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叔年纪大了,自然希望多活几年,安享晚年。
“本叔,我们关系虽好,但我也没想过要杀你。”
“不过,这里我说了不算,靓光才是这里的主事人。”
十三妹摇摇头说道。
同时,她心中暗骂本叔老糊涂了!
虽然我和你关系尚可,但现在一切由靓光决定!
没有靓光出手相助,我十三妹恐怕早就没命了!
现在你竟还跑来找我诉苦,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要是答应帮你求情,岂不是让靓光难堪?
见此情形,本叔只能再次把目光转向徐光,满脸哀求地说:\"靓光,我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
\"
\"我虽为东星话事人,但年岁已高,早已无心参与事务,更无力掌控大局。
放过我,对你并无威胁。
\"
然而徐光严肃地看着本叔说:\"本叔,你可知道洪泰的眉叔?\"
本叔疑惑不解,不知徐光为何提起眉叔——他不是已经被处置了吗?
但他还是顺着徐光的话回答:\"略知一二,只因眉叔不识时务,才招致灾祸。
我和他不同。
\"
徐光微微一笑:\"确实如此,你是你,眉叔是他。
\"
\"不过,我不想我的名字再出现在通缉令上。
\"
话音未落,徐光便向身旁的阿积使了个眼色。
阿积立刻领会意图,上前一刀结果了本叔的性命!
随着本叔倒地身亡,钵兰街上各大社团话事人几乎全军覆没!
如今的钵兰街,终于恢复清净!
正当徐光打算离开之际,十三妹突然跪在他的面前。
这一突发状况让徐光措手不及。
但十三妹却摇摇头说:“靓光,让我把话讲完。”
徐光犹豫片刻后坐下,“十三妹,你说吧。”
十三妹说道:“今天,若非你来救我,花弗可能已经要了我的命。”
“是你救了我,还替我报了杀父之仇,更亲手解决了背叛我的叛徒!”
“因此,我十三妹非常感谢你!”
“这份恩情,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徐光微微一笑,“十三妹,咱们是朋友,别这么见外了。”
十三妹摇头,“不,有些话我必须讲清楚。”
“作为洪兴钵兰街的负责人,遇到困难时,愿意帮忙的只有你和韩宾。”
“就连洪兴的其他人,包括蒋先生在内,都不会关心我的死活。”
……
十三妹稍作停顿后继续说:“如今,钵兰街的局面如此复杂,以我一个人的能力,根本无法守住这个庞大的地盘。”
“所以,我决定把我的全部地盘都交给你。”
徐光一愣,立刻拒绝:“这绝对不行,我来这里是救你的,不是为了抢你的地盘。”
“十三妹,你知道我靓光的为人,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十三妹却依旧摇头,“靓光,你先听完我的话。”
徐光点点头,“好,你说。”
十三妹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收我为弟,在你手下做事。”
“即便我是洪兴钵兰街的负责人,也不妨碍我在你手下工作。”
“骆天虹现在不也是元朗的揸fit人吗?”
“他不还是你的小弟?”
“所以,请不要犹豫。”
“韩宾在这里,让他做个见证!”
听见十三妹的话,韩宾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在此之前,他曾向刀疤淇提起过此事。
十三妹若想在钵兰街立足,只能投靠徐光。
否则,钵兰街就不算真正的统一。
虽然徐光念及旧情,肯定不会对她下手。
但这对徐光来说并不利。
这会让很多人认为徐光的弱点在于感情。
这对徐光不利。
在外面混的,无论多么重视情感或亲情,都不该让别人知道。
不然,这会一直成为威胁。
韩宾认为十三妹性格倔强,自尊心强。
他担心十三妹难以接受认徐光为大哥的事实。
因此,他一直没对十三妹提及此事。
令韩宾意外的是,十三妹竟主动当众提出。
十三妹说完后,目光转向韩宾。
韩宾微微点头,笑着对徐光说:“靓光,你是不是瞧不上十三妹?”
“我说啊,十三妹虽然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但经营鱼蛋摊那是行家。”
“有了十三妹帮你,钵兰街就能轻松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要是我,早就把她招至麾下了!”
