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本以为放烟花时会见到伊莱尔,但没想到直到派对结束,伊莱尔都没有出现。
金妮说她早就和双子回屋了:“应该有其他事忙吧。”
哈利就想,那等明天早上再和伊莱尔打个招呼吧。
结果第二天一上午都没见到,甚至午饭都是双子其中一个从厨房端走拿楼上吃的。
“你说,伊莱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哈利试探着问金妮。
肯定是生气吧…
所以才躲着不想见他。
金妮看了看自家两个哥哥一副餍足愉悦的模样。
“和你无关。”她摇头:“伊莱只是单纯下不了床而已。”
回顾平常,金妮戳着盘里的乳蛋饼眯眼想着,最后肯定道:“嗯,隔三差五就会有的情况。”
哈利隐约懂了,红透了脸。
他实在无法想象伊莱尔被…啊啊不行不行,不能想!
这样太不礼貌太无礼了!
停下!!Stop!!!
哈利往嘴里猛灌了一大杯的南瓜汁,专注地看金妮。
很好,脑中没成形的三人行画面变成了金妮和他一起…
哈利的脸更红了,几乎发烧。
脑中想到弗雷德乔治刚刚找上他时和他说的那些话。
脸顿时更烧了。
金妮担心地摸摸他的额头:“怎么了哈利,生病了?”
哈利顿时被南瓜汁呛到:“没事金妮,我我,我没事。”
他咳个不停,金妮皱着眉给他抚背:“慢点喝,你急什么。”
金妮身上好香,靠得好近。
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难以启齿又梦幻的怪梦。
哈利咳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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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开始,哈利从女贞路来到德文郡和教父住一起后,几乎天天在韦斯莱庄园做客。
他和赫敏罗恩金妮三个要么打魁地奇,要么练习魔咒。
在哈利咳得肺管子都要出来时,伊莱尔正懒洋洋地盘腿坐床上和弗雷德玩跳棋。
乔治在旁边的小桌上切培根,他带着煎得金黄的面包块一起插起来递到伊莱尔嘴边。
她咬着慢吞吞吃着:“你确定要下那里吗,弗雷德。”
弗雷德犹豫了,手停放在半空中冥思苦想一会,他看看伊莱尔的表情又看看自己的棋。
“下。”他拿起玻璃球。
伊莱尔提醒:“落棋无悔哦。”
弗雷德的手顿住,他摩挲着小球道:“伊尔在打心理战?”
“哇~我在你眼中是这种人吗?”伊莱尔西子捧心:“难过了。”
“小魔女。”弗雷德嘟囔:“我就下这里看你能怎样。”
“那你要完蛋了弗雷德。”乔治在一旁观战,脸上幸灾乐祸。
果不其然,弗雷德虽然更进一步但给自己那留出豁口。
伊莱尔借此势如破竹。
七八个回合过去,大获全胜。
她拿出小本子羽毛笔:“让我找找,围棋、象棋、飞行棋…在这,跳棋--E:F,56:0。”
“我好歹还赢了伊尔几局。”乔治洋洋得意:“你不行啊。”
“再来一局!”弗雷德拍大腿不服气,好胜心升了起来:“这次咱们比五子棋,我肯定能赢!”
伊莱尔做鬼脸略略:“来就来,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好啦,待会再玩。”乔治揪住她的后衣领:“先吃饭。”
“等一会嘛。”两人都没玩够。
“再不吃就要凉了,听话。”乔治送到嘴边,伊莱尔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撇撇嘴老实吃饭。
“好吃吗?黛米用了玫瑰盐。”
“嗯。”有股淡淡的清香,喜欢,但她不想理乔治扫兴鬼。
弗雷德探身:“我也要。”
乔治冷呵:“自己去楼下吃。”
弗雷德嘁了一声,在乔治又一次喂伊莱尔时,先行一步张嘴嗷呜咬走叉子上的培根。
乔治气得给了他脑门一下:“你怎么好意思的?!”
弗雷德哼笑道:“怎么不好意思,伊尔惯的,她要是不许我吃,就直接把我踹飞了。”
伊莱尔只是呵呵白他一眼:“腰酸,腿酸,懒得理你。”
一个刚刚好,两个真受不了。
更别提他们总喜欢一起,昨晚尤其的过分。她要是抗拒,两人就哭,眼泪啪嗒啪嗒的哭。
动作一点不停,脸上却一副她不要他们的可怜模样。
一声声喊着姐姐,喊着她的名字,听着委屈极了。
要老命,这谁受得了?
