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混沌而紧张的氛围中,那身形如鬼魅般的刺客演凌,迈着敏捷且带着决然杀意的步伐,迅速地来到了南桂城之下。他的身影在黯淡的天色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陡然蹿出的厉鬼。他昂首望向城墙上,声若洪钟,带着几分狠厉地喊道:“你们赶紧出来呀!别再龟缩在这南桂城里当缩头乌龟!”
城墙上,身着华丽锦袍、头戴玉冠的公子田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不屑。他悠悠开口道:“呦,这不是刺客演凌嘛,你怎么又来了?难道还没尝够败走南桂城的滋味,还想再来重温一次那种狼狈?”他的话语如同利箭,带着轻蔑与挑衅,直直地射向演凌。
演凌听闻,眼中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犹如两团燃烧的烈火,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不要太嚣张!今日我定要闯入这南桂城,让你们为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后悔不迭!我要将你们一个个都抓光,一个都不放过!”他的声音在夜风中回荡,充满了决绝与恨意。
公子田训听后,不禁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一边笑一边嘲讽道:“我看你就是情绪失控了吧?还想抓住我们?这想象倒是很美好,可现实却残酷得很呐!你能碰到我们一根毛,都已经算是你运气爆棚了。还妄想抓我们,我呸!你不过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的刺客罢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演凌的鄙夷。
演凌被这一番羞辱彻底激怒,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啊?你想说什么?你想要干啥?还想把我赶走?痴心妄想!今日我就死拦在这南桂城前,啥时候闯进去,啥时候才算完!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怎么应对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公子田训见演凌如此强硬,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地说道:“你这死人还挺烦人的。不过很快你就会后悔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了。”他心中盘算着,以为凭借城墙上的弓箭就能将演凌逼退。
很快,城墙上的士兵们万箭齐发,密密麻麻的箭雨如同黑色的乌云般朝着演凌倾泻而下。然而,演凌身形灵动,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箭雨中左躲右闪,轻松地避开了一支又一支的箭。那些箭纷纷落在他的周围,却无法伤到他分毫。
公子田训见弓箭无法奏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而演凌则趁机对着城墙上的公子田训继续叫骂:“就这点本事吗?还妄想赶我走,简直是笑话!
”公子田训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与演凌进行语言对骂。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子田训渐渐意识到自己失算了。他原本以为弓箭能够让演凌知难而退,可没想到演凌却如同一块顽固的石头,死赖在这里,怎么都赶不走。他的心中开始涌起一丝后悔,后悔自己刚才的轻敌与狂妄,但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演凌在城下叫嚣,却无计可施。
在南桂城的城主府邸中,气氛显得格外紧张压抑。窗外的天色阴沉,乌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扯碎,零零散散地挂在天际,好似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安。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三公子运费业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身材高大,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袍上的金线在黯淡的光线下隐隐闪烁。他满脸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神情,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大大咧咧地说道:“哦,算什么事儿啊,这么大惊小怪的。”
公子田训则在一旁来回踱步,他身形消瘦,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焦虑与懊悔。听到三公子的话,他停下脚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懊恼说道:“我……我后悔挑衅他了。原本以为用以前的方法,就像前几天那样,能把他轻轻松松地赶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继续说道:“前几天咱们派了士兵在城墙上严阵以待,万箭齐发,那箭雨就像密集的雨点一样朝着他射去,可他就跟个怪物似的,在箭雨中穿梭自如,毫发无损。他就死皮赖脸地待在南桂城城下,怎么赶都赶不走,简直就是个无赖!
”说到这里,田训气得“呸”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不要脸的家伙!”
此时,三公子运费业正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有香气扑鼻的烤鸡,色泽诱人的糕点,还有晶莹剔透的水果。他毫不在意田训的愤怒,
伸手抓起一只烤鸭腿,大口大口地啃着,油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一边咀嚼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哎呀,我说田训兄,你就别这么恼火了。你这么生气,这不是正合了那刺客演凌的心意嘛。咱们要是情绪这么容易失控,他就会越发觉得自己得逞了,那他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的。
”他咽下口中的食物,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这可不是个好解决的方法啊,搞不好还会加速他挑衅我们的风险。要是他真的肆无忌惮地闯入南桂城,那城里的大量居民可就危险了。到时候,南桂城可就要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了。”
公子田训听了三公子的话,冷静了一些,他缓缓走到桌前,坐下身来,急切地说道:“所以依照目前的情况来说,三公子你有什么好办法能把那刺客演凌赶走呢?”
三公子运费业听了,也不着急回答,又伸手抓了一把糕点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个松鼠。他不紧不慢地咀嚼着,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桌上剩下的零食,真怕别人会突然抢走似的。直到把所有零食都风卷残云般吃完,他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清了清嗓子,自信满满地说道:“我有办法,而且还能完成得非常干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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