徐光听完韩宾的话,不禁失笑摇头:\"行吧,只要你别生气,那我就收下十三妹了!\"
随即,徐光转向十三妹说:\"以后,钵兰街的事还得多靠你了!\"
十三妹听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说道:\"这是我的分内之事,光哥。
\"
话音刚落,大卫已端着一杯茶来到十三妹面前,递给她。
十三妹忙双手接过茶,递给徐光:\"光哥,请喝茶!\"
徐光点头接过茶,一饮而尽,随后把茶杯递回给她。
大卫立刻上前接过十三妹手中的茶杯。
徐光这才扶起她。
\"好了,我们是一家人了,不必太拘礼。
在外叫我光哥,在私下可以喊我靓光。
\"
徐光笑着补充。
\"这没问题,哈哈!\"
韩宾在一旁接口道。
正当徐光等人准备离开好运来时,门口突然涌进一群警察。
每个警察都神色紧张,手中枪指向徐光等人。
徐光对此并不惊讶。
他在钵兰街闹出这么大动静,西九龙重案组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不过,事后差佬出来收场这种场景,徐光早已习以为常。
徐光面对一群神色紧张的警察,露出轻松的笑容说道:“警官们,别这么紧张,我身上没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轻干练的女警。
她持枪对准徐光,语气紧张地说:“别动,我们是西九龙重案组。”
“我现在怀疑你们涉嫌聚众 ** 和组织犯罪,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徐光微微一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显得有些青涩的女警,笑着问:“警官,你是不是第一天上班?”
“难道不知道有些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吗?”
“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说我聚众 ** 、组织犯罪,总得拿出证据吧!”
“没有拘捕令,你要是敢碰我一下试试?”
“信不信我请的律师明天就把你告上法庭!”
陈三元被徐光反驳得哑口无言,但仍坚持道:“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即便没有拘捕令,我也有权拘留你。”
陈三元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阵急刹车声。
很快,一个戴眼镜、夹公文包、穿西装的男子匆匆跑来。
到跟前时,他先向徐光道歉:“抱歉啊,光哥,路上堵车来迟了!”
接着转向陈三元,神情严肃地说道:“警官,我是徐光先生的律师,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我的老板时间宝贵,耽误他一分钟都会造成很大损失。”
徐光微微一笑:“没关系,来得正是时候。”
“这里交给你了,我们回去了。”徐光说完正准备离开,却被陈三元拦住。
“不准走!”陈三元语气严肃。
律师四眼仔立即怒不可遏,指着陈三元说:“警官,你是第一次出来工作吗?”
“你有什么权力限制徐先生的人身自由?这里是 ** 治的地方,不是你能胡作非为的。”
“任何事情都需要证据。
在你既无证据又无搜查令的情况下,仅凭个人意愿扣押徐先生,我现在就可以举报你。”
说完,四眼仔律师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陈三元见状,气得几乎要暴跳如雷。
该死的法律!该死的律师!
作为刚晋升的实习督察,这次任务是奉命带领队伍处理钵兰街事件。
上级指示,等街头冲突结束再带人清理现场即可。
但当陈三元踏入钵兰街,看到满地狼藉和横七竖八的 ** ,立刻勃然大怒。
于是,她想将幕后 ** 抓回去审问。
然而,这样做难免掺杂私人情感,违背了职业准则。
尽管清楚这样做后果严重,甚至可能受罚,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陈三元顾不上这些。
这时,身旁一名警员小声劝道:“长官,我们是不是该撤退了?”
“要是被投诉了,可是要受处分的!”
陈三元咬紧牙关,默不作声,目光如炬般直视徐光,“不行,这种穷凶极恶的人必须带走。
否则,我们怎么对得起这身警服?”
面对陈三元的强势,徐光只是轻蔑一笑,丝毫不在意这个冲动的年轻女警。
尽管他与西九龙重案组并不熟悉,但身边的律师“四眼仔”却常与警署打交道。
这种小事对他来说不算难。
果然,四眼仔把电话递到陈三元面前,调侃道:“陈三元督察,请接电话。”
犹豫片刻后,陈三元接过电话,“喂,我是陈三元。”
电话那头传来恼火的声音:“陈三元学徒督察,你在搞什么名堂?第一次执行任务就这样?是不是该我教你怎么做?”
“我都交代过任务了,你是不是忘了?再这么胡闹,立刻回来停职写检讨!”
话音未落,电话已被挂断。
陈三元脸色变幻莫测,最后挥了挥手,“走!”
随即带领众人离开好运来。
“长官慢走,下次不会做事的话,随时来找我请教!”徐光笑着朝陈三元背影挥手。
不过是一群殖民地的警察,哪有什么硬骨气?
如今的香江,依然由洋人掌控。
约翰牛虽在香江宣扬法律神圣不可侵犯,但其根本目的仍是逐利。
只要有利可图,罪行亦可被粉饰为清白。
若非如此,香江的社团势力怎会如此根深蒂固?此外,香江警署设有廉政基金会,此基金实则便于警员牟取私利。
否则,警署不会默许社团建立的地下秩序长期存在。
听到身后的嘲讽,陈三元强忍怒火,紧握的拳头最终松开。
徐光目送警察离去,转身拍拍四眼仔律师肩膀,语气平静地说:\"这种事,我不想再见到。
\"四眼仔连连点头承诺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徐光满意地点点头,转向韦吉祥说:\"明儿个,你以我名义向西九龙警署基金会捐五百万,就说改善他们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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