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师兄,你怎么回来了?”张浩然好奇问道。
“张师叔要我来找你,以后我就是你的副手了!”萧无言摸了摸鼻子,如此说道。
张浩然大喜过望,现在这座灵石矿危险重重,太初剑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打过来,这时候加一个练气后期修士过来,自己这个小队也能多几分保命的把握。
“来,萧师兄,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陈丰,刚才带你见张师叔的,有一把中品法器飞剑;蒋天,有一只阴魂灵鬼;伍光头,炼体强者!”这危险时候,当然要清晰介绍每个人的特长了。
三人恭敬冲着萧无言抱拳拱手行了一礼,口中高呼:“见过萧师兄!”
萧无言微笑着点点头,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信息:“萧无言,练气八层巅峰,极品法器飞剑一把,极品法器玄武盾,还有几只养着玩的鬼物。”
四人瞪大了眼睛,全都激动地要跳起来!没想到自己小队来了个大神!这下保命几率又大了不少!至于萧无言最后说的,养了几只鬼物,他们还真以为萧无言养了几只不上台面的鬼物,殊不知,最后这句才是萧无言最大的底牌!
“萧师兄!看到您,我仿佛看到了光,一束带领我们冲破黑暗的光!”张浩然将手中罗盘塞入陈丰手中,上前紧紧抓住萧无言的手,激动地眼睛通红。
其余三个杂役弟子,这时也都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身不由己,来了这个鬼地方等死!今天竟然见到了一个双极品法器的大佬,个个都是兴奋地颤抖,这哪里是极品法器的事,这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啊!
“萧师兄!你真是我见过最帅的外门弟子!”陈丰喜滋滋地道。
“萧师兄,你真是年少有为!今年才十二三岁吧?这资质吊打内门弟子!我真替你感到不平!您这种好苗子,就该当核心弟子!”蒋天也上前巴结道,此人蒜头鼻,满脸坑坑洼洼,看起来有点丑陋,年龄约莫三十多岁。
“萧师兄,我嘴笨,不会说漂亮话,老伍我先给你磕一个!”那个炼体的光头大汉说着就要跪下去,萧无言哭笑不得地一把扶住,口中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萧无言没想到这几个货的反应这么大。
这要是知道自己有十六支鬼卒,一百多只极品阴魂灵鬼,组成的鬼军,那特么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咳,萧师兄,我只会些许阵法,战斗能力倒是拉胯,还望萧师兄关照一下小弟。”张浩然不好意思道,他身为张家之人,跟随家族前辈来这个鬼地方,让他郁闷要死!
不光他郁闷,相信张家筑基前辈也郁闷呢!奈何自家金丹老祖马上要坐化!被其他三家暗中针对,也只能忍着!
“哎~张师弟哪里话,张师叔让我给你当副手,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萧无言摆摆手道。
“萧师兄这不是折煞师弟嘛?我就会些粗浅阵法,如果太初剑宗那帮杂碎过来,还是要仰仗师兄!此话休要再提,不然我跟你急!”张昊然十分诚恳地说道。
萧无言也懒得在这事上纠结,拉着张浩然走到一边,面色凝重传音询问道:“张师弟,跟我讲讲这个千山灵石矿的实力。”
“宗门在这边有五百多练气期修士,其中四百多都是杂役弟子,剩余几十个都是没来及完成任务,或者犯事的外门弟子,练气后期也只有十几个。筑基期除了张师叔,还有一个王姓师叔,此人也是寿元无多,平时低调,不知道此人真实实力。”张浩然简单几句,将千山灵石矿现在的实力讲了一遍。
萧无言傻眼了,这不是送死吗?两个筑基期,除了那个张姓筑基期修士好像有点本事,这点实力在太初剑宗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样!
“那太初剑宗上次有没有出动金丹境老祖?”萧无言问出了最最关心的问题,他现在除了金丹境老祖,别的筑基期他根本不怕。
“没有,都是筑基期练气期的过来争夺,还没有金丹境老祖参与进来。”张浩然想了想,肯定地说道。
萧无言松了口气,只要没有金丹境老怪物参与进来就行。
接下来几天,萧无言就与这四人守在这里,并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只是时间越久,气氛越压抑,众人心情也更加沉重起来。太初剑宗不会善罢甘休,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么久没过来报复,过来抢夺这灵石矿,肯定是在憋着大的。
对此萧无言则是一脸淡定,管他什么练气筑基,敢打自己主意通通弄死。
这天,萧无言正在练习阴煞掌,突兀地听到天边传来空气爆鸣声。
抬眼望去,只见三艘巨型飞舟从远处极速驶来。
在场众人,包括萧无言都面色凝重,太初剑宗终于还是来了……
千山灵石矿除了凡人矿工,还有一些练气前期的杂役弟子外,剩余人等此时都被召集起来。
两位筑基期长老此时也都飞出自己洞府,快速来到萧无言这边。
那位王师叔,此时将张浩然手中的阵法中枢罗盘接过来,由他控制大阵。
萧无言看了一眼这个王师叔,果然是寿元即将耗尽,身躯瘦骨如柴,身影枯槁,头发灰白,一副随时会嗝屁模样。
就连筑基期的气息都晦暗不明,仿佛随时会跌落到练气期似的。
这时那三艘巨型飞舟上的人已经下来,所有人都展露自己的修为,为首五人,赫然全部是筑基期修士,剩余三百余人全是练气期修士,其中大半是练气中期,剩余的则是练气后期,至于练气前期,一个也没有。
此时张浩然还有陈丰几人,都紧紧将萧无言“护在”身前……
萧无言转头看了看身后瑟瑟发抖地四人,有点郁闷,这真把自己当做盾牌了?
不过太初剑宗还真是厉害,一下出动五名筑基期修士,反观自己这边,一个寿元无多,一个已经在坐化边缘了!
这也怪不得几人一副如丧考妣模样,换谁谁不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