刘海中皱眉沉思,似乎有所领悟。
三大爷阎埠贵向刘海中提议一起盖棚子,认为这样可以避免老易反对。
刘海中听后表示赞同,认为这是少数服从多数的道理,先行动就能占得优势。
两人决定立即找人帮忙。
与此同时,棒梗从许大茂家回来,向秦淮如道歉。
他解释自己学习放电影技术并非出于兴趣,而是因为对阎家人的憎恨。
当年因棒梗的事,秦淮如跪地求情却无果,这一幕让秦淮如记忆犹新。
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谢邻居们当初的帮助,并劝慰棒梗不要忘记这些善意。
棒梗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是不合常理的说法。
棒梗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怨恨:“当年他们硬是把我送进劳改所,一待就是十年。
十年啊!你知道我在那里过得多苦吗?吃不饱、穿不暖,还总被欺负,挨打更是常事。
这些全是因为他们,是他们害得我吃了这么多苦。”
“那时我才多大?不过是犯了些小错罢了,怎么就值得被这样对待?他们分明是在针对我家。”
“再看看傻柱,他家的房子完好无损,而我的房子却被烧掉一半。
我只是不小心弄坏了自家东西,可他们倒好,直接报警把我关进去了。
无论怎样,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尤其是阎解放一家,还有那个主持会议的阎埠贵,以及始终没替我说句话的傻柱。
等我有机会,绝对饶不了他们。”
“唉……”
秦淮如听完后轻叹一声,虽未完全认同棒梗的做法,却也理解他的心情。
“行吧,你去吧。”
秦淮如摇摇头,“我选择原谅你了。”
“嘿嘿,谢谢小姨!我这就去找小姨夫。”棒梗松了口气,咧嘴笑道,“昨晚我还担心你不会原谅我,一直睡不踏实呢。
不过现在没事啦!如果小姨夫还有任务,我接着干;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就搬出去住。”
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秦淮如看着棒梗的背影,无奈又带着几分笑意摇了摇头。
何雨柱与冉秋叶一同骑行前往冉秋叶父母家。
经过半个多小时,他们终于抵达。
在外等候的冉秋叶父母看到女儿与何雨柱后,欣喜万分。
冉父连忙迎上前,关切地问:“秋叶,柱子,你们都平安就好。
小秋馨呢?”
冉秋叶回答:“她在家休息,不便出门。”
冉母也加入谈话,感慨道:“多亏有你爹在,不然昨晚那场大雨,我们可就麻烦了。
幸亏搭建了临时棚,不然真不敢留在屋里。”
冉父接过话头,笑着解释:“我们虽然没受伤,但还是听从街道办的建议,暂时住在棚里以防万一。
毕竟 ** 之后,安全第一。”
冉秋叶握着父母的手,眼眶微红:“一想到你们可能遇到危险,我就害怕。
还好一切安好。”
母亲安慰道:“傻孩子,我们没事。
这都是社区工作人员的提醒,大家都得注意安全嘛。”
“没事就好。”
冉秋叶听闻父母安好,便紧紧握住他们的手,关切地说:“本来我们昨天就想来看你们,但突降大雨,下午雨停后又遇余震,实在不便,所以才决定先等一天再来。”
“这样挺好。”冉秋叶的父母听后会意,她如此挂念他们,自然欢喜,但随即提醒道,“比起关心我们,更要多留意小秋馨。
她是你们的女儿,也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
“小秋馨现在的生活真不错。”冉秋叶笑着说,“她想看电视,我们就特意给她买了一台。”
“你们吃饭了吗?先坐下休息吧。”冉秋叶的母亲急忙说道,“我们刚刚吃过早饭。”
“我们也已经用过早餐了。”何雨柱笑着回应,“吃完就赶过来看看你们,得知你们平安无事就好。
我家还有些空位,要不要搬过去一起住?互相有个照应。”
“这主意不错。”冉秋叶的父母眼睛一亮。
与女儿女婿同住既能见到孙女,对他们来说再好不过。
然而,他们仍有些犹豫,“地方够宽敞吗?四合院住户不少,搭棚分房应该得安排吧。”
“我是自己建的小棚子,不算大,刚好能容纳两三家人居住。”
