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同志的脸蛋,嫩得好像能掐出水来。
陈俊生轻轻捏几下,周小花脸上顿时涌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这张脸虽不及徐艺璇漂亮,但这细腻柔软的手感是真的很加分。
陈俊生这动作,搁在八十年代初显然有点犯规。
可像小花同志这样连对象都没谈过的黄花闺女,除了小时候被家里长辈捏过脸外,从未有哪个男同志敢像陈俊生那么直接又大胆地对她当面上手…
偏偏她自己又不懂得拒绝,只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含羞带怯,眼神呆呆的望向陈俊生,给人一种受了欺负又不敢吭声的柔弱感。
陈俊生手上稍稍用了点力,小花同志也只是抿了抿嘴唇默默承受,连“疼”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还真是柔弱、无助、可怜,又娇滴滴的一朵小花啊…”
陈俊生心里笑了笑,正常相处的情况下,周小花是那种比较外向的甜妹形象,可近距离一接触,却又如此出人意料的柔软。
其实他对小花同学没什么坏心思,不过是临时起意想捏捏小脸而已。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也想摸摸胸。
像他这种上进心比较强的男人,难免会有占攀登高峰,登凌绝顶的想法。
在他接触过的山峰中,A\/b\/c\/d都有,唯独没有G。
“他会不会想抱我,或者亲我啊?”
此刻,周小花内心的情绪有些复杂,既有被陈俊生突然捏脸的羞涩和茫然,又怀揣着些许期待和忐忑。
少女怀春,不外如是。
陈俊生就好像能看出她心中所想一样,忽然放下手,低头凑近过来。
这下子,周小花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噗通、噗通的剧烈跳动,整个人都慌慌的,麻麻的,不知所措。
“小花同学。”陈俊生很温和地喊她一声,没有任何违章或者超速行为。
“嗯?”周小花声音很轻很轻。
“你是不是经常喝牛奶?”陈俊生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
“没有。”周小花摇摇头,她家里虽然条件还不错,但牛奶是奢侈品,家里要是有的话,爸妈会留给年幼的弟弟们喝。
陈俊生疑惑道:“那你身上怎么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小花同志闻言微微一怔,细长的睫毛忽颤忽颤的,低语道:“我,我不知道呀。”
“那你把头抬起来,让我仔细闻闻。”陈俊生也是真的骚。
这么过分的要求,纵然是家里对他最好的欣姨,都不可能应允,周小花当然也不好意思答应。
可出乎陈俊生意料的是,这丫头居然很听话的抬起头,目光闪躲着避开他那侵略性很强的眼神后,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脯。
“要是赶上八三年严打,我这样的流氓,估计会被拉去枪毙。”
陈俊生心里想着“严打”的事,行动上却毫不收敛,他就喜欢小花同学身上的奶香味,闻着不仅提神醒脑,还能激发男人对成功的渴望,很上头。
“好,好了吗?”周小花哪里遭得住这个啊。
“好了。”陈俊生点头一笑,立马就变得正经起来:“你这有纸和笔吗?”
“有的。”周小花点头,随即心慌慌地转身找出纸笔递给他。
陈俊生接过来,坐在书桌前简单画了几张草图。
他画图的时候,周小花就在一旁看着,眸子亮晶晶的:“你还懂服装设计啊?”
“懂一点,不多。”
陈俊生当年在鹏城特区做外贸,起步期是做电子产品,后来主打服装品类,接触得比较多,简单设计两套衣服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他这轻描淡写就能设计出西装的操作,却让周小花这个旁观者看得都有些痴了。
……
走出全粮液女工宿舍楼时,陈俊生手上提着两瓶周小花送给他的“清河陈酿”。
这酒他不打算拿去送人,但又不急着回家,干脆放在酒厂保安室寄存,转头骑车去见县冰工厂的秦保国同志。
秦厂长昨晚一夜没合眼,陈俊生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值班室里呼呼大睡。
“哟,陈主任,您什么时候来的?”
秦保国貌似睡得很沉,但心里揣着大事的人,就跟脑子装了定时器似的,眯上一会便会自动醒来。
“刚来。”
陈俊生其实已经坐在值班室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辛苦了,秦厂长。”
“不辛苦,不辛苦。”秦保国连连摆手,姿态放得很低。
“听说你昨晚亲自带头,领着全厂的军工师傅们在生产车间通了个宵?”陈俊生随口一问。
“嗯,是的。”
秦厂长如实回答:“为了抓产能,保效益,我们愿意连轴转地大干、快干!”
陈俊生摇头道:“这样可不行,军工师傅们都是技术人才,不是生产队的驴,也不是生产线上的机器。”
“不如安排早、中、晚三个班次。”
陈俊生显然不是来训话的,更像是指导工作:“另外再增设一个‘工作效率奖’,给每天产量排名前三的师傅们各发5元、2元和1元的奖金。”
秦保国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问:“陈主任,您之前是在沪城工作过吧?这早、中、晚排班工作制,理念很先进。”
陈俊生笑了笑,淡声解释道:“我是学经济的,这些企业管理经验,大学课本上都有,我在沪城期间,提前预习了大学教程。”
“哦哦!原来如此。”
秦保国本人只有中专学历,从未接触过大学教程,自然是陈俊生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毕竟人家陈主任的身份摆在那。
“我这有份保密协议,为保障座钟生产技术不外泄,需要秦厂长带头,让所有军工师傅们都在协议上签字按手印。”
陈俊生做事,胆子很大,心却很细。
签保密协议,并非担心座钟生产技术泄露,而是最大限度的确保生产过程免受外界因素干扰。
低调行事,闷声发财。
……
“这个保国同志,除了在成本方面耍了点滑头以外,其他方面还算靠谱,我怎么说,他怎么做,挺配合的。”
陈俊生其实并不介意秦保国故意瞒报生产成本,追求高额利润的行为。
因为没有足够的利润,秦厂长就不可能这么尽心尽力,军工师傅们也没动力加班搞生产。
“一天六百台的产能,三天出一次货,出货量1800~2000台。”
“售价按50元每台来算,刨掉20元的成本,扣除运输费用、公关成本和损耗等等,一趟保底赚5万。”
陈俊生很快就算出了座钟生意的巨大收益。
现在万事俱备,就看徐书记愿不愿意出面帮他拿下铁路部门和邮政部门的运输资源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