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茜灵他们一家五口都没见过麻将这种东西,干脆也不回家了,在一边围观。
厉日凡有耐心,给他们讲解。
这五个人搞明白后,搓搓手,要求试试。
试着推了两三把,都上头了,屁股钉死在凳子上不让位,气得陆子炎眼睛冒火。
云泽桉跑到石旭身边:“石哥,你是我亲哥,你再做一副吧,求求了。”
石旭和陆子炎只能再去做一副麻将。
温初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拉着岳茜灵上楼,帮她按摩针灸艾灸一条龙服务。
昨晚治疗下楼时,肖权他们四个还在酣战,有人眼睛都输红了。
没错,他们四个竟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压筹码,就此开启赌局,赌的当然不是钱财,因为家里所有钱财都是属于妻主的,他们能赌的是陪睡权。
可怜的阿木时运不济,已经输掉了五天的陪睡权了,加上岳茜灵这段时间戒男色,这代表他大概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能上岳茜灵的床。
而赢最多的是肖权,他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恨不得一家杀三家,这样伺候一个月岳茜灵都是他一个人的。
知道他们的赌注后,温初雨偷笑不已,岳茜灵红了脸:“还玩?都滚回家去!”
肖权他们四个灰溜溜的跟着岳茜灵回家了。
全程围观的云泽桉已经把开赌局这种心思彻底按死了。
输这么大,他可不要,万一运气不好,那他就彻底进冷宫了。
送完客人,温初雨扫了眼:“石旭和陆子炎呢?”
“他们在忙着做一副新麻将。”云泽桉摊手,“肖权他们四个占了一下午位,我们连摸都摸不到,太气人了。”
温初雨瞪他一眼:“玩物丧志,这就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别太上瘾!你看雷谦昊就不上瘾,跟人家学学!”
一提雷谦昊,人就出现了。
他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扬声道:“我定了个训练计划,你们要不要看看?雨季断断续续要持续两三个月之久,下雨的时候总不能一直闲着打麻将。”
云泽桉:!!!
温初雨笑着应道:“好啊!”
把人召集齐,雷谦昊就把训练计划说了说,大体就是每天上午训练三小时,下午训练三小时,以体能力量训练为主,搏击术啥的为辅,穿插射击训练。
石旭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不参与。
云泽桉眼前一黑又一黑,求救地看向温初雨。
温初雨笑眯眯:“好好训练,我觉得你最差都能是八级水系异能者,我对你有信心,加油!”
云泽桉:“……”
温初雨又亲了他脸颊一下,娇滴滴:“我就等着我们家泽桉保护我了。”
“好。”云泽桉立刻挺起胸膛。
等他到了八级就能打败九级异能者,到时候妻主可不就得靠他保护?!
眼前这几个,就算到了九级,也只能是他的手下败将!
雷谦昊瞥一眼就知道这少年在想什么,他也不拆穿,只是稍稍撇了下嘴角。
细皮嫩肉的水系异能者要是那么容易能冲上八级,那这世上早就满大街都是了。
商量完正事,厉日凡才喊了雷谦昊去后院,一具尸体出现在地上。
雷谦昊冷冷地扫了一眼:“老规矩,全扒光,烧成灰。”
从两个三级异能者身上扒下来的衣物和腕表都送到雷谦昊手里,雷谦昊打电话喊肖权过来一趟。
很快,肖权就跑过来了。
两个人在屋里说了一会儿话,肖权就带着所有东西回自己家。
雷谦昊这才解释道:“肖权有渠道能销出去。腕表账号里若是有钱,他们会抽成百分之五十,剩下的毫无痕迹的转给我们,不留任何隐患。不过要等雨季后了。”
温初雨眼睛一亮:这不是打劫暴富了吗?
转念一想,两个穷鬼都想打劫她那袋麦子了,能有几个臭钱?算了,不期待了。
吃完晚饭,温初雨给几个男人诊脉,调整了下药方,再针灸一次,就拉着厉日凡上楼睡觉了。
因为一早被尸体吓了一跳,温初雨有点嫌弃,不想进空间,拉着厉日凡在屋里、浴室里折腾了好几次,才舒舒服服的窝在厉日凡怀里睡着。
之后的几天,大家每天训练、打麻将,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只是这雨一直不停,越来越让人心烦。
白天温初雨都不敢开制冷机了,因为再不出太阳,电都不够用了。
而岳茜灵七天疗程结束,温初雨给她诊过脉后,把下次治疗时间定在三天后。
岳茜灵:“那还要戒色吗?”
温初雨眨眨眼:“可以开戒了,不过,我有个忠告。”
岳茜灵立刻紧张起来:“你说。”
“你更想生谁的宝宝,最近可以多跟他在一起。”温初雨笑着道。
“你说什么?”岳茜灵声音都高了几度,“初雨,你、你是认真的还是跟我开玩笑呢?”
“当然是认真的。”温初雨立刻道,“我可不拿治病这种事开玩笑,不过……这种事也不是百分之百能成,我只能说,很有希望。”
岳茜灵先是惊喜,然后就落下眼泪。
她抱住温初雨,哽咽道:“如果是真的,初雨,你要什么姐姐就给你什么!就算你要我的锋芒佣兵团我也给你!”
温初雨也抱了抱她,笑着道:“好啦,我要你的佣兵团干什么?快回家吧,祝你好孕。”
岳茜灵哽咽着应了声,跟她挥手道别,脚步匆匆地回去隔壁。
云泽桉有些好奇:“初雨,她这是怎么了?哭什么?你扎针把她扎哭了?”
温初雨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想试试吗?”
云泽桉犹豫了下,咬牙点头:“行!”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就像药很苦但是有用一样,扎针虽然很疼,但是有奇效,为了能早日成为八级水系异能者,成为温初雨的保护神,他都能忍!
云泽桉拿出上刑场的气势:“走!”
只是一开口,柔柔的声音就把他的气势泄得干干净净。
温初雨忍笑,带着他上楼,没给他扎针,倒是帮他按摩了一番,通了通穴位,按得他气喘吁吁叫个不停。
“疼、疼疼疼……”
“不要不要不要……”
水做的人,眼泪也说来就来,声音喊得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