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帮我换件衣服。”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的铜器,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打破了茶室里的宁静。

钟长生愣了愣,指尖捏着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茶盏里的热气氤氲了他的睫毛。

他随即点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诧异,“是。”

他转身走向衣帽间,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衣柜里挂着各式衣物,从挺括的西装到柔软的便服,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

钟长生从中取出先生常穿的那件月白色丝绸睡衣,领口绣着暗纹的缠枝莲,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料子滑得像流淌的水。

回到茶室时,先生正靠在紫檀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头微微蹙着,指节抵在太阳穴上,像是在忍受什么疼痛。

檀香在铜炉里明明灭灭,烟气顺着雕花的炉口蜿蜒而上,缠绕着男人清瘦的轮廓。

钟长生走到他面前,按照惯例低下头,视线落在那双深棕色的牛津皮鞋上。鞋油擦得锃亮,能映出他模糊的影子。

先生却突然开口,“抬头。”

他迟疑着抬起头,撞进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眸里。

男人的眼白泛着淡淡的青灰,眼下是掩不住的疲惫,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片刻,从微微泛红的眼角到紧抿的唇,最终落在他的手上,“过来。”

钟长生依言走到沙发前,距离不过半步之遥。

男人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却带着纱布的粗糙感——

先生的指腹缠着一圈细纱布,像是受了伤。

那只手轻轻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墨翠戒指,冰凉的玉石被体温焐得渐渐有了暖意。

“这戒指还合手吗?”男人的指尖划过戒指边缘,那里刻着极小的 “长生”二字,是他亲手为少年戴上的。

“…… 合手。”钟长生的声音有些发紧,喉结轻轻滚动,戒指的凉意顺着指骨蔓延到心脏,让他莫名地有些慌乱。

“那就好。”先生松开手,往后靠了靠,沙发发出轻微的声响,“帮我脱衬衫。”

钟长生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他从未为先生更衣过,指尖悬在半空,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茶室里静得能听见铜炉里檀香燃烧的噼啪声,还有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先生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纵容,“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捏住先生衬衫的领口,解开第一颗珍珠纽扣。

冰凉的丝绸贴着先生的皮肤,能感觉到底下肌肉的线条,紧实而流畅。钟长生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指尖偶尔触碰到先生的颈侧,两人都微微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先生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带着一种压抑的喘息,温热的气息拂过钟长生的发顶。

他没有睁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只是任由钟长生的指尖在胸前游走,解开一颗颗纽扣。

衬衫的前襟敞开,露出苍白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当衬衫滑落到肩膀时,钟长生看到先生的左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大约有巴掌长,像是被利器划伤的,边缘翻卷着,已经结痂变成了深褐色,却依旧触目惊心。

疤痕周围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显然是新伤。

“上次的伤。”先生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顿住了,轻声解释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没事。”

钟长生的动作顿了顿,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他没敢问冲突的缘由,只是加快了速度,将衬衫从先生身上褪下来。男人的皮肤很白,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冷感,肩膀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倒像个练家子,背上还有几道陈旧的疤痕,交错纵横,像是无声的勋章。

“裤子。”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尾音微微发颤。

钟长生的指尖有些发颤,他弯腰,视线落在男人的腰侧,解开先生西裤的皮带。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茶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叮当作响,他能感觉到先生的目光落在他的发顶,带着一种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头皮发麻。

当西裤滑落到脚踝时,先生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着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像大提琴的最低音,震得人心脏发麻。

钟长生的视线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那里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有疲惫,有痛苦,还有一丝压抑的欲望,像暗夜里燃烧的火焰。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却不敢移开视线,只能任由那道目光将他淹没。

先生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嘴唇,带着纱布的粗糙感,轻轻摩挲着,像在抚平什么褶皱。

“钟长生,”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湖心岛以后的日子?”

钟长生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离开湖心岛?他想过,日日夜夜都在想,可那之后呢?复仇成功了又能怎样?他从未想过。

先生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松开手,往后靠了靠,“穿上睡衣吧。”

钟长生低下头,迅速将丝绸睡衣套在先生身上,动作快得有些慌乱,系带打了好几个结才系紧。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男人的侧脸,能看到他眼角的细纹,像是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那晚之后,先生在湖心岛待了三天。

他没有处理公务,桌上的电报堆积如山,却连信封都没拆。只是每天和钟长生在茶室里喝茶、下棋、看书。

阳光好的时候,他们会搬一把藤椅到露台上,先生靠在椅上闭目养神,钟长生就坐在旁边的小凳上,读报纸上的新闻,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男人听见。

钟长生依旧话少,但会在先生咳嗽时第一时间递上温水,杯沿擦得干干净净;会在他看书时默默点燃檀香,选的都是先生喜欢的迦南香;会在他下棋输了耍赖,偷偷换掉棋盘上的棋子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快得像错觉。

先生总爱逗他,下棋时故意让他几步,等他以为要赢了,又突然反杀;喝茶时说他沏的茶太淡,却把整杯都喝光;看书时假装睡着,等钟长生以为他真的睡熟了,偷偷打量他的脸,又突然睁开眼,吓得少年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低下头。

“脸红什么?”先生低笑,指尖划过他的耳垂,带着温热的触感,“我脸上有花?”

