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在救人,正直的光芒照亮大地。
回到四合院时,正好看见阎埠贵走进院子,难怪人家叫他是前院三大爷呢。
作为小学老师的阎埠贵空闲时间不少,却偏偏教语文,整天还想着算计,你信不信?
“三大爷,早!”
“李建设,你中午也回来吃饭?”
阎埠贵愣住了,院里没人中午回家吃饭的习惯。
“我胃病,请假了。”
李建设没有提前透露自己内退的事,等下周一秦淮茹再去办手续,今天下午其实也可以。
但他和秦淮茹的上班时间重叠半天,反而不划算,秦淮茹只去半天,工资没法算。
“你真有胃病?”
阎埠贵有些怀疑,有病怎么还能吃喝如常,消化得了?
“哪能有假,我先回去了,你接着忙。”
李建设推着自行车离开,想起从前,他对满街的共享单车不屑一顾,如今却以拥有一辆自行车为傲。
他穿过中院,回到后院时,有位大妈看见后开始议论纷纷。
“李哥,你怎么回来了?”
秦淮茹正在吃饭,两个玉米饼配几片白菜,还有一碗白开水。
“咦?怎么又吃这么简单?”
李建设希望秦淮茹多吃点,让自己更健壮些,这样彼此都开心。
“家里还有杂面,地窖里的白菜也没吃完,不吃太浪费了,没关系,以前我吃得比这还差呢。”
秦淮茹对现有生活很满足,没什么可抱怨的。
“行!”
他随即说道:“我已经和厂里商量好了,下周一就带你去办入职手续。”
“好啊!”
秦淮茹明白这是顶岗的事,既已确定,便不再多问。
李建设随手关门,吃了人家的饭,自然得干活。
孔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孟子道:“此言甚是。”
之后,李建设去午休,周六本该如此度过。
秦淮茹收拾妥当后,端起盆子准备洗碗。
恰逢二大妈和许母也在洗碗,三人便在水池边聊起来。
“秦淮茹,刚才我看到李建设回来了,他怎么还没去上班?”
二大妈的屋子就在隔壁,根本不用特意留意,就能察觉。
“他请了假,下午在家休息。”
秦淮茹边说边麻利地清洗碗筷。
“唉,这么年轻就请假,这也太懒了吧?”
许母看不过去了,她家老许和大茂一直工作,从不请假。
“不是懒,他病了。”
秦淮茹总替丈夫说话,这反倒让院里的大妈们更加无奈,难道真是被 ** 了吗?
下午三点左右,李建设才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秦淮茹正专注地纳鞋底。
“淮茹,我打算明天给你买台缝纫机,咱们家可不能落后。”
“不用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缝缝补补用针线就行。
等以后有了孩子再买也不迟。”
秦淮茹确实贤惠,家里有两个弟弟,作为姐姐的她很早就学会照顾他人。
李建设思索片刻说道:“淮茹,我们暂时别着急要孩子。
你马上要去工厂当学徒工,我帮你把工资谈好了,每月二十五块五毛。
过个两三年,那时再考虑怀孕的事。
到时候怀孕期间的所有检查费用都由厂里承担,你可以装病休假,避免考核直接转正成为正式工,还有产假可以休。
这样岂不是很好?”
他利用轧钢厂的福利,间接让厂里养他的妻子。
秦淮茹眼睛一亮,“好主意,这能省下一大笔钱呢。”
“正是这个道理,日子过得好不好,关键在于会不会规划。
这句话是三大爷常说的,虽然我们家有钱,但也得节俭,留给孩子。”
李建设虽目前不想那么早有孩子,但计划将来响应政策,三年抱俩,让秦淮茹生三个孩子,彻底绑定她为他家效力一生。
“嗯!”
秦淮茹点头后走近,说:“李大哥,你来试试这鞋子的尺码合不合适。”
她手里的千层底鞋,蹲下来给男人量脚。
李建设摸了摸秦淮茹的头,这朵“白莲花”,只有自己清楚。
“我出去散步了,去挑根鱼竿,以后我不工作了,靠钓鱼也能贴补家用。”
出门后,他发现家门口似乎少了些什么,未来倒是可以学三大爷种些花草,培养情趣。
年纪轻轻就提前退休了,往后还有几十年,总得培养点兴趣爱好。
此时院子里没什么人,他没骑车,刚走出大院时,忽然看到门口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在张望。
那女人长相独特,却让人觉得有些刻薄。
“大姐,您找谁?”
李建设不得不问这句话,因为有陌生人在院门口询问,这是规矩。
这位女子眼神有些游移,但还是回答道:“何大清住这院子吗?”
“你是说傻柱他爹?是住这儿。”
李建设微微一愣,心想那个总是吊着眼袋的何大清怎么会有女人喜欢?
