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忍不住一脸懵逼地问道:“怎么改?”
“泽哥,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戒色故意卖起了关子,眼神里透着神秘。
“什么话?”许泽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只见戒色故意压低声音,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道:“知识改变命运!”
“滚犊子!”许泽一听,忍不住大骂道。
“开个玩笑嘛!”戒色小声嘀咕着。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许泽没好气地说道。
戒色嘿嘿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嘿嘿,泽哥,那我就先走啦,你也该下车咯!”
许泽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该下车的是你吧!这可是我的车,你倒好,开得还上瘾了是吧?”
戒色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讨好的笑容,赶忙说道:“泽哥,你就先把车借我开着呗,我这不是想着帮你好好磨合磨合嘛,新车磨合好了,以后开着也顺溜不是?”
“想都别想!”许泽态度坚决,一口回绝。
戒色眼珠子一转,继续劝说道:“泽哥,你再想想啊,你瞅瞅你住这地儿,连个正经停车的地儿都没有。要是哪天车子被哪个不长眼的不小心划到了,那得多心疼啊!”
“谁划的我就找谁赔!”许泽梗着脖子,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戒色却不慌不忙,依旧满脸笑容地说道:“呵呵,泽哥,不是我小瞧你这地儿,在这儿租房子住的基本都是穷逼。真要是划了你的车,他们能赔得起吗?到时候你就算有理,恐怕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但你再瞧瞧我们灵光寺,有专门的停车场,还有人看守,把车停在那儿,多让人放心呐!”
许泽听他这么一说,竟一时无言以对。仔细想想,戒色说的似乎还真有点道理。这附近环境杂乱,停车确实不太方便,也难保车子不会被刮蹭。
“那你给我爱惜着点啊!”许泽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车门下了车。
“放心吧泽哥!我肯定把它当自己的宝贝一样爱惜!我走啦!”戒色见许泽松口,顿时眉开眼笑,话音刚落,便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杨天来匆匆返回酒店,刚踏入房间,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熟练地拨出一串号码。
电话接通,他语气沉稳而果断:“喂,是我。立刻将我在港岛的所有产业全部变现,另外,明天天黑之前,务必把我的店搬到江南市。”言罢,未等对方回应,他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稍作停顿,杨天来又迅速翻出苏景山的号码拨了过去。待电话接通,他笑着开口:“苏先生,你好啊。我想跟你打听一下,你们集团还有位置比较好的商业楼吗?最好是靠近市中区步行街的那种。”
电话那头,苏景山的声音传来:“在我们集团总部大楼旁边倒是有一栋,不过目前就只剩一楼了,其他楼层都已经租出去了。”
杨天来微微皱眉,紧接着问道:“这楼的产权是你们集团的吧?”
苏景山豪爽地笑了笑:“是啊!怎么?杨大师要租吗?你要是用,直接拿去用就行!”
杨天来语气坚定:“不租,我要买下来!”
“买下来?”苏景山似乎有些诧异。
“对!怎么,难道不卖吗?”杨天来追问道。
“不是不卖,只是这楼已经租出去了,我担心那些租户……”苏景山有些犹豫。
“租户我不会动他们,我只需要使用一楼就行。”杨天来解释道。
“这……”苏景山似乎还在思索。
见状,杨天来接着说道:“要是你同意卖,我可以在你公司挂个名,当个风水顾问。”
苏景山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哎呀!说什么卖不卖的,其实我一直都想给那栋楼找个合适的主人呢!这样吧,我直接送你了!”
杨天来也不推辞:“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苏景山好奇地问道:“杨大师,你打算在这做什么买卖啊?开个风水堂?但一楼的话,好像也用不到那么大地方啊!”
杨天来嘴角微微上扬:“开超市!还有,黄山别墅区,给我留两套别墅!”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杨天来轻轻放下手机,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低声喃喃自语道:“这许小子,嘴上虽说没辙,看他的样子,他肯定有办法能救洁儿。我得先给洁儿好好置办点身家,等我那件宝贝送到,到时就算是苏景山家的闺女,洁儿也能和她较量一番!”
在一条略显偏僻的野河边,周围绿树成荫,河水潺潺流淌,偶尔能听见几声鸟鸣。
苏景山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钓椅上,放下手机,忍不住“哈哈……”放声大笑起来。
旁边的李文豪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鱼竿,双手紧紧握住,就等着鱼儿上钩。冷不丁被苏景山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手中的鱼竿猛地一甩,结果却打了个空杆。
他顿时火冒三丈,扭头冲苏景山怒声呵斥道:“苏景山!你特么有病啊,一惊一乍的,这下可好,把老子好不容易引来的鱼全吓跑了!”
苏景山不屑地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讽刺骂道:“你给我滚一边去!就你那浮漂,稳得跟定海神针似的,一动不动,鱼能咬钩才怪,还说鱼被吓跑了,简直放屁!”
李文豪涨红了脸,梗着脖子争辩道:“那是窝料没打够!只要窝料足,还怕没鱼上钩?”
苏景山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呵呵,还没打够?你都往河里倒了整整两麻袋窝料了,就算河里原本有鱼,也早被你喂得饱了!”
李文豪没好气地瞪了苏景山一眼,嘟囔着道:“你懂个屁!钓鱼不打窝,钓到也不多,要想鱼上岸,得拿粮食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道理你都不懂!”
“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