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雨背着儿子和多多一起回了家。
看着宋轻雨的背影,秦代仙和罗玉兰,江喜三个人都沉默了。
她们本来还以为来到这里她们三个人能够拿捏住宋轻雨,没想到宋轻雨直接就把她们来这的目的知道的一清二楚。
江喜:“你说我们来这是不是错了,我们连成为别人手里的刀的资格都没有,在宋轻雨手里我们三个讨不到半点便宜。”
秦代仙:“现在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只要她不为难我们,我们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再说了都到这来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刘克平,李云祥,赵东昌这会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们可没有家属院里的三个女人的好运气。
不管怎么说,宋轻雨只能是作弄作弄她们,恶心恶心她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可段齐焱这里,刘克平三个不服气就被段齐焱弄去给雪山之巅的哨所送物资去了。
如果是送一趟两趟他们仨个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可段齐焱说了,什么时候他们臣服于他对他低头,什么时候才让他们回营地。
刘克平双脚打抖的走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他现在大声说话都不敢。
他抗议,“段齐焱,你这是公报私仇。”
“怎么会,你也看到了,这个哨所是这一段最高最艰苦的哨所,可我却把朱远和唐武留在这里。他们能留在这一年,我相信你们也可以的。”
“什么,你让我们留在这里。”
“对啊,正好需要换防了,我看你们适应的挺好的,是吃这碗饭的人。你们三个轮吧!一人一个月先,你们仨自己决定谁先来。”
“一个人一月?”
“对呀,一人一月,现在是夏天,大雪还没封山你们还可以轮一次,等大雪封山了就半年一次吧!”
“半年一次?”
听到段齐焱的话,三人面面相觑,心中叫苦不迭。他们原本以为只是送几次物资就可以回去,没想到竟然要留在这个艰苦的哨所轮值。
“这不公平!我们是来守边疆的,不是来受罪的!”刘克平愤怒地喊道。
“这由不得你们选择。要么服从命令,要么就等着受处分。”段齐焱冷漠地回应道。
三人无奈之下,只得商量着如何应对。最终,他们决定先暂时忍耐,等待机会寻找脱身的办法。
朱远和唐武在这里有一年的时间了,守这个哨所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他们两个算是有那么点运气。
段齐焱教给他们的呼吸法,他们觉得这海拔越高的地方练起来效果越好,所以他们两个才决定花点时间留在哨所里。
这次段齐焱过来是为了验证他们的训练成果的。
朱远和唐武两个人也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下山了。
段齐焱一来,三个男人就在山顶上打了起来。
段齐焱力量大,招式凌厉,一个人和他们两个人打都还能压制着他们打。
刘克平三个人在旁边看着,越看越惊心,越看心里越是发凉。
他们知道段齐焱厉害,却不知道才一年多没见段齐焱已经厉害到这个程度了。
在这雪山之巅上他们三个呼吸都费劲,而他们三个人却能打的难舍难分的,看那样子都很轻松。
旁边的小战士看三个人打的精彩都在纷纷叫好。
最终,朱远和唐武还是略逊一筹,败下阵来。
“不错,看来这一年的苦没白吃。”段齐焱拍了拍他们身上的雪,对着二人说道。
刘克平见状,连忙上前扶起朱远和唐武。
“朱远,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怎么练的啊?”
“保密,不告诉你。”
“切,不说就不说得意啥?”
“你们三个也看到了,要是不服,尽管来找我切磋。”段齐焱看着刘克平三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刘克平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了头。
“行了,都别杵在这儿了,收拾东西下山。”段齐焱大手一挥,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朱远和唐武背起行囊,跟在段齐焱身后。
刘克平三人对视一眼,看来他们三个来这守哨所是守定了。
最后三个人商量由李云祥守第一个月。
李云祥被留了下来,刘克平和赵东昌跟着段齐焱下山了。
回到营地后,刘克平和赵东昌心情沉重。他们明白,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而李云祥则独自留在雪山之巅的哨所,开始了漫长的值守生活。
哨所的条件极其艰苦,李云祥每天都要面对严寒和稀薄的空气的挑战。
三个男人去外面转一圈回来却只有两个。
罗玉兰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男人被派去哨所当值去了。
可她也不敢闹。
段齐焱回到营地,在外面执行巡逻任务的蔡景山也正好回来,他也已经知道上面又送三个人过来的事情。
“这人对你家的执念很深啊!你爸妈是杀了他们家什么人了吗?”
“没有,爱而不得而已。”
“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嗯!就是这么狗血,他是外公一个好朋友的儿子,和妈算是青梅竹马长大,他一直以为妈是要嫁给他的,但是外公最后看上的是咱爸。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针对我们段家。后面因爱生恨把咱妈也恨上了。”
“应该没那么简单吧!都这么多年了。”
“嗯!当然没这么简单,他对邱家很熟悉,邱家有什么东西他最清楚,所以他才抓着咱们家不放。”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人现在是什么职务。”
“职务是不怎么高就是个旅长,可他会娶老婆,他的老婆是省里一个高官的女儿,所以他才有权利对我们这样。不过他在南方,权利再大也伸不到我们这来,最多就是送几个人来恶心我们。”
蔡景山听后,眉头紧皱,“那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段齐焱神色严肃地说:“我知道,但目前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揭露他的罪行。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找到他的把柄。”
“看来还是我们的能力不够啊!”蔡景山默默的坐下说道。
“蔡大哥不必担心,至少现在我们的家人他都动不了。”
“知道是谁在背后总比之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要好。”
“嗯!刚刚开始还以为是爸爸的死对头,后来胡让明和我说了是他,这样一来有些事情也就能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