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
聿战眼里暗潮涌动。
洛姝咽了咽喉咙,紧张的气息也迎面而来。
简简单单三个字,凑在一起,便让人有一种难以理解的遐想。
为了她。
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堆在这个公司处理。
只为了离她近一些。
洛姝心中一顿,不免泛起阵阵涟漪。
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到这种地步。
“其实我……”
她很想把自己就是糊涂蛋的事情说出来。
也就是在这时,他的吻落了下来。
双唇被灼热温软的唇敷上。
带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强儿压下,将她困在他人和椅子中央。
她只感觉天昏地暗。
他的攻势生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洛姝只感觉久旱逢甘霖,仿佛眼前是可口的美味。
男人忘情地舔舐着。
情景凸起的手臂勾缠着她的细腰,用力一揽。
她被迫仰起头,两人气息交缠。
她感觉人都快被折磨疯了。
卷翘的睫毛我味儿战力,像啐着情欲的勾子,勾着他坠入深渊。
“我来姨妈了……”
“……”
聿战满眼噙满情欲,听到这句话,无异于是在男人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他还想着放假了能好好享受一下。
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遇上这档事。
他沉着气息,指腹划过她柔软的双唇。
唇肉微微陷下。
他目标很明确,直勾勾地瞧着她的樱唇。
嗓音破碎嘶哑。
“没事,可以换个方式帮我……”
“!!”
他想干嘛?!
绝对不行啊!
她的脸颊好像在被火灼烧一般,“这……不行……”
聿战咽了咽喉咙,“求你……”
无耻——
——
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红着脸,额上渗出丝丝密汗。
她擦了擦手,转动了一下手腕。
生疼。
还好,誓死没有答应他无理的要求。
简直是要命。
“嗤嗤……”聿战整理了一下衣裳,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
她的手可软乎了。
他从身后圈住洛姝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两人侧耳紧贴。
聿战哝哝地闭着眼,蹭着她的颈窝,“想吃什么,带你去。”
洛姝缩了缩脖子,痒痒的。
这个人一满足,就像一个温顺的大型动物,攀附在自己身上,乖得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平日里苟不言笑的男人,在女人石榴裙下竟是这样的。
洛姝喃喃着:“我要吃最贵的。”
她倒是要看看,这有钱人吃得到底是什么。
这惹来聿战一阵悦笑。
“你笑什么?”洛姝气恼。
“老婆生气了,有点难哄。”他想起刚开始两人在一起时,她总认为聿战生气,给他送花,送吻,对聿战各种哄的模样。
她把日子过的小心翼翼。
现在轮到他了。
“看你还敢不敢骗我。”她努着嘴。
聿战搂紧她,疯狂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嗯?”
她身子一颤。
这个男人说起荤话来还真是挺有文化的。
“咕咕咕……”
洛姝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
聿战带她来到【私厨】。
一个仅供有钱人吃饭的地方,通宵营业。
车子停在门口,门童便迎了上来。
小心翼翼地接过聿战递给他的大众车钥匙。
门童错愕了一下,抬起清澈的眼神看着这两个穿着非富即贵的人,却开着不起眼的大众。
有钱人都这么爱玩了么?
洛姝咬了咬唇。
看来是给他丢脸了。
聿战却不以为然。
他手臂屈起,瞧了瞧身旁的小姑娘,“走吧。”
洛姝偏眸看了看他,有些生疏地将手放在他的臂弯下,随他一同朝里走。
“你很紧张。”他的语气是坚定的。
“没有。”
她嘴硬。
在一起三个月,正经出现在大众面前独处并不多。
被他这么一说,感觉像被宠坏的小公主。
他弯起嘴角,没说什么,走进了电梯。
前脚刚走进电梯,后脚便看见一个四十二码的皮鞋走了进来。
洛姝不禁朝聿战靠了靠,缓缓抬头。
电梯门上便映上宫清醉完美的脸庞。
聿战伸手,大掌敷在她细腰上,往自己身上拢了拢。
宫清醉掀唇,朝洛姝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聿战。
聿战冷着脸,没给他任何眼神。
洛姝面无表情,懒得理他,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正当电梯门要关上时,一只手拦住了电梯门。
电梯里的三人识趣地往后退了退。
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秦恒和廖娴,还有双方父母。
恢复了一个多星期的秦恒手上缠着绷带,似乎是骨折了。
嘴角挂着结痂的疤痕,眼圈还是黑的,微微青肿。
廖娴沉下眼皮,眼里带着杀气,她捂着肚子的手稍加用力,手腕上的胫骨凸起。
聿战勾唇一笑,捏了捏洛姝的软腰。
这细微的动作陷入秦恒和廖娴的眼皮里。
门口拦着门的男子也松开了手,任由电梯门关上。
随着电梯门的关紧,洛姝能看见廖娴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还有秦恒带着悔意和占有的目光。
可他不敢多看洛姝两眼。
因为电梯里聿战的眼神,隔着镜片,将他的心理防线杀了个片甲不留。
反倒是一旁的宫清醉悠哉悠哉地抽着烟。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也不足为怪,他是宫家最小的儿子,以前他是最受宠的一个。
后来宫老爷子去世以后,宫家大哥大姐瞧着他年纪尚浅,把宫家的股份全分走。
他孤身一人出来打拼,创下品牌车行,一家独大。
别说廖家,宫家的事他都懒得理,还恨不得事情发酵得更加大呢。
这还是那天他让洛姝跟他时,洛姝找人查的才知道。
电梯门关紧。
“换个地方吧。”秦恒垂着头,卑微的眼神里写满不甘。
廖娴哼了一声,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就这点出息?
挨打了还默不作声。
“怎么,看到老相好在别的男人怀里不高兴了?你有本事就做得比聿战厉害,骑在他头上,要么就只能受着,忍着!老老实实,本分跟我过。”廖娴一字一句控诉。
一旁的秦父秦母扶着秦恒,示意他不要顶嘴。
毕竟还是廖家人找关系将他保下来的。
那天被保镖揍了以后,他是在酒店里醒来的,身旁还有两个赤果的女子。
事后两女子报警将他送了进去。
碍于他已经被打得半死,一边做笔录一边住院。
要不是廖家还有些人脉,估计今天刚出院就要送到看守所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