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忍着剧痛,哭着走回慈安宫。
一路上,指指点点的宫人不计其数。
此时的太后,正满面愁容地坐位椅子上,听着钱太妃的哭诉。
被蜜蜂蜇得面目全非的汝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吓了两人一跳。
“姨母,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
太后吃惊道:“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汝阳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姨母,都是江映晚那个贱人害我!嘶…”
汝阳太过激动,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江映晚还撺掇瑾玄哥哥一起辱骂我,呜呜呜…”
“姨母若是不给我做主,我真是没法儿活了…”
太后诧异道:“他们两个又进宫了?”
汝阳点点头,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不仅如此,他们还摘走了您最喜欢的金缠腰。”
说话这功夫,汝阳的脸已经肿得老高,太后顾不上其他,忙吩咐道:
“来人,快去请太医。”
太后起身,心疼地扶汝阳坐好:“我滴乖乖,眨眼的功夫弄成这样,这得多疼啊。”
汝阳含糊不清地哭诉道:“呜呜呜……姨母。”
钱太妃见状,眼睛滴溜一转:“玄王和玄王妃不会无端进宫,一定是陛下唤他们来的。”
太后眉头轻处:“你到底想说什么?”
钱太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将长乐县主许配哥哥庸儿这件事,一定是玄王给陛下出的主意,不然以陛下的性子,怎么可能驳回您个城阳侯原本的心意。
太后,庸儿是臣妾的命根子,他若是长住京城,臣妾后半生,怕是没半点欢愉了…”
太后虽然时常拎不清,但是在关键时候,还是懂得维护自己的儿子的。
太后沉着脸,低声吼道:“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承儿已经下了旨,事到如今,你想让哀家怎么办?”
钱太妃被吼得一愣。
“可是,太后,庸儿他自小,从未离开过扬州城。”
太后面露不耐:“亲王世子入住皇城,那可是莫大的恩赐。
你若实在舍不得孙儿,便也留在宫中长住。
左右哀家这里地方宽敞。”
钱太妃顿时哑口无言,比起留在宫中伏低做小,处处仰人鼻息,她更愿意回到扬州当土皇帝。
她尴尬一笑:“太后您说得对。”
太医看过汝阳的伤势以后,给她开了一些消肿祛瘀的上药,又嘱咐她饮食注意清淡,便慌忙退下。
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熟睡的皇后,心里默默发誓:这次无论如何,朕都要保他们母子无恙。
厉瑾玄和江映晚回到王府,便一起把那两株金色牡丹栽到了花盆里。
江映晚:“等来年春天生了根,咱们再把它移到院中。
几年后,满院子的金色牡丹,阳光以一照下来,金晃晃的,肯定十分漂亮。”
厉瑾玄见她满眼憧憬,便接着她的话说道:
“届时,本王在亲手给你做一顶秋千,等到花开时节,你可以带着孩子一起玩耍。”
江映晚抬眸,娇羞地嗔了他一眼:“谁要给你生孩子。”
厉瑾玄上前,从背后将她环在怀里,俯下身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名字本王都想好了,男孩就叫厉景城,女孩就叫厉星尘。”
江映晚满心甜蜜,嘴上却道:“真不知羞。”
厉瑾玄勾勾唇:“本王还有更不知羞的。”
不等江映晚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腾空抱起。
月明星稀,又是一阵涟漪…
次日清晨,周家别院,林暮雪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眼睛上还蒙着一层粉红色的纱布。
周时瑾衣衫半解,跨坐在她身上。
手中的皮鞭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
林暮雪也是被他带回别院才知道,外表上看起来斯文有礼的周神医,私底下竟也如此变态。
林暮雪微弱喘息,小声告饶。
周时瑾俯身,轻轻整理着她耳边碎发。
“雪儿,你知道吗,从懂事起,我就爱慕你。
这么多年,我终于如愿以偿,将你变为了我私人物品。”
周时瑾说完,低下头,贪婪地吮吸着林暮雪的发香。
面对他如此深情的告白,林暮雪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明白,他接下来要面对的,又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周时瑾发泄完以后,又给林暮雪开了两副补药。
林暮雪自嘲地笑了笑,她以前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沦为他人的禁脔。
辰王府,刘涵茹正坐在铜镜前梳妆,宋澈便过来传话。
“属下参见王妃。”
刘涵茹背对着他,慵懒地抬抬手:“宋侍卫太客气了。”
刘涵茹:“是王爷让你过来的吗?”
