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养老院走廊飘着消毒水与艾草混合的气味,张三昊的帆布鞋碾过地面防滑纹时,罗盘指针突然逆时针轻颤——不是邪祟,是某种温和却诡异的念力波动。穿粉色护工服的王姐正扶着张大爷往活动室走,老人枯槁的手抓着她的手腕,浑浊眼珠盯着张三昊腰间的天机罗盘,突然开口:“你师父…那年在三清殿…”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王姐忙掏出薄荷糖塞进他嘴里。

“上周还能背《黄庭经》,这周连儿子都不认识了。”院长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监控屏幕上轮流切换着各楼层画面,“护工说最近老人们总梦见穿道袍的人给他们梳头,醒了就记混事儿。”

林晚秋翻看着护理记录,指甲在“每日梳头时间:21:00”条目上划出淡淡痕迹:“中医讲‘发为血之余’,梳头通经络,但集体记忆紊乱…”她忽然抬头,“所有老人都是晚九点后症状加重?”

张三昊蹲下身,指尖蹭过张大爷后颈,凑近鼻尖时瞳孔微缩——极淡的檀香味里混着铁锈味,像是茅山“夺魂梳”咒粉的改良版。他掏出随身携带的3d打印符盒,取出一片透明符纸按在老人后颈,符纸瞬间泛起金斑:“是咒粉,掺了人血和…茅山《梳头经》的残页碎屑。”

“我去查护工的梳子。”林晚秋转身时马尾辫扫过张三昊手背,帆布包里的祝由玉简突然发烫——那是母亲遗留的物件,只有靠近茅山术法时才会有反应。

护理站储物柜里,七把木梳整齐码在搪瓷盘里,每把梳齿间都卡着几根银白发丝。林晚秋戴上白手套,用镊子夹起梳齿上的粉末,在手机显微镜下观察:深褐色颗粒中嵌着极小的篆体字,正是茅山“夺”字边旁的变体。她忽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一页涂鸦,那些看似随意的线条,其实是破解茅山咒粉的化学方程式。

“晚九点,月建兑位,正是茅山‘兑金夺魂’的吉时。”张三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罗盘正对着窗外的月亮,“护工每天梳头时,用咒粉通过百会穴渗入,再念篡改后的《梳头经》——”他掏出手机,播放从茅山萧凡那里偷录的正版经咒,“正版是‘梳去烦忧,清魂定魄’,现在变成‘往事成灰,记忆重写’。”

监控回放证实了推测:每晚九点,护工们会在值班室点燃艾草香,梳头时嘴唇微动。但当画面切到三楼走廊时,张三昊突然按停——穿灰色斗笠的人影闪过转角,衣摆扫过消防栓时,飘落一片龙虎山特有的止血散粉末。

“跟丢了。”林晚秋盯着监控最后一帧,斗笠阴影里露出的手腕上,缠着与母亲鹤形玉佩同款的红绳。她忽然想起父亲失踪前,曾在笔记本里画过相同的绳结,旁边标注着“茅山乾元观后山禁忌”。

张三昊推开顶楼安全门,夜风吹得罗盘金线疯狂抖动,指向西南角的晒被区。竹架上晾着二十床蓝白条纹被单,其中一床被角绣着极小的茅山“斩鬼剑”纹——这是幽冥阁外围成员的标记。他掀开被单,下面压着半页烧焦的经咒,残留文字正是篡改版《梳头经》的核心段落:“取七旬老者发,和以人血,梳三七遍,魂随咒走…”

“张道长!”楼下突然传来惊叫,王姐扶着张大爷站在走廊,老人正疯狂撕扯自己的头发,白发混着咒粉簌簌掉落。林晚秋冲过去按住老人颤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子——那是握手术刀的人才有的弧度,与父亲临终前的手型一模一样。

“他在抗拒咒力。”张三昊迅速画出三道“静心符”,分别贴在老人百会、神庭、太阳穴,“晚秋,用祝由术里的‘耳穴压豆法’,刺激他的记忆区。”

林晚秋从帆布包取出银制耳针,突然发现针盒底层粘着半片泛黄的纸条,是父亲的字迹:“茅山梳头经篡改版,需混入龙虎山止血散方可破解。”她猛地抬头,望向张三昊手中正在燃烧的符纸——灰烬里,果然混着几粒红色粉末,正是龙虎山秘制的止血散。

“是我爸留下的。”她的声音发颤,耳针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来过这里,用止血散干扰咒粉,所以有些老人的记忆没有完全被篡改。”

张三昊突然想起张大爷刚才说的“你师父…那年在三清殿”,那是十年前龙虎山天师府大战的细节,除了玄门中人,普通人不可能知晓。他蹲下身,凝视老人逐渐清明的眼睛:“您…是不是见过我师父?”

