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菜整棵放到缸里,上面撒一层盐,再放一层白菜撒一层盐,等白菜放满了,上面压一块大石头。
腌完酸菜,又把剩下的白菜,萝卜,土豆,大葱放到地窖里,收拾完以后,该做晚饭了。
李婉晴道:
“你们两个晚上就在这里吃,”
王秋月高兴地道:
“好,我回去拿口粮,”
李婉晴摆手:
“不用,你俩今天帮我干了这么多活,我请你俩吃饭应该的,”
她把厨房的兔子挂到外面,用匕首剥皮,把兔肉交给王秋月,兔皮洗干净晾到院子里。
沈珍珠生火,大米淘洗干净,盖上锅盖煮饭,王秋月把兔子剁成块,放到一边,又削了几个土豆。
米饭煮好以后,盛到盆里,又做了红烧兔肉土豆,用荤油渣炒了一个白菜片,菜做好端上桌,兔肉的香味传到知青院,陈秀红看着李树强道:
“强哥,你堂妹做好吃的都不给你这个堂哥送点,也太说不过去了。”
马雪花阴阳怪气地道:
‘是啊,白天跟男人吃饭,晚上又做肉,你这个堂妹不简单啊!’
老知青听到马雪花的话,没人理她,觉得她要倒霉,李树强听两人这么说,怒火上升,“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起身就往外走,他来到李婉晴家,走进屋里,看到炕桌上摆着两盘红烧兔肉土豆,一盘油渣炒白菜,三碗大米饭,不禁咽了咽口水。
三个女孩正在聊天,李婉晴看到李树强问:
“你来干什么?”
李树强皱眉:
“李婉晴,我可是你堂哥,你做好吃的,宁肯给外人都不肯给我吃吗?”
“她们两个帮我腌酸菜,储存白菜土豆,干了一下午,当然该请吃饭,你什么都没干就想白吃,是不是太可笑了。”
当着两个女孩的面,李婉晴这么说他,李树强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打李婉晴,李婉晴抓住他的胳膊,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李树强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李婉晴放手,他摔倒在地,坐在地上哀嚎,李婉晴:
“你再嚎我就把你的下巴卸掉”
李树强闭嘴呜咽着,李婉晴穿鞋下地,走到他的跟前:
“李树强,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受你欺负不敢反抗的李婉晴,你给我放老实点,否则我会拆了你的骨头,知道了吗?”
李树强慌忙点头,李婉晴抬起他的右手轻轻一拧,李树强“啊”的一声,然后晃了晃胳臂,站起来就跑了。
三人继续吃饭,吃完以后,王秋月和沈珍珠一起收拾完厨房,就回去了,李婉晴烧了点热水,把身上擦洗一遍。
收拾完时间还早,她没有上炕睡觉,来到外面仰望夜空,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散发着柔和光芒。
繁星如同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墨蓝色的天幕上,密密麻麻,偶尔有流星划过夜空,瞬间点亮整个天际。
看着看着,忽然一片乌云挡住了月光,李婉晴转身回屋,刚进门的时候,左手不知道被什么刺了一下,她抬手一看,左手中指指尖有一滴鲜血。
她把手指含在嘴里,脱鞋躺到炕上睡觉,朦胧间她感觉来到一个密闭的空间,空间有一百平左右,空荡荡的一片。
李婉晴睁眼,打开灯看了一下四周,还在家里,可是刚才的感觉很真实,她好像来到一个密闭的空间。
她抱紧被子闭上眼睛,再睁开又来到那个空间,而且她手里还拿着被子,李婉晴惊讶,心里想着离开,她又回到了炕上。
她放下被子,伸手摸着炕桌,心里念:“进去”
炕桌居然消失不见了,她又念:
“炕桌出来”
炕桌又回到炕上,李婉晴欣喜不已,这也太神奇了,这个神秘的空间可以储存东西,想想连她都可以重生,这个神秘空间就不稀奇了。
以后她得到贵重的东西就可以放到空间里,想想那埋在地下的九盒金条,等过年她就请假回家,把金条挖出来,放到空间里。
她把炕桌收到空间,躺在炕上继续睡觉,早上,李婉晴醒来时起身穿衣服,转头看到炕桌不见了。
她穿鞋下地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念道:
“炕桌怎么不见了?”
这时炕桌突然出现了,李婉晴这才想起来突然出现的储物空间,开始还以为是做梦。
她冲了一碗麦乳精,泡了四块饼干,吃完后,跟着大家到地里,秋收虽然结束了,但收获的玉米,大豆,麦穗都要晾干,晾干后玉米要脱粒,大豆和麦穗要脱壳。
最后还要拉到公社去交公粮,剩下的才是村民的口粮,按工分分给大家,如果工分太少,还要交钱给大队,抵消他交公粮那一部分。
粮食不够吃的也可以自己花钱买,价格比城里粮库低很多,还不要票,也可以粗粮换细粮。
李婉晴被分到地里割玉米杆,朱大娘和她一组,在后面把倒在地上的玉米杆捆起来,放到一边,会分给村民烧火。
李婉晴干活的时候,听到朱大娘跟一旁的人聊天:
“王婆子,听说没有,昨天陈玉海跟着姜金珠进城,抓到姜金珠跟人偷情,那个男人和陈大宝长得可像了。”
原来,昨天村民休息,姜金珠坐车进城了,陈玉海偷偷地跟在后面,姜金珠来到她和牛军约会的房子。
这个房子是牛军租的,就为了和姜金珠偷情,陈玉海躲到一边观察,不一会儿,牛军偷偷摸摸的来了。
牛军进屋后,两人干柴烈火烧起来,陈玉海跳进院子,开门进屋,看到屋里两个人在炕上光溜溜的运动。
陈玉海愤怒的冲上去,牛军反应过来,和陈玉海打在一起,姜金珠赶紧把衣服穿上。
陈玉海常年干农活,牛军怎么能是他的对手,他被陈玉海按在地上打,姜金珠见心上人被打,到厨房拿起一根木棒打在陈玉海的头上。
她下手太狠,陈玉海的头上流出血来,他放开牛军用手捂住头部,痛苦的哀嚎,牛军趁机把他推倒,抬脚狠狠地踹向陈玉海的裆部。
“啊啊啊”
陈玉海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双手捂住裆部在地上打滚,牛军快速穿上衣服,拉着姜金珠就跑。
一个小时后,陈玉海的疼痛稍轻一些,他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慢慢的往外走,找到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