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段管家见掌柜没有说话,以为他还在犹豫,便又说道:“你不准卖药给金鑫,可听见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掌柜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点头道:“是,是,我知道了。”他赶紧把银票收起来,生怕段管家会反悔。
段管家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神色慌张的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一脸焦急地对掌柜喊道:“掌柜的,快给我来几份止痛药粉!”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鑫的管家。
段管家瞪着掌柜,掌柜一下全明白,他满脸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住,这位客官,店里的药用完了,我已经派人去山上采药回来炮制了。”
金管家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焦急地问道:“那这药得多久才能有啊?”
掌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可说不准啊,也许一个月,也许得半年。”
金管家听了这话,如坠冰窖,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再瞥见国公府的管家正站在院子里,心中立刻明白了过来——国公府肯定是不准掌柜卖药给他。
金管家咬了咬牙,快步走到段管家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您了,看在我们大夫人的面子上,您就高抬贵手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段管家便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怒骂“抬你大爷的娘。”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金管家满脸惊愕地跪在原地。
金管家看向掌柜,两人对视了一会,他知道在这里买不到药,只能起身离开。
段纹对金鑫的报复,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当天,她回到金府,还未踏入府门,便能听见金鑫那惨厉的叫声。
“好痛呀,快买药来给我止痛!”金鑫的呼喊声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让不知情的人不禁心生怜悯。但这对于段纹来说,却是最美妙的声响。
“叫夫人来,快把夫人叫来!”金鑫继续嘶喊着,声音愈发凄厉。
段纹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步伐轻快,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坚硬的石板路,而是柔软的云朵,每一步都充满了愉悦。
段纹走到了正室门口,笑容满面地走了进去。一进屋,她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了金鑫身上。
只见他除了摔断了脊骨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还摔得面目全非,鼻子红肿像红罗卜,嘴唇破了往左歪着,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全身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着,嘴里发出呻吟,“哎呦哎呦……”
段纹见状,不禁拍手惊呼道:“哎哟,状元郎怎么成了这般模样?真是可怜呐!”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惊讶,更多的还是嘲讽和幸灾乐祸。
金鑫听到段纹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她,眼中满是哀求:“夫人,你派人给我买止痛的药……”
段纹却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休想!痛死你,本小姐才称心如意!”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金鑫的心脏。
金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段纹,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如此狠心。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好狠的心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你也没个依靠!”
段纹听了,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她笑够了,说道:“哈哈哈,国公府才是本小姐永远的依靠!你,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三日夫妻呀。”金鑫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面色苍白地对段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段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漠,满脸都是轻蔑和不屑。
她冷冷地看着金鑫,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本小姐是一日夫妻也不想与你做,是你这个狗杂种强行玷污了本小姐的清白之身,我只当被狗咬了,本小姐永远都不会拿你当夫君。”
段纹的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金鑫的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在他心中燃烧。
金鑫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段纹,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段纹的这个表情,让他想起了曾经的沈二小姐,也是如此的高傲和冷漠,用同样的姿态对他说话。
“怎么高门大户的小姐都是这样的傲慢无礼?”金鑫想到这里,怒火终于被彻底点燃。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歪着嘴抽着冷气破口大骂道:“你你这个烂货!要不是我我我接了盘,谁会娶你这样的女人?我要死了,你也只能守着我的灵牌做寡妇!”
段纹听到金鑫的辱骂,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发出了一阵冷笑。
她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对对方的话语不屑一顾。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我怎么可能会成为寡妇呢?你今晚是不是想亲眼见识一下?”言下之意,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而且被从小宠大的段大小姐,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狠角色,她做事从不计后果。
否则,快入东宫的国公府段大小姐,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非要提出要同几位小姐斗茶,结果输了十多万两银子,同时也输掉了入东宫的机会。
当晚,段纹找了个借口,说是担心有人会来报复她,派人前往寿国公府,要求借调几位家丁过来。
她的娘亲,国公夫人非常用心地挑选了四位身材高大且容貌俊秀的男子,并特意嘱咐这些家丁道:“你们去金府之后,一定要听从小姐的吩咐,只要你们做得好,回来后必有重赏。”
家丁很快赶到金府,“大小姐。”
“你们都进来伺候本小姐。”段纹在房间里宽衣解带,穿着一衣中衣,召唤那几位家丁进入内院。
她先是在客厅里摆下了丰盛的宴席,邀请几位家丁一同入座,陪着她一起喝酒。
此时,屋内的金鑫却在不停地哀嚎,“哎哟,哎呦……”
客厅里,段纹坐在桌前与家丁们谈笑风生,段纹调笑道:“你们多大年纪了?”
“小的十五。”
“小的十七。”
“小的十六。”
“小的十八。”
“你们有过女人吗?”
“没没有。”四人纷纷说道。
“好好好,本小姐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哈哈哈……”段纹大笑着,桌前的气氛越来越暧昧。
她又娇嗔地对几人说道:“你们来教教我划拳,输了的人可要喝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