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咽了下口水,‘心想会是谁?’
他把脚步放轻,悄悄的偷摸的看了看,咦?
草屋是破败的,前一段时间就有人传说这个草屋有怪叫声音传出,估计是有不洁的东西。
而杨尘是听出来,那是有男女借此地来做那个事的,杨尘悄悄的避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要看看草屋里的男女到底是谁?
因为他刚刚看了看,没有看清,不能确认他们的身份。
这一下可能抓住了村里那个奸夫淫妇了!
杨尘听得里面的男女都一阵的加快,随后女人紧的喘气,男人吞咽了口水,呼吸间都是焦急与迫切。
随后听到男人说:“爱芝,你一会再走,我先出去?”
“嗯,好,我休息一下,我腿软。”
“行,我们下次再约。”
“嗯,我会在这个草屋外的石头摆成圆的。”
“行,走了。”
杨尘听到那男人的声音还很年轻,但是无法确认是谁。
杨尘仔细的盯着草屋的门口,那破破烂烂的木门嘎吱的打开,一个男人捂着脸的出来。
虽然他捂了脸,看不清长相,但是从他的衣着来看,必定是知青。
杨尘也不慌,从他的身边捡了下石头丢在那一处的探头的小老鼠身上。
“吱吱..!”
那个知青急的过去看,手不自觉的就放下来,杨尘看到那男人的脸...
‘竟然是他!’
男知青看了看是一只老鼠,他慌的四下的看了看,咳嗽了一声,“咳。”
男知青就快步的离开,在村里转了好几家,才最后回到了他的住处。
而那草屋里的女人,程爱芝慌乱的穿好衣服,悄悄的出来,头发也重新整理了。
杨尘也看到了她的脸,心里暗自在替那程爱芝的丈夫可惜,自己家的女人竟然跟个知青搞上了?
程爱芝的男人难道满足不了她?
杨尘真替程爱芝的男人余木头暗暗的骂娘了。
‘他娘的,这个程爱芝都人到中年了,她是有什么手段把那年轻的男知青搞到手的?’
杨尘微微的紧了下,真是想不通。
程爱芝也是在几个玩得好的女人家里串了串门才回去。
杨尘微微的感觉后面余木头这家里肯定有得闹腾了。
有这样的女人在家里,余木头真真是家门不幸了。
杨尘在村里正转着,看到了余木头从村口那里走过来,杨尘他停了下来,微微的勾了下嘴角说:“木哥你去哪里了?”
余木头马上一脸的笑意的说:“哎,是我家里的那个说想吃几个鸡蛋。”
余木头说着伸手挠了下后脖颈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不,上她娘家妈那里拿来了几个鸡蛋。”
杨尘眼神微微的透着一点的难喻的说:“木哥真是老实,程嫂子让你做啥你就做啥,哈哈,有时候得小心一点啊!”
杨尘伸手在他自己的嘴角处轻抓了两下,一脸的坏笑的样子。
余木头让杨尘的话说得一脸的不解?
大东北都有一傻二愣三老实!
杨尘一见他就说他太老实了?
余木头心里微微的一抹不快。
他不明白,杨尘的话里的意思?
但是总感觉,杨尘好似有话没说明白?
余木头一脸的尬笑的说:“那啥,我先回去了。”
“行啊,那啥我到处转转。”
杨尘脸上尽是一抹的难忍的笑意。
看得余木头更是心里头毛毛的。
杨尘也没有对他凶过,人家就是提了一句,他太老实了?
老实人就好欺负吗?
但是,杨尘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欺负他的话语。
而是一脸的难于喻说的笑?
余木头就算是再老实的人,也那走一路的回去慢慢的悟到了那话里的意思了。
他是听媳妇的话去娘家拿几个鸡蛋?
但是,鸡蛋不是重点。
而是他太听媳妇的话,媳妇让他干啥就干啥?
他昨天晚上就想搞那个事。
但是媳妇前几天来个月信,得几天,后面这两天干净了,她还说再等等。
余木头一脸的不快,他昨天就想得很了,“这鸡蛋也拿了,让搞了吧?”
程爱芝一脸的懵的说:“你抽什么风?要搞也是晚上黑漆漆的时候搞,这个大白天的,你撞邪了吧?”
余木头的心里还有一个令他自己不敢相信的猜测,那就是杨尘那一副难喻的笑是什么意思?
而他今天就是让媳妇支开去娘家拿鸡蛋?
这里有什么关联?
余木头也不管那么多了,抓住程爱芝的双手,就把她往主卧室里拖:“臭娘们,我想的时候你不让,我现在偏偏就要白天要!”
程爱芝慌的尖叫的说:“你干啥啊!你放开我!”
余木头倒底是个男人,还是把程爱芝给拖上坑,几下子扒了她的衣服!
余木头一看她的微白的皮肤上,那种爱痕?
那种让人嘬得很红的印子?
还有她眼中那一抹的惧怕?
“你跟谁!”
余木头声音几近的吼出。
程爱芝眼泪刷的就流了一脸:“我没有!我没有!”
“你说你没有?那你身上这些哪里来的?臭婆娘!你不说?看我不打死你!”
程爱芝就享受了一下余木头的肉体摧残服务!
先是一通的好打,压着她生气的扯衣服
但是余木头越生气,就越是愤怒!
最后,他嫌弃的把程爱芝狠狠的扇了几个耳光,“啪!啪!啪!臭贱货!你不说出是谁?我天天折磨你!直到你死!”
余木头也是气性很大的男人,毕竟,在这个事上,他一直很照顾程爱芝,而且他们有一儿一女,表面上看上去也是夫妻和睦,相亲相爱的一家的。
现在呢?
那么美好的家庭就让这个死女人给蒙上不知羞耻,偷人,等着闲言碎语淹没他们曾经的幸福!
余木头这时眼神一狠的说:“你们在哪里做的这档子事?是不是让人看到了?”
程爱芝擦了擦嘴角的血说:“没有,没有人看到。”
余木头狠狠的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把那个男人约出来,我跟他断!”
“不!不要啊!你要约他出来,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家就破碎了。”
余木头抓住程爱芝的长头发,把她的脸捏着,她一脸的狼狈和泪水说:“你现在知道你有儿女?有家庭了?你做这档子事的时候脑子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