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母不接招,邬小凤也没办法,她想带着家里人进击羊城的想法在郑国强那行不通,想了解她们的业务铺的有多大,赚了多少钱也不行。
只看到店铺里络绎不绝的外地商人来进货,带着一包一包的钱来交易,再眼红也没办法。
干脆开开心心的玩,使劲的买东西,反正花销的钱小儿子会给。
畅快的玩了大半个月,和郑家一起回了老家。
无他,郑文茵要结婚了。
郑文茵陪嫁的东西郑母在羊城已经买好了,人多倒也好提上车。
婚礼简单又温馨,郑文茵是从县城小院出嫁的,只请了比较近的亲戚,周洵那边也是一样。
在省城一家私密的酒楼摆了八桌酒席,证婚人请了一位已经退休的省长,郑家这边很满意。
婚后两人继续每周富城县和青云县两边跑的生活。
八月,郑文苑去了海市,参加了严玉珍的婚礼,还去看望了楚心柔一家,楚心柔给她买的洋房她也去看了看,很美,墙面爬满青藤,院里花团锦簇。
年初楚心柔就找人帮她把洋房内外整理粉刷了。
郑文苑在海市玩了一个星期,没有回京市,也没有去羊城,而是去了三七市--沈砚南所在部队驻扎的市区。
前线局势紧张,三七市区路上车辆不少,大多是运输物资的解放车。
郑文苑住在东风旅社,白天带着相机边游玩边拍照,倒也自得其乐。
到了第七天傍晚,郑文苑吃完了饭正准备洗澡,房门被敲响了。
她心头一动,快速跑过去开门,果不其然,门口站的是沈砚南。
“沈砚南,你终于来找我了。”
她兴奋的跳到他身上,双脚盘在他腰间。
“媳妇,我来了。”
沈砚南托着她屁股,闪进房间,关上了门。
一进门,沈砚南迫不及待把郑文苑压在墙上激烈的长吻,细密缱绻,任何人都插不进来。
郑文苑瞬间便是置身火海,他把她抛了进去,浑身的烈火,烧得皮肉滋滋地发响。
沈砚南沉重的身躯、蓬勃凶猛的力气,把她掐得几乎要窒息。
她也不例外,一只手伸入他的后脖颈,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内,焦急的抚摸。
新婚没几天,足足分开了半年,怎能不想念?
亲到两人满头大汗,快要起火,双双才罢休。
“这次你可以待多久?”
郑文苑趴在他的胸膛上喘息。
她来三七市第一天就写了一封信寄到沈砚南部队,试着看他能不能出来见见她。
“三天。”
他收到信先去请了假,和战友换了班才挤出了三天时间。
“有三天也够了,至少见到了你。”
倘若她不过来,夫妻俩得半年后团聚。
“媳妇,辛苦你了。”
沈砚南愧疚的亲亲她的头发,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和他短暂相聚。
“这有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回分隔两地,只要你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在努力,我就不会怪你。”
郑文苑仰起脸,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肩章上的金属纹路,军装特有的皂角香混着汗味萦绕在鼻尖。
沈砚南喉头发紧,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蹭着她蓬松的发顶。
“你再等我两年,等我在这边轮完岗,调离前线,你就跟着我随军吧。”
军人谁都想立功,部队不会让军人长期待在前线,两三年会轮换一次。
攒足了军功和资历,调到地方上,肯定能往上升一两级。
前提是有命在。
“嗯嗯,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尽量不要受伤,你可是答应了我,要陪我白头到老的。”
郑文苑嘟着嘴往他怀里钻了钻,听到了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和胃里咕噜咕噜的响声。
闷笑道:“你这是饿了多久?”
沈砚南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着急忙慌的赶过来,没来得及吃饭。”
郑文苑从他身上下来,嗔怪地戳了戳他紧实的小腹:“早说嘛,走,姐姐带你去吃饭。”
“我告诉你,我来了这么多天,市里哪里有好吃的餐馆我一清二楚……”
沈砚南捏住她的鼻子,“说清楚,你是谁姐姐?!”
“咳咳,开玩笑的,你是我哥哥,情哥哥行了吧?”
真是的,她本来就比他多活了二十多年,叫姐姐又没说错,他就是她的小狼狗,霸道粘人又宠又欲,这隐秘的快乐谁懂啊啊!
“这还差不多,媳妇多叫几声情哥哥。”
郑文苑横了他一眼,“你还来劲了是吧?不想吃饭了?”
沈砚南笑得一脸荡漾,“想,先喂饱我,晚上再喂饱你。”
两只手扯了扯他的脸皮,好笑道:“半年不见,年纪长了,脸皮也厚了是吗?”
拉下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沈砚南眼底漾起浓稠的笑意,胡茬轻轻蹭过她的掌心:“脸皮不厚些,怎么熬过这半年见不到你的日子?”
郑文苑嘴角上扬,“少贫嘴。”
两人去了旅社不远的一家餐馆吃饭。
郑文苑吃过了,拿着筷子随便尝了几口,大多时候都在给沈砚南夹菜。
小嘴巴拉巴拉的和他叙说这半年发生的大小事,很多事都已经在信里说过,但哪有当面讲畅快。
沈砚南没有露出一点不耐烦,还很上道,一边吃饭,一边和她讨论。
吃完饭回到旅社,沈砚南就不安分了。
一双大手顺着肩膀往下滑,入手之处滑腻柔软至极,一边亲吻啃咬着她。
郑文苑对他的调情一向没有抵抗能力,刚被他一上手就化成了一潭春水。
“别……,先洗澡,身上都是汗。”
又扯了他的衣领凑到他鼻子跟前,“你闻闻自己身上,都是汗馊味,也就是我爱屋及乌不嫌弃你,哼,否则早不让近身了。”
沈砚南低笑,一身香汗的媳妇儿动情后的味道更是甜美,薄唇来到她的耳畔吹着热气。
放开壮观的峰峦,一手抱着她的纤腰揉捏,一手伸向她裙下另一个肉多的地方。
郑文苑软绵绵跟被抽了骨头似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所为。
“一起洗。”
他顺势脱下她的长裙,露出里面纯白色带同色蕾丝花边的内衣,幽深的沟壑起起伏伏,厮磨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