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阎志芳赶忙去把地上的碎片扫走了,马斌不解的问道:“阎娘,瞧你话说的,怎么老是摔碎碗啊?”
阎志芳苦着脸抱怨:“大兄弟,你不知道啊,这个豆子一用水泡啊,它就会发胀,不一会儿的功夫,它就把我盖在纱布上面的碗给顶掉了。
唉,其实也怪我没记性,老是顺手把碗盖在上面,忘记这茬儿。”
张萌萌疑惑的询问:“啊?豆子泡发起来有那么大的劲儿吗?”
阎志芳解释道:“这是干豆子泡水,劲儿还算小的,如果是新豆子一发芽儿,那劲儿可更大了!
这不前些日子,我往地里撒了一把豆子,您猜怎么着,恰巧有条大黄狗被疯狗咬伤了,正好死在了豆子上面。过了些日子,那些豆子一发芽儿,硬是把那条死狗给拱开了!”
“切,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小小的豆子,居然能够把死狗给拱开,我才不信呢。”
“不信就算了!”
这时,马雯雯却正色问道:“阎娘,你豆花儿的口感,确实让我非常感兴趣,我决定在浩公超市,上架你的井水豆花儿,你意下如何啊?”
阎志芳不可置信的惊喜询问:“啊?马店长,这是真的吗?我的豆花儿,真的可以在你们超市里上架吗?”
“嗯,确实如此,现在我们来具体谈谈合作事宜吧。”
“好啊好啊。”
于是,她俩就在这里商量起来了。
而在陈大柱这边,赵建国和秦若涵他们也是早早的就赶了过来,糖宝立即带着他们去食堂吃早饭。
他们刚刚进入食堂,就有一辆桑塔纳开了过来,并停在了超市门口。
从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分别下来了一少一老两个男人,那个年轻点的男人,快步走过来要去搀扶那个年老的男人,但是却被后者甩开了。
听那位老者不耐烦的解释:“我身体硬走着呢,还不需要你来扶。”
小蜻蜓见到来人,立即上前打招呼:“生哥,过来了呀,这位爷爷是?”
肖楚生介绍:“他是我请来给你们剪彩的贵宾,赵建国呢?”
“他刚才到那边的食堂吃早饭去了。”
“老团长,你看。。。。”
那位老者摆摆手:“你们年轻人有话要聊,老头子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还是跟着小黄牛去吃早饭吧。”
说着,他杵着拐杖就往食堂走去了,肖楚生看着他的背影,由衷的感叹:“你看他这步伐,稳当矫健,气宇轩昂,浑身散发出的那股老兵油子的气场,真是不减当年啊!诶,萌萌呢?”
“她在王浩儿呢。”
小蜻蜓向徐颖和陈大柱招招手,后两者便走了过来,小蜻蜓作着介绍:“生哥,这位是咱老大的妈妈,徐颖女士,她也算是浩公超市的大管家。”
肖楚生与徐颖握着手,激动的赞许:“徐大姐,感谢你为咱嘉州养育了萌萌这样的优秀杰出人才,我对你的仰慕之情,无以言表啊!”
徐颖微笑着夸赞:“早就听萌萌三番五次的提及生哥的鼎鼎大名了,如今一见,果真是一表人才,不同凡响啊。”
小蜻蜓把陈大柱拉过来,扒着他的肩膀,激动的介绍:“生哥,接下来请允许我使用最激动的语气,给你隆重介绍,我们浩公智能超市的技术工程师,也是‘鸿蒙妙镜’的缔造者,陈大柱先生!!!!”
肖楚生与陈大柱来了个英雄惜英雄,相见恨晚的拥抱。
前者拍着他的后背,激动的致歉:“兄弟,抱歉抱歉,哥哥来晚了,冤魂索梦,公事缠身,见谅见谅啊。”
陈大柱也拍着他的后背,大气的宽慰:“生哥不必歉疚,咱哥俩见面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况且你是在为嘉州的百姓驱散迷雾,这可是人命关天的重大案件,我怎么好耽误你的正事儿呢。”
随后,他们三人就有说有笑的聊起来了。
而这边的刘敬之杵着拐杖走到食堂,先把拐杖搁在了前台,洗过手之后就拿了副碗筷,让师傅舀了一碗稀饭,又拿了两个白面馒头放在盘子里,端着便向那边的赵建国和秦若涵走去了。
秦若涵还在那里激动的问道:“队长,你知不知道我昨儿个挣了多少钱?”
赵建国嘴里嚼着馒头,左手放下馒头,伸出了三根手指,秦若涵惊讶的追问:“你怎么知道呀?难道你们都是这个数吗?”
“对啊,不然他们今天的积极性怎么会那么高呢,天还不见亮的就叫嚷着来吃早饭。
诶,像这些赚外快的事情,只咱们队内自己人偷着乐就行了啊,可千万别拿到外面说哦,让纠察组的人抓住小辫子就麻烦了。”
“知道,这些利害关系我会不清楚吗?玛蛋的,他们超市这么赚钱吗?”
“把‘吗’字去了啊,以后老子要是不干了,也让大柱给我在省城开一家浩公智能超市的分店。”
刘敬之把碗和盘子放在桌子上,在他旁边坐下,然后没好气的嗔怪:“你他娘的就这点儿出息啊。”
坐在对面的秦若涵看着这老头儿,感到莫名其妙,但赵建国却诧异的望着刘敬之,激动的问道:“啊!老团长,你怎么来了呀!哈哈哈。”
说着,他就扑过去抱住了刘敬之,后者连忙摆手回绝:“诶诶诶,肚子动过手术刚刚才拆线,肉都还没有长拢呢,动作轻点了啊。”
赵建国闻言,立即会意,只是象征性拥抱了一下,便放开了刘敬之,然后关心的询问:“什么疾病呢?”
“阑尾炎,小手术,死不了。”
赵建国指着秦若涵作着介绍,:“我给你介绍啊,这位是我。。。。呃,以后是生子的法医,秦若涵同志,若涵,这是我的老团长,刘敬之同志。”
秦若涵连忙站起身来,给刘敬之标标准准的行了个军礼,并大喊道:“首长好!”
刘敬之摆摆手,让她坐下,然后询问:“小黄牛,你这手臂是怎么了?”
“唉,一言难尽啊!”
“你怎么能把自己的眼睛,挖给花生米了呢?你要是没了法医,以后还怎么破案呢?”
赵建国羞红着脸,低头惭愧的说道:“唉!只怪我一时技痒,妄想挑战张大爷,结果人家把我当成撒旦,演戏演全套,扮作18号,
连脚都没动,一个轻描淡写的擒拿手,便把我的手臂弄成这样了。因此输了与生子的赌局,也输了若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