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其余四个房头互相看了看,最后都把目光看向了二房的姬长林。
“行,大哥,三叔是你们大房的,他一辈子无儿无女,你们大房的事你说了算,我们都没意见。”
“好。”姬松林也知道这其余几房说不出个屁来,而且他们咋想的,自己心里门清。
所以姬松林没再犹豫,你扭头直接盯着叶波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正中午。”
“好,需要准备什么?”
“只需要一把锋利点的水果刀。”
“好,我亲自准备。”姬松林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安排两队人马紧紧看住姬家这位三爷爷。
便撤了。
叶波回去后洗了个澡也睡了,第二天早起阳光明媚,天朗气清,叶波吃早饭时,便看到整个姬家在不停地往里面进人。
一问才知道,是姬家其他四个房头的人听到要劈脑袋治病,怀着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来了。
当然还有的带了金城四大神医堂的老中医亲自过来,想要借用专家的嘴来阻止叶波进行这样一场闹剧。
“叶波,今天会很难。”看到来势汹汹的众人,姬如冰突然盯着叶波说道,“如果你想要退缩,我也尊重你。”
叶波把口里的汤喝完,放下碗说道:“不退不退,还是那句话,把你三……三爷爷的病治好,我不要报仇,他身上被切出来的东西要全归我。”
“这点自然没问题。”
“好,时候不早了,开始吧。”叶波擦擦嘴直接去了后院。
整个姬家后院已经站满了人,姬氏五个房头的人几乎都到了。
还有一位五个房头的长辈,和姬如冰三爷爷同辈的一个老头,此刻竟然也被姬家二房的姬长林搬了出来。
踏马的,姬氏五房,凭什么族长从来都是大房的人来做。
要按辈分,姬家还有更长的一辈在世,族长就应该由最年长的来做。
叶波并不知道姬家混乱的关系网,不过从姬如冰几个堂叔叔贪婪的目光里,他还是能窥视到一二。
“叶波,可以开始了吗。”姬松林面色中带着一股凝重,走过来问。
“可以。”
叶波把刀接过来,用嘴对着刀开始反复哈气。
与此同时,姬家这位三爷爷姬昌平也被人绑在一块铁板上抬了出来。
这铁板上有四个孔,姬昌平除了全身被缠了八条铁链外,双手双脚还各自被一把枷锁卡在了孔里。
“三哥,你……”姬家二房的姬松山拍了下坐在轮椅上的老头,这老头立刻忍不住老泪纵横起来。
这轮椅上的老头就是姬松山的亲爹,名叫姬昌隆,姬家唯二的昌字辈。
“小辈不孝,安能号令整个姬家?”
姬昌隆说完,姬家下一代,松字辈的纷纷站起来,借着这个机会表达不满。
甚至连姬家这几个叔叔请过来的金城四大名医,也开始高谈阔论,说什么哪有这样徒手动刀的。
叶波立着一边哈刀一边看,他也终于看明白了。
姬家压根就不是铁板一块,反而姬松林的几个堂弟,貌似都对这姬家族长的位子很有想法。
“姬叔,时候不早了,迟了多生变故。”叶波哈着刀盯着姬松林说道。
“嗯。”姬松林点点头,随即拉起一掌直接对着二房的姬松山打了过去。
姬松山跳得最欢,且头上还有个姬家昌字辈的捣乱,打他最能敲山震虎,也最有威慑力。
果然,姬松林这一掌出去,犹如一道惊涛骇浪蓬勃而起,咔嚓一声,姬松山身后一棵碗口那么粗的树直接被打成了碎末。
“咳咳……”这一下周围吵杂声立刻消失,甚至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请。”姬松林需要干脆。
“好。”叶波提刀,直接走向了躺在铁板上的姬昌平。
叶波刚才哈气,哈出的是灵气,这可比用什么酒精消毒更强一万倍。
他没有再耽搁时间,提着刀蹲下,立刻打开了透视。
借用透视,叶波再次对姬昌平整个脑袋做了最新的检查,才过了一夜,姬昌平脑髓上嵌进去的那根筋又接近了一下,就快要深入到脑髓里面。
一旦进去,就算他有异能有灵气,也很难把人治好。
是时候动手了。
叶波使出大力勾魂手,先在姬昌平胸口点一下,等老姬稍微安静后,叶波开始半蹲着将一部分灵气输送给老姬。
目的是为了做手术时,让姬昌平毫无任何知觉和疼痛感。
一切预备工作做好,叶波抓住刀把子,开始在姬昌平的脑袋上下了一刀,像是切西瓜盖。
“握草,草菅人命啊。”
“是啊,三爷爷怕是凶多吉少。”周遭姬氏子弟实在忍不住开始小声嘀咕。
叶波完全不在意,他把姬昌平的脑袋盖子切下来,先放到一边,紧接着他便伸出手准备透过这盖子往里伸。
“叶波,你赶快住手。”三房的姬松柏,在二房姬松山的眼神怂恿下,也站出来阻止这场闹剧。
在姬松柏看来,现在出手正是时候,不管怎样脑袋盖子这么被切下来,人百分之百是不可能存活的。
是时候把姬家大房拉下去了。
叶波完全不听,他抬起头冷冷地瞥了眼挑头的姬松柏,随即将两个手伸进去,直接摸向了包裹姬昌平的脑髓骨。
呵呵,这骨头之上,那根莫名其妙的筋已经长到了脑髓骨。
这样间歇性压迫神经,姬昌平这才时而正常时而疯癫。
而现在,这根筋已经快要顶破脑髓上薄薄的一层膜,一旦捅破,这位姬家三爷爷可连当疯子的资格都没了,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叶波眉头紧锁,两根手指头在姬昌平脑子里摸来摸去。
最后找准这根筋位置,叶波大力一拽,一根细筋直接被拉了出来。
他速度极快,拉筋的过程中有鲜血飞溅,引得周围一片血渍渍,同时,伴随着拉筋,原本一直陷入昏迷的姬昌平突然“啊”了一声。
这一声吼犹如马在嘶鸣,紧接着这位姬家三爷爷当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