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唤醒了沉睡的世界。东方明悠然地享用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并没有选择驾车出行,而是如同瞬间移动一般,眨眼间便出现在了永定河的源头——山西管涔山。
永定河,这条古老而神秘的河流,犹如大地的血脉,蜿蜒流淌在广袤的中华大地上。它共有两大支流,一条是起源于内蒙古兴和县的洋河,另一条则是来源于山西省宁武县的桑干河。这两条支流在山西朔州附近交汇,共同汇聚成了永定河。
永定河不仅是帝都最大的一条河流,更是帝都西部地区的重要水系之一,它隶属于海河流域,其流域面积广袤无垠,达到了惊人的
平方公里,总长度更是长达 747 公里。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永定河在帝都留下了许多痕迹。其中,最为着名的便是它的三条大型古道。第一条古道,从石景山区衙门口开始,向东流淌,沿着八宝山的北侧一路向东北方向延伸,穿过海淀,最终与温榆河交汇。这条故道,见证了永定河在冲积扇上最古老的历史。
而第二条古道,则是从卢沟桥起始,途经看丹村、南苑,一直延伸到马驹桥。据历史文献记载,这条河道是三国至辽时期永定河的主要河道,历经了 900 多年的沧桑变迁。
第三条是从石景山区衙门口一带东流,经田村、紫竹院,由德胜门附近入城内诸“海”,再转向东南,经石碑胡同、人大会堂西南、正阳门、箭楼、鲜鱼口、长巷三条、芦草园、孔桥湾、后池、红桥、龙潭湖西部,在贾家花园处流出城外。
因通过北京城内诸“海”,故有人称之为“三海大河”,此故道大约是从更新世末期到西汉时代的永定河故道。
辽朝之后,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岁月更迭,永定河也悄然发生着变化。它从石景山南大荒奔腾而入丰台地区,犹如一条蜿蜒的巨龙,气势磅礴地流淌而过。河水沿着既定的轨迹,途经东河沿、刘庄子和卢沟桥等地,最终在北天堂处拐入大兴区境内,从而形成了如今我们所见到的河道走向。
当来到南大荒时,丁运鹏站定身子,极目远眺。他的目光扫过四周,忽然被山腰上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吸引住了。没有丝毫犹豫,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现在了山腰之上。这座山上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木,其中以松树、柏树、杉树以及众多灌木丛为主。这些树木高大挺拔,枝繁叶茂,给整座山增添了一抹浓郁的绿色。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东方明正专注而认真地开展着自己的工作。他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各种植物的种子、枝叶或是根茎,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轻柔且细致入微,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普通的植物材料,而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
就在这时,东方明发现半山腰处竟然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庙宇。庙宇虽然历经风雨侵蚀,但依然透露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丁运鹏心生好奇,不由自主地迈步朝着那座古庙走去……
东方明走近庙宇,只见庙门紧闭,门前布满了青苔。他伸手轻轻推开庙门,一阵灰尘扬起。进入庙内,里面光线昏暗,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看不出模样的神像,周围的墙壁上画满了奇怪的符文和图案。丁运鹏仔细端详着那些符文,突然感觉一股神秘力量涌入体内。他心中一惊,想要离开却发现双腿无法挪动。
此时,神像背后缓缓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眼神深邃地看着东方明说:“年轻人,既然踏入此地,便是有缘之人。我在此守候多年,只为等待一个能传承这山中灵气之人。你本就身具灵根,今日机缘巧合到此,莫要惊慌。”
东方明听闻此言,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镇定下来。老者手指轻点东方明额头,刹那间,大量关于修真的知识灌入他的脑海。随后老者身形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句“好好修行”回荡在庙宇之中。
在那座古老而神秘的庙宇之中,东方明静静地盘坐着,宛如一尊入定的佛像。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已经在这里待了许久许久,全神贯注地消化着那位神秘老者传授给他的渊博知识。
终于,当他缓缓睁开双眼之时,一道锐利的精芒从他的眼眸中骤然闪过,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耀眼夺目。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依照刚刚所学的功法开始运气行功。
随着真气在经脉中如奔腾江河般流转不息,东方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不断增强。然而,就在这令人欣喜的变化发生之际,一股新进入他体内的强大力量却突然失去了控制,渐渐地变得狂暴起来。
这股新进的力量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与原本存在于他体内的真气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斗,大有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之态。东方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剧痛无比,仿佛脑袋都要在下一刻炸裂开来。
尽管痛苦不堪,但他深知此刻绝不能放弃。咬紧牙关,东方明拼尽全力去尝试调节这两股相互冲突的真力,希望能够让它们和谐共处、融为一体。
可惜事与愿违,以他目前尚浅的修为而言,想要做到这一点简直比登天还难。面对如此失控的局面,他根本就无从下手,完全无法掌控这两股狂暴的真力。
就在那紧张激烈的时刻,时间仿佛凝固一般,而那两股强大力量之间的较量却依然在如火如荼地持续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令人心弦紧绷。
又是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了,一直苦苦忍耐的东方明终于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只见他双目圆睁,怒发冲冠,猛然间仰天长啸一声。伴随着这声怒吼,一口殷红的鲜血从他口中狂喷而出,紧接着他的身躯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向后倒去,最终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