……
冉秋叶的父母听后点头同意,何雨柱笑着说:“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和我们一起住吧。
至于院子里的其他人,可以暂时待在大震棚里。”
他心想,这场灾难的影响非同小可,可能需要好几个月才能恢复。
所以他建议他们搬到他家暂住,顺便也能照看秋馨。
大家一起生活,既方便又贴心。
他知道,虽然这里的人还不了解情况,但在遥远的大京,还有比这里更加严重的灾情。
“行啊。”冉秋叶的父母欣然接受。
他们觉得住在何雨柱家确实不错,饭菜美味,还能随时见到外孙女。
要是不是因为这次灾难,他们早就去看望了。
“太好了,爸妈。”冉秋叶开心地喊道。
这样一来,即便有余震,她也能及时照顾父母。
忽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传来,震得地面摇晃不止,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从地面上碾过。
冉秋叶等人几乎站立不稳,连忙抓紧身边的东西以免摔倒。
何雨柱一把揽住冉秋叶,稳住了她的身形。
时间悄然流逝,最初的强烈余震逐渐减弱,直至完全停止,人们才放下紧握的物品,长舒一口气。
冉秋叶的父亲感慨道:“不知这股力量来自何处,仅余震便如此可怕,难以想象震源地的情形。”
“先整理一下吧。”何雨柱低声提议,“没人知道下次余震何时来临,带上些重要物品即可,其他不必多虑。
像被褥这种东西不用操心,我这儿准备妥当。”
闻言,冉秋叶的父母轻松回应:“我们会尽快收拾,随后同你们一起搬到那边住一阵。
再说,也不是永久离开。”
于是,在无声无息中,时间缓缓推进。
到了中午,冉秋叶的父母简单打包了几件随身可携之物,随同何雨柱和女儿前往四合院。
自早晨余震后,一路平安抵达四合院,未再发生异常情况。
四合院内,前院与中院有人用餐,也有人在搭建临时避难棚。
冉秋叶的父母入住后,何雨柱开始准备饭菜。
饭毕,众人各忙其事。
时光如水,日复一日。
因特殊情况,何雨柱无需上班,而是参与自家房屋修缮工作,与邻里互助。
不知不觉间,三四个月过去,冬季悄然而至。
这些日子跨越了秋季,迎来了寒冬。
这段时间,各地陆续重建家园,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人们开始恢复正常的工作节奏。
至于一些细节,大家知之甚少,只知道消息来源于唐山。
何雨柱也回归了日常工作。
早晨去单位,中午回家做饭,日子过得简单而规律。
回到家后,他会陪女儿玩耍,与冉秋叶一起弹琴吹笛,还会指导小槐花学习。
这天下午三点左右,何雨柱骑车从轧钢厂回到四合院。
刚到门口停下自行车,推门走进院子时,便想起了今晚即将发生的喜事,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笑容,步伐也不由自主地轻快起来。
因为今天于海棠要搬来同住。
原来,冉秋叶的父母早已返回老家,留下了一间空房。
为了方便照顾姐姐于莉,于海棠选择暂时住在四合院。
虽然三大爷家空间有限,但冉秋叶家正好能提供便利条件,这也算是一举两得的事。
想到这里,何雨柱对妻子冉秋叶充满了感激。
没想到她如此善解人意,不仅支持还主动促成此事,这让何雨柱内心十分满足。
想到即将开始的新生活,他满心期待。
刚迈进院子,便听见老大爷喊话:“我说三大爷、二大爷,你们俩是不是该带头做点什么?”
何雨柱感到惊讶,循声望去,发现是老大爷易忠海与三大爷阎埠贵在一处房屋前交谈。
易忠海看着阎埠贵皱眉道:“你们盖的房子如果全都像这样,这四合院还能保持原貌吗?”他没想到,原本只是搭建防震棚,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却建起了坚固的砖房。
尽管这些房子结实又美观,但因占用过多空间,破坏了四合院的整体布局,显得格格不入。
听到这话,何雨柱摇摇头笑了笑,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