这女人真的是来找人的,但又不方便直接入院。
“他不在,今天周六还在上班呢。”
李建设一直对何大清离家出走的事情感到不解,丧偶后娶个寡妇应该不是问题,何必远走他乡,而且一走就是几十年,连儿女都不管不顾,实在不合常理,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那我改天再来吧。”
女子说完准备离开。
李建设发现四周无人,虽然他不会拦截这名女子,但还是想弄清情况。
“大姐,别急,跟我说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说不定我能帮忙。”
他在这院子里被称为及时雨、小宋江,最爱帮助他人。
女子略显迟疑,但觉得小伙子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便轻轻点头。
“大姐,咱们换个地方聊,这里人多口杂。”
随即,李建设将她带到附近的北新桥,实际上这里并没有桥,只是一个地名。
“大姐,看你神情,是不是何大清辜负了你?我的意思是……他可能负心于你。”
他想到最近何大清在院子里表现得很低调,贾家出了事,他毫无反应,甚至多次阻止傻柱 ** 。
“没有,何大哥人很好。”
女子解释道:“我和何大哥是在菜市场认识的,他说要跟我回保定,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行动。
我只是来探亲的,待不下去了,今晚的火车就要回去了。”
李建设听后迅速权衡利弊,思考着何大清离开是否真的明智。
“大姐,你为啥非得让何大清跟着你走,直接嫁过来不就行了。”
“不行啊,我在保定还有两个儿子要照顾。”
白寡妇只是想着何大清是个好厨师,到了保定可以养活一家人。
“大姐,您这么想就错了。”
李建设想清楚了,他要做个好人,可别辜负了“及时雨”这个新绰号。
“哪里错了?”
白寡妇不解。
“何大清厨艺虽不错,但不会教儿子。
你打听打听就知道,他的儿子被养成了个傻子,人都叫他傻柱。”
不对,这傻柱的名字还是何大清自己起的,还有他女儿何雨水,也被养得脑子有问题。
您要是把何大清带回保定,您的两个儿子就完了,肯定会变成傻子。”
李建设想要拆散这对私奔的夫妻,只要何大清不跑,易中海就得自己照顾傻柱,这多好啊。
他倒要看看,易中海还怎么天天装模作样。
再说,何大清这人不安分,肯定会再找女人,哪顾得上傻柱,活该这小子一直单身,好好钻研厨艺,这才是正道。
“啊,小宋江,你没骗我?”
白寡妇心里一震,她找何大清是为了孩子,但如果他是这样的人,岂不是害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我骗你干啥,你等等。”
李建设刚好看到有人路过,就直接上前拉住对方,“兄弟,你知道傻柱在哪吗?”
“傻柱?知道啊,在前面那院子,他爸好像是轧钢厂的厨师吧。”
这个人很实在,以为他在找人,还指了路。
这让白寡妇心里一阵发凉。
“大姐,听我说,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千万别被何大清骗了。”
还有啊,何大清有双鱼眼和眼袋,书上说这种人克妻。
我看你面善,养两个孩子不容易,可别委屈自己啊。”
李建设没什么优点,就是看不得别人受苦。
“小宋江,那我不等何大清了,今晚就回保定。”
白寡妇心生畏惧,尽管众人皆传她克夫,但她也担心会遇上克妻之人。
“您能如此思虑甚好,世间男子众多,何大清已近四十,配不上您。”
李建设暗自思量,似乎吃了亏,既无半分收益,只帮了忙。
“小宋江,替我给何大清传句话,就说我要走了,让他别再等了。”
白寡妇决定离开,遇上的并非良缘。
“放心,我一定将话带到。”
李建设信誓旦旦,目送她离去后,略感惋惜。
若保定不是那么远,他或许……罢了,别自找麻烦,寡妇尤其带着孩子的,避之为妙。
回过神来,想起此行原是为了找鱼竿。
恰巧附近是北新桥百货商店,便进去买了鱼线和鱼钩,随后从东直门出去,到护城河对面的郊外寻了几根竹竿。
幸亏奖励的菜场里有刀,否则还真拗不断。
当他扛着竹竿回大院时,正巧见到何大清匆匆归来,竟连招呼都不打。
“不对劲,莫非何大清也是来跑路的?趁大家不在,好溜走?”
李建设摇头,此事与他无关。
“嘿,李建设,你从哪儿弄来的竹子,这模样能当鱼竿用了。”
阎埠贵听见院里有人进来,赶忙出门,只见李建设。
“三大爷,我正是这样打算的,有空去护城河钓鱼,还有什刹海那边,都不收门票。”
李建设早已规划好退休生活,如今护城河还未完全整治,河边野鸭成群,河水里的鱼也不少。
“你这主意不错,钓鱼无需成本,钓到便是赚到。
要不,你匀根竹竿给我,我空闲时间多,学生也放了假,周末可陪你当钓友。”
阎埠贵对这免费的鱼竿动了心,虽不值钱,但这附近却无处可寻。
“免了,我喜欢独钓。
三大爷您忙,我先行一步。”
李建设扛着鱼竿飞快离开,阎埠贵休想在他这儿占到便宜。
“哼,什么人!”
阎埠贵气得不行,虽是前院的大爷,却总觉自己不受待见。
李建设到中院时特意看了看何家正屋,房门紧闭,但隐约听见里面翻找东西的声音。
李建设回答:\"做钓鱼竿,以后家里不用愁没鱼肉吃。\"
他从屋内取出桐油灯点燃,将弯曲的竹节加热变软,再压平固定,冷却后便成直竿。
他还用桐油处理竹节以防虫蛀。
期间因内急想起何大清,便出门查看,恰遇何大清匆匆离去。
\"三大爷,快来!\"李建设喊道。
\"怎么了?\"阎埠贵以为出了大事,立刻跑出来,却发现并无异常。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李建设摇头,\"我怀疑咱院有大事发生。
刚才我带鱼竿回来,看见何大清鬼鬼祟祟溜进院子。
我刚出门方便,又瞧见他在门口,见到我就逃走了。
你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