钟长生的脸更红了,摇摇头,把脸埋得更低,耳根却红得像要滴血。

先生离开的那天,钟长生去码头送他。

晨雾还没散,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纱,快艇的马达声在雾里显得有些模糊。男人站在快艇上,穿着深色的中山装,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衬衫。

“等我回来。”先生的声音穿过雾气,清晰地传到钟长生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 好。”钟长生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吹散,他看着男人的眼睛,用力点了点头,像是在许下一个承诺。

先生走后,湖心岛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却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川姐带来的客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钟长生依旧温顺地承受着,蒙上眼布时不再像以前那样麻木,只是蒙眼布下的眼神里,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期待,像等待黎明的星光。

他会在客人离开后,走到露台上,望着先生离开的方向,一站就是很久。

川姐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偶尔会多给他留一份点心,或是在他被客人刁难后,悄悄送来一瓶上好的伤药。

直到第十天,那个女客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女人是东区有名的地产商,姓赵,据说手段狠辣,在男人堆里也能占得一席之地,背后靠着厉家的势力,在锦城横行霸道。

她来的时候,带着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像是打翻了整个香料铺,甜腻中带着刺鼻的辛辣,呛得钟长生直皱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听说你是湖心岛最不听话的一个?”女人的声音粗哑,像砂纸摩擦木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眼神扫过钟长生,像在打量一件货物。

钟长生没有说话,只是按照惯例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去眸中的厌恶。

他知道,来这里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殊的癖好,他只需要忍过去就好。

“跪下。”女人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里把玩着一根镶嵌着宝石的马鞭,鞭梢在地板上轻轻划动。

他依言跪下,膝盖磕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骨头生疼。他能感觉到女人走到他面前,那双镶嵌着水钻的高跟鞋停在他眼前,鞋跟尖锐得像刀子。

女人突然抬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背上,尖利的高跟鞋鞋跟几乎要戳进骨头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的手骨踩碎。

“啊!”钟长生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视线一阵模糊。手背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着,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女人踩得更紧。

“叫什么叫?”女人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她弯下腰,凑近钟长生的脸,香水味更加浓烈,“这点疼都受不了,还想伺候老娘?听说你连梁太太都敢打?胆子倒是不小。”

她对钟长生的身体没有兴趣,只是纯粹地虐待。手里的马鞭被她握在手里,一下下抽在钟长生的背上,皮革与皮肤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刺耳的脆响。

啪!

第一鞭落下,钟长生的背瞬间拱起,布料下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很快就渗出了血。

啪!啪!

又是两鞭,落在同一个地方,血浸透了薄薄的睡衣,晕开一朵朵深色的花。

钟长生咬紧牙关,没有求饶,只是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以此来分散背上的疼痛。他知道,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兴奋,他不能示弱,绝不能。

女人似乎被他的沉默激怒了,鞭子抽得越来越狠,力道越来越大,嘴里还骂骂咧咧,“西区来的贱种,还敢给老娘摆脸色?信不信我让你永远离不开湖心岛?像你妈一样,死了都没人收尸!”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进钟长生的心脏。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着女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哟,还敢瞪我?”女人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更加愤怒,鞭子像雨点般落在他的背上、手臂上、腿上,“我看你是活腻了!”

钟长生的意识渐渐模糊,疼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浑身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流失。

他仿佛又看到了母亲倒在血泊里的样子,看到了鹂决绝的背影,看到了先生疲惫的脸,看到了自己在西区狗笼子里的日子,那些画面在眼前交织,像一场混乱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累了,骂骂咧咧地扔掉马鞭,被随从扶着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不忘啐了一口,“晦气的东西。”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钟长生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地上,浑身是血,意识已经不清醒,只是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先生…… 先生……”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天鹅绒被子,伤口处传来清凉的触感,应该是涂了药膏。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点着一盏琉璃灯,光线柔和,映得周围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川姐坐在床边,正用棉签蘸着药水,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背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她的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你总算醒了。”看到他睁开眼睛,川姐松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先生刚到,在茶室等着呢。”

钟长生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川姐按住,“躺着吧,你伤得很重,背上的皮都快被抽烂了。”

他只好作罢,任由川姐为他处理伤口。药水碰到破皮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他却咬着牙没有出声,只是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想着川姐的话——

先生来了。

他来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光,驱散了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阴霾,让他原本灰暗的世界,瞬间有了色彩。

