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来,目光凝视着前方,心中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然而,就在转身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疑惑,它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我转过身,面对战帅李卫龙,鼓起勇气问道:“为何帝皇戍卫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相互之间的协同合作,都远比我的戍卫要强大得多呢?”
战帅听到我的问题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
那深邃而睿智的眼眸注视着我,仿佛能看穿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说道:“你是否怀疑帝皇给予你的乃是所谓‘阉割版本’的戍卫制造方法?”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猜测。的确,这个疑虑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间,挥之不去。
见我如此坦诚,战帅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语气坚定地解释道:“帝皇给予你的图纸,绝无半点问题可言,并且那还是经过改良后的先进图纸。”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这些最初的戍卫,一路走来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我们从最弱小的时候开始成长,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对于自身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处细节,我们都了如指掌。而且,当我们失去自己所特有的力量时,也清楚应当如何应对这种困境。”
说到这里,战帅稍稍提高了声音,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不仅如此,我们还接受过帝皇粒子的强化改造。这种神奇的粒子赋予了我们部分帝皇的能力。帝皇粒子无时无刻不在改造我们的躯体,我们无时无刻不在通过这种方式提升自己。这便是帝皇戍卫之所以如此强大的真正原因所在!现在,你可明白了么?”
“而且,我们可以对自己躯体进行改造,帝皇并没有禁止,但是您禁止了您的戍卫改造自身。”
“我们每个军团都有自己擅长的一方面,第二军团刺杀,第二十军团擅长渗透情报,敌后破坏,第三军团和第四军团擅长进攻和防御……,最后由了解他们所有人的我统一指挥。”
听完这番话,我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连忙再次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完全理解。
我怀着崇敬之情缓缓站起身来,面向那位历经沧桑、古老而坚毅的战士,深深地鞠了一躬,以表达我对他的敬意与感激。
随后,我转身迈开坚定的步伐,辞别离去。
我不敢有丝毫耽搁,马不停蹄地投入到自己繁忙的事务之中。
短短一个小时之后,令人震撼的场景出现了——帝皇戍卫的第三军团、第四军团以及第二十军团如同钢铁洪流一般迅速完成了集结。他们士气高昂,装备精良,每一名士兵都散发着悍勇无比的铁血气势。
没过多久,这些强大的军团就与我的戍卫第一军团和第六军团成功会师。紧接着,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庞大的舰队如离弦之箭般快速从星港内部启航,驶向征程。
此时,战场的另一边,第二军团长杜玄元和第十一军团军团长李阜新早已率领着他们英勇无畏的将士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并成功突破防线,闯入了蒙戈尔世界泡内部。
然而,就在他们的舰队刚刚踏入这片领域之际,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世界泡内部的各个位面突然间开始急剧塌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揉捏在一起。随后,这些位面又以惊人的速度相互撞击,瞬间引发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剧烈爆炸。刹那间,火光冲天,整个空间都被无尽的能量所充斥。
身处其中的舰队犹如一叶孤舟,在这狂风暴雨般的能量冲击下飘摇不定。战舰剧烈摇晃,力场护盾被过载,金属外壳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成碎片。但勇敢的士兵们并没有退缩,他们紧紧握住操纵杆,竭尽全力稳定住战舰,奋勇向前。
就在一切即将过去时,一个透明的立方体浮现出来,舰队被它包裹住,如同被装入一个泳池之中。
“我靠!亚主观打击!”
一名为西洲的机械人类爆出了这样的粗口。
第二军团长杜玄元瞬间明白了一切,主观打击,是帝皇提出的一个设想,一个人的意志,就是主观存在的,主观打击,就是用自己的意志打击现实存在的一切物体。
亚主观打击比较于主观打击,则是需要汲取夸张的能源,并且寻找出强大的以太能量单位,至少是甲+级别以上的以太能量单位,也就是零+级以太能量单位才可以,将汲取的能量注入以太能量单位,将以太能量单位和主观连接器连接。
意志不坚定者,就会瞬间疯掉,这还是好的结局,运气不好,就会化作一枚以太炸弹,爆炸威力至少足够将一个世界泡给扬了。
李阜新已经缓过来了,他怒吼道:“我们遇到了敌人的阴谋诡计,我们被影响到了思维!”
“我们违背了指挥官阁下的意志和命令,我们现在还遭遇了敌人的亚主观打击,这里除了我们戍卫和戍卫武器,一个辅助军都不可能活着回去!”
“我们活着回去后,我们也是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活着回去,而且所有辅助军死亡殆尽。”
杜玄元反而冷静的开口说:“我们全部死在这里,这是我们对帝国,对指挥官,对人类和帝皇的交代。”
“尽量保护凡人吧,我们出师未捷身先死,我们成为了帝国最为耻辱的戍卫军团,最为耻辱的超人类战士。”
“希望伟大的帝皇和佳怡,他们真的还存在,希望他们可以接纳我们这些战士,让吾等魂归黄金王座,帝皇在上,佳怡在上!已死之神,在下!”
李阜新开口说:“战争智脑,立刻发动信息战斗,尽量拖延时间,所有的戍卫。将辅助军保护在自己的戍卫力场之下,我们可以牺牲甚至死亡,但我们的凡人兄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