弗雷德被凶,收臂将她抱得更紧,哼哼唧唧作起妖:“你不爱我了宝贝,你不爱我了…”
伊莱尔侧头咬他一下脖颈:“再哼唧就真要踹你了。”
弗雷德噤声,感受着侧颈上的酥麻,他眯起眼:“嗯…”
“乔治。”他挑挑眉:“看来我们宝贝似乎休息好了。”
伊莱尔:“??什么?”
乔治弯眸:“看起来是这样呢,你说伊尔会让咱俩继续昨晚上她晕过去时的那个玩法吗?”
伊莱尔:“!?!”
她急忙躲进被子里,变成小孩子的模样:“不要!”
看着变成五六岁小萝莉一脸抗拒的伊莱尔,双子遗憾叹气。
“好吧好吧。”乔治俯身把她从被子里提溜出来:“不做了。”
瞧着她凌乱翘起的头发毛,胡乱扑腾拒绝自己抓她,嘴里还戏精的喊:“救命,救命!”
“大坏狼抓小孩儿吃啦!”
乔治松开她的脚腕温声道:“你乖乖吃饭,梳头发穿衣服,我们去后花园荡秋千怎么样?”
弗雷德笑道:“果园的车厘子树也结果子了,想去摘吗?”
这个可以有。
伊莱尔欣然同意。
弗雷德去衣帽间找出她现在年龄段该穿的衣服。
乔治出卧室让黛米把冷掉的食物换成热的,重新切好喂她。
等哈利好不容易看到伊莱尔出现在室外想说说话,却发现伊莱尔似乎又喝了许多缩龄药水。
戴着宽檐荷叶边草帽,穿着宽松的卡其色亚麻长裤和白色吊带小衫,帽围蝴蝶结垂下的浅蓝色蕾丝带随风飘着,正坐在双子其中一人的肩上,白里透粉的脸上扬着笑。
“我能碰到那棵月桂的叶纸,弗瑞迪,我们去试试!”
弗雷德走近月桂树,难得伊莱尔会念他名字的昵称。
不过,嗯…更大原因可能是自家宝贝变小孩后口齿不清。
叶子叶纸,雷迪,瑞迪。
可爱,口齿不清的伊尔好可爱。
哎呀心情真不错。
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就连不远处正在偷偷瞅他们,没眼力见的电灯泡哈利都瞧着挺好。
弗雷德几步走到月桂树下,这品种一年四季都开花,有清香,米黄色,花瓣圆滚滚像五颗小珍珠凑一起,叶身碧玉油亮,煞是美观。
茂盛的月桂树近在咫尺。
伊莱尔伸出手,揪下一大把,加上刚刚弗雷德给她采的蓝雪花两三下做出花环,戴在他头上。
“乔吉也来一个。”她话音未落乔治就已凑上前微微低头。
双子红发上各戴一个花环,今天又穿了身月白色的袍子,腰间有金色的系带勾勒出宽肩窄腰。
“好看!”伊莱尔满意。
她咯咯笑道:“像希腊美人。”
三人气氛好得容不下第四人,哈利见乔治手里拿着野餐篮,看样子是要去郊游约会,他犹豫片刻最终决定上去打个招呼:“嗨,伊莱?”
“哦,嗨,哈利。”伊莱尔礼貌的回应一下,立刻催促弗雷德:“快点,说好了摘车荔枝的。”
“那个水果叫车厘子,宝贝。”
“我就要叫车荔枝!”
“也行,那它就是车荔枝。”
双子跟哈利点头打个招呼就带着伊莱尔离开了。
哈利:“……”
算了算了,他还是去跟罗恩金妮赫敏他们练习魔咒吧。
他刚要转身离开花园去魁地奇场地找罗恩他们汇合,伤疤却开始剧烈疼痛发出灼烧。
哈利脚步趔趄,眼前模糊倒在地上,膝盖咯噔一声与鹅卵石相撞,哈利却无暇感受。
伤疤疼得要将他的大脑撕裂,明明天上是灿烂的夏日阳光,可哈利却觉得身上冷得刺骨。
他发现自己又一次看到了那个黑色的长廊,还有一条蛇,那个蓝发女人似乎也在…
哈利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
额头的伤疤却越来越疼,最终失去意识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