老人嘴唇开合,发出漏风的声音:“天枢…星位…血祭…”话未说完,顶楼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斗笠人影破窗而入,手中木梳泛着血光,正是茅山禁物“夺魂梳”。

“找死!”张三昊甩出“五雷符”,却见符咒在半空凝滞——对方竟用龙虎山“掌心雷”的起手式,却带着幽冥阁特有的黑烟。林晚秋趁机将耳针刺入老人耳后“记忆穴”,同时大喊:“王姐!把所有梳子泡进龙虎山净坛水!”

护工们早已在张三昊的符纸指引下,将搪瓷盘浸满混着朱砂的清水。木梳入水瞬间,咒粉化作血珠上浮,在水面拼出“天枢-7”的字样——正是林父当年的卧底编号。

斗笠人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张三昊甩出罗盘金线缠住其脚踝,布料撕裂声中,一片龙虎山内门弟子的腰牌碎片飘落。林晚秋捡起碎片,背面刻着父亲的名字,以及一个熟悉的鹤形印记——与母亲玉佩、自己颈间的荧光印记完全吻合。

“他跑向地铁站方向了。”萧凡的声音突然从楼梯间传来,手里捧着没吃完的泡面,“我刚在电竞椅上打副本,突然觉得罗盘不对劲,就赶来看看…哇靠,这梳子的咒粉比萧凡的段位还高!”

张三昊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再沉迷手游,下次破阵该让你用键盘结印了。”他转向林晚秋,后者正盯着腰牌碎片出神,月光照亮她泛红的眼角:“今晚的发现,证明你父亲在失踪前,一直在用龙虎山和茅山的双重身份对抗幽冥阁。那些被篡改的记忆里,藏着十年前的关键线索。”

养老院的骚动渐渐平息,张大爷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那年冬天,你师父抱着浑身是血的你冲进天师府,背后追着的人…手里的梳子滴着血,和今晚那个一样。”

林晚秋的手指骤然收紧,腰牌碎片在掌心留下红印。她终于明白,为何母亲的祝由针会与茅山术法产生共鸣,为何自己的颈间会有鹤形印记——那是父母在十年前的血雨中,为她种下的双重保护。

“走吧。”张三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罗盘金线再次指向地铁站方向,“下一站,我们去查查那个总在监控里出现的‘问路鬼’,说不定能找到你父亲留下的下一个线索。”

萧凡突然指着走廊尽头:“等等,那个护工王姐怎么不见了?”

三人冲向值班室,只见搪瓷盘里的净坛水还在冒着热气,王姐的工牌掉在地上,背面贴着一张字条,用茅山秘传的隐血符写着:“十月十五,万魂窟见——天枢-7”。

林晚秋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那是父亲的字迹,是他在幽冥阁的魔爪下,拼尽全力留给女儿的最后指引。窗外,地铁呼啸而过的声音传来,带着深秋的寒意,却也带着希望——因为他们知道,每解开一个咒阵,就离真相更近一步,离父亲的下落更近一步。

(第65章完)

