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曼说,市里面奖励了他块钱,然后还有市里面的一套房子。
临渊点点头,“不说了妈,这会有点忙,你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等我忙完会看的。”
临渊这才知道,后续的事,电视台希望他能接受采访,临渊想了想,刚好学校也要邀请他回去演讲,他就答应了。
周三,他休息,坐上了返程的大巴,没办法,是他不想坐火车或者高铁吗?那是因为坐火车或者高铁之后,就相当于反方向了,距离他家太远了,而且还要来回换车,打车太麻烦了,还不如直接坐大巴,直接能坐到他家附近。
回到家后,临渊率先接受采访,然后又回到学校给学弟学妹们演讲,激发他们的奋斗心。
一直忙到晚上,他才回家跟蒋曼相聚。
蒋曼抱着他哭了很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说家里许久不往来的大舅,二舅也给她发了消息,不过她没理他们。
“当初我要离婚的时候,他们说让我忍一忍,哪个男人不这样,说徐文又不打我,只要徐文跟外面女人断了关系就行,当初我要离婚的时候,没少被他们指责,现在我儿子出息了,他们又上来攀关系,想的美。”
临渊回抱着她,任由她倾诉心中的悲伤。
直至蒋曼睡了过去,临渊把她抱回她的卧室。
他还以为,她心里不在意这些呢,原来是忙碌的生活,让她暂时忘却了这一切痛苦,现在苦尽甘来,那些痛苦也随之一并爆发,然后消失殆尽。
第二天,临渊找了一个搬家公司,两人正式搬进了新家,新家是装修好的,拎包就能入住的那种,蒋曼挺喜欢的。
临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坐车回市中心了,也就错过了各大学校来找他的老师了。
甚至他们都找不到临渊住在哪,还是邻居告诉他们,临渊搬家了,至于搬去了哪里,可能只有市长知道了。
原地独留各个学校的老师面面相觑。
“哼!”
然后冷哼一声。
最后,通过市长,他们终于找到了蒋曼现在居住的房子,可惜,他们要找的人已经离开了。
“蒋曼女士,临渊同学去哪打工了?你可以告诉我吗?我们学校的资源和待遇绝对是其他学校最好的,很值得临渊同学加入。”
“蒋曼女士,你别听他瞎说,他们学校的待遇虽然好,但是教师资源跟我们相比却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如果你儿子在我们学校学习的话,我可以保证……”
蒋曼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们,心中也是忍不住骄傲起来,她儿子就是厉害。
“各位,你们听我说,你们说的这些我都会转告我儿子的,至于他想要去的学校,这个是人生大事,是要他自己选择的,我做不了主,我给你们说了我儿子在的地方,你们可以去找他。”
等这些老师找到临渊的时候,临渊家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了。
一个人餐厅里面的二老板,楚文轩,一个是他爷爷,楚云。
楚文轩有些生气,他指着临渊抱怨道:“你这家伙,不是跟我说你早早就辍学了,然后在我那干长期工吗?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小子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各大学府都争着抢着录取你。”
楚云一巴掌拍在他楚文轩头上,不满道:“你小子给我好好说话,什么叫骗你,那是人家有真本事,要学习有学习成绩,要技术,有技术。哪像你,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跟一群狐朋狗友混着玩,我们世代书香世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个混吃混喝的家伙?”
楚文轩撇撇嘴,不满的嘀咕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就知道你偏心。早知道就让你干着急,不带你来了。”
楚云是楚文轩的爷爷,京大医学院的前任校长,在得知临渊是全国状元之后,看到临渊的履历,第一时间就想要把人挖到自己学校。
虽然他的第一志愿是自己学校,但是架不住别的学校招生办的老师不要脸呀,他生怕这么一个好苗子被挖走。
于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小孙子,这家伙从小就不爱学习,反而对经商有点头脑,后来又认识了一群朋友,开了一家娱乐公司,认识的人多,于是楚云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没想到拿出照片一问,楚文轩比他都还惊讶,直接一蹦三尺高。
“啥?你说啥?他?全省高考状元?他不是初中辍学吗?咋摇身一变成状元了?”
一开始,楚云还以为有什么黑幕,难道又是哪个有钱人,买了别人的学习成绩?
结果一听,人精似的楚云立马就分析出来,自己的好大孙被骗了,然而现在不是管他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临渊在哪。
于是,楚文轩被老爷子逼着带他来到了临渊的住处。
两人聊了很久,最终,老爷子答应了临渊的一些要求,这才确定了临渊的去处。心中一颗巨石落地。
两人当场加了微信。
而作为给楚文轩的赔偿,以及封口费,临渊做了一大桌子菜款待他们,楚文轩被老爷子逼着打下手。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人,哦,不,主要视线是看着临渊,他点点头,心中也是忍不住想要去夸赞。
“不骄不躁,取得这么大的成绩,却没有心浮气躁,高傲自大,确实不错,如果有人扶持,未来的成就绝对不会短。”
他心中更是起了爱才的心思,不过,这一切还是要看他到了大学会怎么样?要知道,高中和大学就是两个门槛,在大学里面,他接触到的可不像高中同学一样,都处在同一个起跑线,古往今来,在见识了大城市的繁华之后,堕落的学生可不少。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老爷子从猫眼往外看,顿时笑了起来。
这不巧了吗?刚好看到别的招生办老师了。
老爷子打开门,笑容和蔼可亲。
而外面风尘仆仆赶来的招生办老师,面带笑容,刚要打招呼,就看到了京大医学的前任校长,顿时脸都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