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那小子被我“攒彩礼娶媳妇”的鬼话唬得一愣一愣,被他爹吼回铁具铺挨训。我瘫在店门口嘬着果酒,看今年初雪簌簌往下砸——嚯,天道牌头皮屑还挺密!
(伸手虚抓):雪花“唰”地团成球!再一松手…啪唧!糊自己一脸。(王林抹脸):得,化神大佬玩雪翻车实录。
整条街的铺子陆续熄灯,窗缝里飘出炖肉香和笑闹声。我的店像块黑洞洞的棺材板,冷气顺着脚底板往天灵盖窜——草,物理寒冷免疫,但精神暴击+999啊!
(扎男在袋里打喷嚏):主人,您这孤寡气息冻得我鳞片都竖了!
我缩回店里点燃炉火(纯装饰用),翻出储物袋里的“手办军团”:爹娘雕像摆c位,狗剩二丫左右护法,村口老黄狗蹲火炉边摇尾巴(木质的)。
炉光给木头脸镀上柔光滤镜,我盘腿坐在中央——很好,大型过家家现场开演!
举着老爹木雕碰杯:“爹,今年雪比咱村头张寡妇的粉还厚…”(灵力突然失控乱飚,满墙木雕“咔咔”裂开蜘蛛网!)
王林吓醒:卧槽!养老院装修费要涨?!
推门冲进雪幕深吸气:“化神!本座跟你死磕!” 刚吼完,铁匠父子顶着雪深一脚浅一脚挪过来。
大牛蹿进店烤火:“王叔!您开天眼了?咋知道俺们来?”(顺手摸我娘木雕脑袋:“这奶奶雕得真富态!”)
铁匠老曾拎着食盒搓手憨笑,憋得满脸通红。大牛直接掀桌:“爹!磨叽啥?不就是借八十两扩店嘛!”
老曾当场社会性死亡:“小兔崽子回家抽你!”
我憋笑溜去后屋,从金砖堆里随手捞了块(约等于现代一辆奔驰),拍老曾手里:“预付十年果酒钱。”
老曾捧金手抖成帕金森:“兄…兄弟这够买我全家了!”
大牛翻白眼:“爹,王叔雕个橡皮蛇都卖十两金!”(蛟龙木雕:你才橡皮蛇!)
老曾吨吨吨灌完三壶酒,抱着金子醉成烂泥。大牛偷摸凑我耳边:“叔,地窖还埋着祖宗酿的果酒海!我爹抠门不肯卖,不然早发财了!”(铁匠鼾声中突然梦呓:“逆子…敢卖祖坟酒…”)
王林握紧酒壶:很好,长期饭票+永久酒窖get√
炉火噼啪中,王林看着醉倒的铁匠和偷笑的少年
化神的冷硬道心被果酒泡出绵软褶皱。神识内视时,第四颗煞气珠“噗”地凝成,司徒南的秃头木雕在储物袋烫到跳脚…
王林踹了脚炉子:司徒南你消停点!再蹦就把你泡进果酒坛!(天逆珠:???)
捏着大牛父子送的果酒,我瘫在炉边感慨:十两金啊!放修真界不够塞牙缝,在凡间却能买断铁匠十年酒水——这波血赚!(扎男吐槽:主人您储物袋的金山都够买下赵国了!)
刻刀在木头上划拉:六年了,本座从“冷面煞星”转型“城西老王”,演技吊打修真界戏精。就是脸上这几道褶子…啧,画得有点深。
大牛从竹竿进化成牛犊子,大冬天穿单衣炫肱二头肌:“叔!酒暖好了!”(偷摸把我皮帽往下拽:“多盖点,别学我爹老寒腿!”)
看着少年跑远的背影:这小子哪知道,他王叔的“老寒腿”踹死过化神…
隔壁铁匠铺扩成旗舰店,曾大哥眼角皱纹能夹死蚊子。徐涛每月准时来上供(金子堆满后屋),张口闭口“世子孝心”——呵,那草包世子见我第一面得跪着叫爷爷!
裹成粽子挪到悦来客栈,小二热情似火:“王掌柜!VIp专座给您暖着呢!”(内心:债主爸爸快坐!)
炭炉温酒,小菜三碟。台上花旦甩袖开嗓,满场糙汉嗷嗷叫好——很好,本座花二十两金承包的老年文工团,演出效果拔群!
李掌柜(客栈真·打工人)肥肉乱颤地蹭过来:“王…王老板,今儿天挺好哈?”(疯狂暗示:别催债!)
我嘬着果酒慈祥一笑:“放心,今儿不收租。”(看你演比听戏有意思)
门口突然炸响破锣嗓:“哎哟喂~小娘子唱得爷骨头酥!”
众人怒视中,滚进个丐帮长老:灰袄开线,脸挂彩,胸口还烙着鞋印全家福!
小二撸袖轰人:“臭要饭的滚!”
老头就地躺平碰瓷:“碰我?医药费没有八两金起不来!”
(王林眯眼):哟嗬?专业团队啊!这碰瓷姿势比六年前标准多了…
李掌柜忍痛甩出一枚铜板:“晦气钱!拿了滚!”
老头咬钱验货(沾一嘴铜绿),反手抛回小二:“上茶!要雨前龙井!” 目光扫过全场,精准锁定本座空桌——呵,薅羊毛专挑肥羊?
刚蹭到我对面,老头突然瞳孔地震:“卧槽!是你?!”(手中豁口茶碗“哐当”砸脚面)
老头震惊的指着我的脸:你…你咋老成这样了?!
王林慢悠悠温酒:比不上您,新添的鞋印挺别致。
神识扫过老头暗惊:怪事!六年过去这老货修为…还是深不可测?莫非是天道派来考核我化凡的Npc?
后台突发花旦破音,满场倒彩。老头趁机顺走我半碟花生米,嚼得嘎嘣响:“小子,化凡六年憋屈不?要不跟爷修仙去?”
王林把酒壶推过去:掌柜的,给这位…仙长,续壶最便宜的刷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