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先做的初一,肯定不会揭穿他。
如果揭穿,他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全都推在君尧身上。
正想的出神,耳边忽然响起姜云暖的声音。
“也行,你刚狂化完,白天再次狂化的可能性不太大,那就晚上再开始绑你吧,这会儿出去透透气也好。”
话落,她拉开他的手,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司邪眸中划过一抹挣扎,最终叹息一声,放弃了想法。
如果他这么做,将来事迹败露,她会很生气的吧?
浴室外。
姜云暖几步走到门口,伸手轻轻拉开房门,两只眼睛鬼鬼祟祟的看向客厅,鬼鬼祟祟的,就跟做贼似的。
很好,客厅空荡荡的,也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她心中松了口气,拉大房门走出去。
“哎呦,终于舍得起床了?”
耳中忽然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姜云暖瞳孔瞬间裂开,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房门右边的墙壁上,靠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袭松散的练功服,双手环胸,歪着脑袋,墨蓝色的眼眸讥诮的看着她,唇角挂着一抹凉凉的笑。
姜云暖:“……”
最初的尴尬过后,她挺起腰仰头看向他,满脸无语道,“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这个位置,她怎么能看得到?
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眼前那张小脸,白净无瑕犹如美玉,五官更是犹如精雕细琢,好看到令人惊叹,刹那间,扶渊被美颜暴击,怔愣的看着她。
她脸上那块难看的斑怎么不见了?
原来,没有那斑,她竟是这样好看吗?
他下意识伸手,想碰一下她的脸,然而,刚伸出的手忽然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打开,姜云暖身后,出现一抹人影。
司邪冷笑看着他,道,“不许碰!”
现在君尧不在,暖暖是他的!
他可没忘记,当初他想跟这家伙结盟时,这家伙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既然想要解契,那就离暖暖远点。
扶渊:“……”
他皱起眉头,道,“碰一下又怎样?”
难不成,这家伙也要像君尧一样,搞独占霸权?
“敢碰?哼,那我就揍你!”
司邪挥起拳头威胁。
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的他,扶渊这家伙虽然突破也很快,但也才刚到归元期而已,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说起这个,倒是该好好感谢一下斗兽场。
每天高强度的死斗,为了活命,他激发出所有潜能,战斗力突飞猛进的同时,修为也直线暴涨。
看着他仗着修为张牙舞爪的模样,姜云暖头疼不已,伸手抓住他的拳头。
“别这样,你失踪后扶渊带着我到处找你,差点被累死,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找你,你跟他就友好相处嘛。”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几个家伙之间就不能有修为差。
否则,都跟君尧一样的尿性,仗着修为霸道专横。
“一码归一码,我很感谢他找我,但他不许碰你。”
司邪哼声回应,眼神警告的看着扶渊,扶渊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扭头看向姜云暖。
“姜云暖,你的脸怎么回事?”
“嗯?”
姜云暖还准备再说司邪几句,忽然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道,“怎么了?什么怎么回事?”
闻言,扶渊眸中划过一抹诧异,看来,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扭头看向司邪,就见那家伙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凶狠瞪了他一眼后,伸手搂住姜云暖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毫不留情的抹黑他。
“没怎么,就是暖暖脸上的斑消失了,现在超漂亮,这家伙被美呆了,暖暖啊,你要记住,见色起意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很明显,这家伙就属于这种。”
扶渊:“……”
姜云暖:“……”
「我也是见色起意啊,要是你们几个丑的要死,我就算自杀也不要做任务!」
司邪:“……”
好吧,他允许她见色起意,谁让他本就长得帅呢?
「等等,他说什么?」
“我脸上的斑消失了?”
她瞪大眼睛脱口而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
“嗯!”
扶渊重重点了下头。
见状,她尖叫一声朝着房门跑去,几步跑到浴室站在镜子前。
洗了那么久的澡,她都没在镜子前看一眼,可真是蠢呐。
看着镜中那张白净漂亮的脸,姜云暖呆住了,那块大红斑果然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邪!!!”
她大声喊他,声音刚落,他便抬腿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眼睛透过镜子看着她。
“怎么了?”
“那个斑,什么时候不见的,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啊?”
她扭头看向他,他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勾唇轻笑。
“我们爱爱结束后,斑就不见啦,没有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怎么样,惊不惊喜?”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没有告诉她,根本就是因为没来得及。
他一直犹豫要不要打晕她,重新把那斑弄回去,自然不能告诉她,可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她就走了。
“是吗,那你说,这个斑为什么会好端端就消失不见啊?好奇怪!这么久一直在都在,为什么突然就没了?”
姜云暖简直要疑惑死了,眼睛眨巴眨巴,看的司邪心痒难耐、口干舌燥,就连气息也不由沉重几分。
他极力忍耐,克制出声。
“其实这个斑之前是发生过变化的对不对?暖暖还记得什么时候突然变化过吗?”
不是他不愿把之前的猜测告诉她,而是那些毕竟只是猜测,他不能确定,万一猜测错误、将会害人不浅,因此,只能耐心引导。
“对哦,之前的确发生过变化。”
听完他的话,姜云暖脑海中灵光一闪,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是在……」
“是在君尧狂化之后,难道,姜云暖脸上那印记,是传闻中的贞洁印?”
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扶渊靠在浴室外的墙上看着他们,眸底划过淡淡的羡慕。
“如果真是贞洁印,那么,最早那印记,又是谁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