CC读书推荐阅读:绝世医仙从洪荒开始于诸般无敌杀我全家,我认贼作父灭你满族花昭叶深天女商妃震惊!我的女徒是无情剑帝仙子,我有一座九龙鼎神罚之上飞升之后,反派大宗师重修开局召唤大帝我靠充钱当武帝举族飞升,我方族长有亿点强青叶事务所邪魅校草:魔尊是女生仙武模拟,人间无敌镇守禁地五百年,叛离宗门成魔修修仙世界你拿出超能力什么鬼?一代狂君择天记仙骨为引,我以凡躯证道长生不死从九龙夺嫡开始萧尘之逆袭天尊玄灵神尊我们中,出了一群开挂的穿越者玄幻:我要这极致的美貌有何用!圣女未婚妻出轨?摊牌了,都得死赤羽天灵之记忆小可爱有点拽天逆我跟你说,斩三尸不是这么斩的开局抽到沙奈朵和天女兽不死天帝悖论纪元:我篡改物理法则成圣永镇仙魔团宠神君太凶残了宇宙至高神途最强嫡妃,王爷乖莫闹!开局就长生,可我咋是奴隶啊吞噬大帝尸体之后,我无敌了!洪荒:我是杨戬他大伯开局变成一颗蛋,出世即无敌我才三岁,逆袭系统早来两百年我的异次元书娘重生后,天才医妃她恃宠而娇宝莲灯之瑶姬归来无限进化之老子是蚂蚁诸天万界典当系统隔壁仙界的你等等妃医天下凡人开道
CC读书搜藏榜:天下第一之结心记御魂我的魂伴是病娇女武神被团宠后咸鱼王妃翻身了恨骨爱难安斗罗:霍雨浩重生,让神界飞从完美世界开始吃遍诸天重生神医归来拾取:被迫加入组织,苟到至尊百星往界追忆我的穿越有点偏长夜君主武极通天我夺舍宇智波带土宠溺他,治愈她天圆大陆史1苍天夺遗穿越修真:乱天穹将门废材天命逆途,逆命团宠神君太凶残了鸿蒙修罗帝漫威世界的血族绝世唐门之本体公主复仇记腹黑狂后别惹大小姐穿越之两个互坑系统这个副作用太棒了震惊!我的女徒是无情剑帝为美好世界带来粮食我的不死外挂我的力气每天增加一百斤我在西游界当团宠后宅惊心之嫡女荣华九叔:加入聊天群的我,无敌了!这只妖怪有点怪万界无敌王者系统万尾妖王的影新书环星纪事重生大明:帝王的雕刻术传奇杰克苟在御兽宗养马我能无限刷属性点御仙龙帝玄幻:开局绑定气运系统,打造大夏不朽神朝师父让我下山历练异界科技先锋时序之龙长生:我有一颗科技星球仙武成双玄幻:这个炉鼎太逆天莽荒主宰我真不想当海王
CC读书最新小说:污秽神座穿越HE世界,我人麻了开局痴傻被流放?岂知他掌灭世劫九转神帝重生系统尘微逆锋太古九幽忘情录帝武仙尊五行山下五百年,我把功德刷爆了成长:从被迫成为夫子开始迷宫世界的领主轮回之重生神帝于无尽淬炼中升起的风之行者少年白马醉春风之贪风月你们口中的荒古废体,成了救世主炼气五千年:我的系统是本书本洪荒:傲娇吞金兽,拿捏玄冥祖巫摊牌了:这帝族少主,老子不装了我,神级领主,兵种全靠合!凡女修仙:从合欢宗开始超凡的蒸汽时代女汉子逆袭修真笑闹记剑墟万域,我这个守墓人斩破天道烬星纪:灰烬为灯,永夜成冕红楼梦前传:宝黛前缘穿越:青楼花魁,助太子登基九逆吞天诀跨时空投喂:莲花美人被女神撩哭绿了魔君,他非要和我搞纯爱神霄传人玄令在手,九霄我主琉璃天下之双帝殿下贴贴,我是你的福星小狐妖这是武功?老祖都扛不住一巴掌!被帝君宠上天的疯丫头穿越低武,开局宗师境代打!兽世逆途之图腾传奇穿越斗罗世界之创造新大陆腹黑萌宝清冷仙尊掌心宠万界垂钓,开局钓起太古神池让你炼器,你却掏出反物质炮?洪荒:三妖王堵门催更武道:从凡尘到无上仙途诸天吞噬系统:从邪祟入侵开始高武:我乃世间神亦魔!九天十地修洪荒,这个准帝不一般妖魔乱世:功法入门即圆满梦醒之约往界追忆废材从熟练度面板开始起飞洪荒:这个红云说话实在太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