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穴的原理并不难理解,就是用内气封住经脉,或者穴窍和血管。
难的是如何快速认准穴位,每个人的身体大同小异,想要快速找到穴位可不容易。
更难的是如何控制内气,所用的内气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内气用的少没什么效果,用多了会伤到经脉。
每一种手法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用千奇百怪来形容也不过过。
不过有一点是公认的,那就是点穴手法都是秘而不传的绝活,保密等级比什么绝学都高。
所以江湖上,会点穴手法的武者还真不多。
杨震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从土匪身上得到了穴谱,经过他一番推导和实验,学会了独门手法。
他的手法就是被点中的人全身麻痹,动还是能动,也能运转内气,就是运转内气的时候更加麻痹。
至于别人的点穴手法是什么效果,这个他就不知道了。
“行了,以后多加练习,只要学会从不同的人身上看准穴位,就算小成了。”杨震道。
“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百里无惧准备让你身败名裂,所以要是接到他的请帖,千万别去。”九公主突然道,说完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副不小心说出错的样子。
突然间听到这样的话,杨震感觉有点意外,他觉得和百里无惧有点小摩擦,但想要自己身败名裂,就有些过了。
所以如夏雨柔所说,应该是挡了他的路,关键是他的目的是,主张对洞庭湖一带的帮派招安,也没妨碍他的目标,至于如此?
所以归根究底,还是实力不够,让人觉得好欺负,就准备来踩一脚。
不过九公主的话也不能全信,谁知道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动机?
仔细看了她一眼,实在看不出什么,假装可怜兮兮的道:“哎!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百里无惧那么厉害,别说想让我身败名裂,就想杀了我也没办法啊!”
九公主露出一点同情之色,认真道:“本宫可以帮你解围,不过你也要为本宫做一件事。”
“真的吗?公主真能帮我?”杨震假装一喜,准备看看她到底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和她说话,接着道:“要是公主能帮我化解这次劫难,别说帮助公主做一件事,十件也可以。”
九公主道:“夏雨柔太讨厌了,你帮我写一首诗,是那种嘲讽人,最好能把夏雨柔气的天天睡不好的诗。”
“好!不过作诗没那么容易,这个得认真想想。”杨震答应得很痛快,可是话里的意思也没完全答应,转而道:“不过公主这样做是不是有失身份?”
九公主义正言辞的道:“笨啊!这事本宫当然不能出面,诗由你发出去。”
杨震感觉九公主还真是小孩子心性,和自己接触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自己很难糊弄,也很难骗,还准备出这样幼稚的主意。
所以她虽然有点机灵,但是不长脑子,有些关键的话也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因此想要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不能直接问,必须拐弯抹角的套话,假装很为难的道:
“好吧!等诗做出来,再计划一下,那公主准备怎么帮我,百里无惧会听你的吗?”
九公主自信的道:“放心,本宫让百里无惧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让他杀鸡,他就不敢屠狗。”
这是哪来的自信?
杨很哭笑不得,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当初自己不小心撕了她的衣服,不也是被威胁上了,还索要一万两银子。
要不是试探出她的底线,说不定不得不为她做几件让她心满意足的事。
那么,要是百里无惧有把柄让她抓住,那一定也会被九公主作弄得很狼狈吧!
而且说不定九公主在宫里有一个很聪明的朋友呢?
所以别看九公主不怎么着调,真要对付一个人,谁都会头疼的,有时候也很难应付,因为她的鬼点子就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想到此,继续试探,假装一脸不信的道:“百里无惧那么霸道的一个人,能对公主服服贴贴?骗人也要编出一个让人信得过的理由吧!”
九公主拍着胸脯保证:“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的诗写得让本宫满意,保证百里无惧不会找你麻烦。”
“要是我帮了公主,百里无惧还让我身败名裂,公主准备怎么办?”杨震道。
“哼!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本宫说了不会就不会。”九公主突然变得很是恼火,看了看已经黑了下来的天色,“尽快把诗作好,不然等百里无惧找你麻烦可就晚啦!”
说完,气鼓鼓的走了。
杨震突然感觉很无语,离游湖也才过了两天,没想到就有两个人找他写诗骂人,这要是写诗可以收费的话,稿费不得一字千金?
以后还会不会有人上门来求骂人的诗,这要是生意红火起来,要得罪多少人?
所以这种不能干,要不然被取一个,嘴毒、毒牙的外号,那可就臭名远扬了。
不过已经答应了夏雨柔的这次不能反悔,趁着现在有点空闲,开始查找关于慕容勤业的历史黑料。
要作诗把人骂得暴跳如雷,肯定要具备一些公认且无法辩驳的黑料,然后再把这个黑料无限放大与加工,让其具备朗朗上口,再配上一两句经世名言,如此才能让天外楼气的暴跳如雷。
幸好,王府的书库,史料不少,包括三邦之乱的史料,这要是要到外门去找,没有几天功夫找不到这么多。
不知不觉中两个时辰过去,杨震本以为查资料是一个轻松的活,觉得只要找到一丁点黑料,就可以开始创作。
可是当翻开三邦之乱的史书,越看心情越沉重,因为那是一段吃人的历史,安史之乱与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一时之间,杨震一点作诗的心情都没有,书本一合,回去睡觉。
刚躺下没多久,发现好几天没有出现的阿三又来了,而且这次来的不止他一个人,还跟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