CC读书推荐阅读:百亿豪门穿兽世,投喂对象抢疯了边疆小卒的逆天崛起以死谢罪?重生后全宗门跪求原谅晚来情谊深二次元之斩神调包后,狼山小公主大杀四方宠爱太多太难选离婚吧,别耽误我泡小鲜肉修为尽废后,我被逼退出宗门处处找茬?侯府小姐我不当了婚礼当天,老公朋友圈官宣白月光了穿越古代,我被团宠了瘸腿大师姐带着宗门飞升了海贼:这个海军强到离谱黑神话西游:神佛!吃俺老孙一棍圣子大人没有心我到民国当间谍周易哲学渣了腹黑女后我的诸天无限流,从要你狗命开始气运被夺后,她虐哭宗门所有人医妃归来:重生嫡女杀疯了!断亲单开族谱,柔弱表小姐不好欺神医娘亲一出门,各地大佬追着宠斗罗:穿成唐三姐姐后我封神了长相思之寒柳依依女神异闻录:书与命运的彼方废材巫女的鬼怪们港综:称霸香江从庙街开始娱乐:息影五年!我的女粉丝全是一线明星?港综:普通道士?随手就是五雷咒超兽武装:轮回者的系统无拘无束游走诸天快穿:病娇反派又被宿主撩迷糊了斗罗:趁雪帝落难,忽悠她做老婆被宗门诬陷后大师姐杀疯了武夫借剑无限之我的金主真难哄爱与租约快穿:满级大佬,在线追夫爱情公寓:我的幸福生活烧火丫鬟嫁东宫:太子,求你疼我薅光系统羊毛后,她飞升了古墓新娘,冥王宠得心慌慌你人皇幡都冒邪气了,还装赘婿?AI说:卷什么?躺平才可能躺赢特种姐妹穿七零,给列强亿点震撼联姻后我靠便宜夫君飞升了穿进赛博,上学和上班我选上坟
CC读书搜藏榜:这个宗门大有问题承光集亮剑:团长听我解释,我真是群演穿书:救赎疯批男主后,剧情崩了什么?我和二狗子杀遍了诸天hp:和德拉科相爱相杀的那些年先来一碗荔枝膏快穿:宿主为远离小黑屋一路狂奔网游之幻兽使混沌万化诀一吻定情,总裁的天价影后穿书后踢开男主,抱紧反派大腿穿成狗后我靠舔攻略了五条悟重生复仇:我与夫人分天下鬼故事合集录红色王座圣骑士编年史1961刚刚入职的我获得了系统报告帝君,您的下属又想搞恋爱脑药神,从我不是药神开始蜜之仇九尾灾荒年:娘子有空间,婆家宠上天仙缘无双传晚来情谊深恐怖诡异短篇故事游云惊凤不求长生,只为称帝纨绔太子的追妻日常几度夕阳生凤临天下:夫君们跪下听旨HP:救世主今天又在消极怠工我隔着月亮,慢慢回头望火影:岩石巨人吊打高达兔兔生存记夜夜笙歌,公主殿下专宠暗卫白描情书邪修师妹拯救了全宗门赛博朋克:战争步行者插翅难逃,又被疯批世子逮回去了诸天:燃烧于万界的钢之魂为君倾心绝世冥王妃锦鲤奶团带毛茸茸旺飞大帅府网游——屠龙巫师八零大佬别虐了,夫人才是白月光美漫:从疯人院毕业后做蝙蝠侠凤朝华快穿之女配咸鱼人生皇女请回家偏执!疯批!真千金是朵黑莲花
CC读书最新小说:六零:九岁傻丫三千岁炽火龙神雪线之锚点纪元郡主练武之路种地修仙,一把铁耙更顺手弟马糖授江山救命!将军他不想当兄弟了绝代伶尊我,洪荒最大变数民国女飞贼陛下开科取女官我直接考了个状元洪荒:这祖,那祖,都是自己女帝出自青楼崩铁:cos彦卿穿越,但战损青罗伞下微微凉卿似朝霞君似月穿越虫族之我变成虫了?穿兽世后我一胎十崽,兽夫爆量了我的诡异,全是违章建筑四合院:钓鱼佬大汉秘史我只是普通弟子快穿之白月光行为守则快穿之女主的姐妹们死神:千古刹那伏魔天僧:开局传承大威天龙朕不是她,朕是恋爱脑我的金手指是霸道总裁穿成灭世反派的后妈,我用爱感化我在水浒搞事业我为黄金魂她独得神明眷顾HP:斯内普帮我处理诅咒珩玉衔珠君知否,云依旧假千金她偏要嫁个真首长第七年,我捡到了暗恋对象厨神穿越之墨香卤煮璟上舔花凤羽涅盘窍中仙:妖灵与天书综影视快穿之灵可的小世界之旅血祭人皇幡山灵小神医弃妃有毒战王他又冷又欲开局世间第一人,横压五域两天和闺蜜穿到小说中当恶毒女配星落青冥南锣鼓巷95号:开局吸收两百魂惊,恶毒亲妈她努力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