宋澈颔首:“王爷一会儿过来与您共进早膳,属下提前告知您,也好让您有所准备。”
厉彦辰主动来看她,让刘涵茹很是诧异。
想起前两日发生的事,她心头一紧:难道他这么快就发现了什么?
宋澈抱拳:“王妃先准备着,属下这便告退。”
刘涵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宋澈走后,刘涵茹将所有人都赶到屋外,独留王嬷嬷一人给她梳妆。
她紧张地握紧王嬷嬷的手:“嬷嬷,怎么办?殿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王嬷嬷轻声安慰:“王妃稍安勿躁。
殿下自从病了以后,便一直没来看你,今日过来陪你用个早膳,也实属正常。
王妃您可一定要稳住心神,千万别自乱马脚。”
刘涵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王嬷嬷拿起木梳,笑着问道:“王妃今日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发髻?”
半个时辰后,厉彦辰走了进来。
刘涵茹跪下行礼:“臣妾、恭迎殿下。”
厉彦辰上前将人扶起:“王妃今日打扮得很是娇俏,就像是还没出嫁的姑娘。”
刘涵茹紧张地扣着手指,开口解释道:
“今日约了昔日的同窗好友去逛街,所以打扮得活泼了些,殿下若是觉得有伤大雅,臣妾去换一套便是。”
厉彦辰摆摆手:“不必麻烦了,挺好的。”
刘涵茹试探着问:“那一会儿用完早膳,我能出去走走吗?”
厉彦辰:“出去散散心也好。”
刘涵茹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没限制她的自由,就说明他没发现什么端倪。
送走厉彦辰以后,刘涵茹迫不及待地出了府。
随便在街上逛了一圈以后,她鬼使神差地来到露华阁。
进店以后,她点名要找妙玉公子。
店里的伙计却道还未到妙玉公子的营业时间,眼下妙玉公子还在休息。
刘涵茹直接让王嬷嬷将一包银子放到小厮手上,压低声音道:“妙玉公子房间在哪儿,唠叨小哥带我过去。”
小厮面露难色。
刘涵茹一个眼神,王嬷嬷又拿出一张银票。
小厮立马恭敬道:“小姐请随我来。”
“妙玉公子,有贵客到访。”
屋内的妙玉神情懒散,长眉轻轻一挑。
精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刘涵茹转头对王嬷嬷吩咐道:“嬷嬷,你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王嬷嬷颔首。
妙玉故作惊讶:“没想到,居然是你。”
刘涵茹秀眉轻处:“不然你以为是谁?”
刘涵茹口气带着几分质问:“你那日不是同我说,除了我,你没和任何客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听及此处,妙玉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姑娘这是想哪儿去了?”
“姑娘来找在下,难道不是来听曲儿喝酒解闷儿的吗?”
“难不成姑娘还想和在下有些别的勾当?”
妙玉最后这句话,言语轻佻,却并没有让刘涵茹感到不适。
刘涵茹见其相貌俊美,身高八尺,不考虑其身份的话,也算得上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人。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坦然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实不相瞒,我是有妇之夫。”
妙玉后退半步,装作很吃惊。
刘涵茹哽咽道:“我夫君他,那方面不太行。
可若一直怀不上孩子,我便无法在婆家站稳脚跟,还会逐渐沦为笑柄。”
刘涵茹上前,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拉住妙玉的手:
“所以,我与公子既是有缘,还请公子行行好,帮帮我。”
妙玉试探着问:“这种事情,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刘涵茹主动退去外衫,上前将妙玉紧紧抱住。
“像那晚那般,疼我,要我,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助我怀上孩子…”
刘涵茹话还没说完,便被妙玉厉声打断。
“这样的话,我的孩子,岂不是要管别人叫爹!
这不可能!”
他推开刘涵茹,一脸正色道。
刘涵茹有些急了,拉着他的袖子祈求:“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便帮你赎身,保你一辈子富贵无忧。”
妙玉假装犹豫起来,这瞬间让刘涵茹觉得她有了机会。
“公子,时间紧迫,不如我们…”
妙玉一个转身,让刘涵茹扑了个空。
“姑娘别急,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刘涵茹快速解开自己衣襟,随便编了个名讳便继续向妙玉扑去。
妙玉抱着她滚到床上,趁着她动情时伸手点了她的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