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是不依不饶,咬着牙说:“哼,你少在这儿装无辜。不是你,还能有谁?这事儿我跟你没完,我非得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许大茂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水,这是我和谢婉清的房子。”
睿渊鄙视的看着许大茂,“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来找我的麻烦”
许大茂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傻柱双手抱在胸前,靠在中院的墙根,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和睿渊这边的闹剧。瞧见许大茂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傻柱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嘴角忍不住咧得更开,还故意轻轻哼起了跑调的小曲儿。
“哟呵,”傻柱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喊道,“许大茂,你这是演的哪出啊?咋,相亲没成,跑这儿撒野来了?”说着,他直起身子,迈着轻快的步子凑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戏谑,“睿渊,你可小心点儿,咱这许大茂啊,现在正火大着呢,指不定能干出啥糊涂事儿。”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向许大茂那表情就差没写着“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几个字了。
许大茂听到傻柱这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傻柱,你少在这儿瞎起哄,这儿没你事儿!”可傻柱压根儿不在乎,反而笑得更欢了,“嘿,我可没瞎起哄,我这是提醒提醒你们。再说了,这么热闹的事儿,我能错过嘛。”他一边笑,一边摇头晃脑,脸上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就盼着许大茂和睿渊这冲突能再升级点儿,好让他瞧个够本。
易中海神色凝重,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走到睿渊面前,脸上带着长辈的威严与痛心。
“睿渊啊,”
易中海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
“咱们这四合院,一直讲究个邻里和睦、规矩方圆。你身为院里的一份子,还是厂里领导,本应以身作则,给大家树立个好榜样。可如今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大茂说的不管是真是假,都已经在院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你得好好想想,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有失妥当。就算你和那娄晓娥没啥,可她住进你的东跨院,这事儿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咱们是工人阶级,得注重自己的形象和声誉,不能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影响了整个院子的风气。今天你必须给大伙一个清楚的交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也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刘海中挺着个肚子,满脸怒容地快步走到睿渊跟前,双手叉腰,那架势仿佛要把睿渊生吞了。
“睿渊!你可真行啊!”
刘海中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在厂里,你好歹也是个领导,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一到生活里,就干出这种让人不齿的事儿呢?许大茂虽说平日里毛病不少,但在这事儿上,他说得有板有眼。你要是真为了一己私欲,抢了大茂的相亲对象,还把人弄到自己院子里,那你可太不地道了!这不仅破坏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搅乱了咱院里的和谐。咱院一直都讲究团结互助,你这行为简直是给大家抹黑。现在,你必须马上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要是真做错了,就赶紧认错改正,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影响了我们四合院的名声!”
刘海中今天这是超长发挥,说出来这么多词。
闫富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迈着小碎步走到睿渊身边,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却又故作严肃。
“睿渊呐,”
闫富贵尖着嗓子说道,
“我早就说过,人得本分,不能太张扬。你平日里在厂里搞技术,出尽了风头,我就觉得不太妥当。现在可好,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且不论你和那娄晓娥有没有实质性的问题,就她住进你东跨院这事儿,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咱们都是文化人,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给人留下话柄。你看看,现在院子里都乱成什么样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你得好好反思反思,给大家一个说法,也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不然,以后在院里,你可怎么抬起头来做人呐!”
刘光齐快步走到睿渊面前,满脸涨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想起许大茂对他说的睿渊对他升职阻碍,此刻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睿渊!”刘光齐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一直敬你是领导,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明知道许大茂对娄晓娥上心,还把人弄到你东跨院。你以为你是领导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次,你必须给许大茂一个交代,给我们这些院里的人一个交代!不然,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一听这事儿,原本就爱挑事儿的劲儿瞬间上来了,她风风火火地从屋里冲出来,手里还攥着刚择了一半的菜,那架势仿佛要吃人。
“哟呵,睿渊!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贾张氏扯着她那破锣嗓子,脸涨得通红,唾沫星子横飞,“你说你,在厂里当那啥部长,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咋就干这缺德事儿呢?大茂相个亲,你都要去搅和,你安的什么心呐?你是不是看大茂不顺眼,故意抢他相好的?我看你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这院里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祸害!”
她一边骂,一边用手里的菜在空中挥舞着,仿佛那是她攻击睿渊的武器:“你也不瞅瞅你自己,整天拽得二五八万的,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呢!现在好了,做出这种丑事,你让我们这些邻居的脸往哪儿搁?你要是真和那女的有一腿,你就是道德败坏,该遭天谴!我可跟你说,今天你要是不给大伙一个说法,这事儿没完!你个挨千刀的,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睿渊原本耐心解释,却被众人无端指责,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烧到了顶点。他猛地挺直腰杆,眼神锐利如鹰,冷冷扫视一圈在场的人,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带着十足的硬气,字字如刀:
“都给我听好了!我睿渊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任何亏心事。许大茂,你相亲失败,凭什么血口喷人,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就因为我有能力混的好,在厂里比你受重视,你就看我不顺眼,想借机抹黑我?我告诉你,我压根不知道娄晓娥她住进东跨院,我也是一头雾水。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听风就是雨,就跑来对我兴师问罪?”
他转向易中海,语气中满是不屑:“一大爷,您平时总把规矩挂在嘴边,可这次您调查清楚了吗?就凭许大茂一面之词,就来指责我败坏院里风气。您这所谓的公正,在我看来,不过是偏听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