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又是一手提溜住一个,把她们往地上一扔。
王氏,李氏这次摔的有些重,趴地上半天起不来,哭声震天响。
“闭嘴!”说着,蹲下,朝他们肩膀一人拍了一下,两人立马头往下趴,面朝黄土,吃了一嘴泥巴。
简宁表示,她是控制着力道的。
“再嚎,我就把下巴卸了。”恶狠狠的,让满嘴泥巴的俩人同时哆嗦,闭了嘴。
“就算我走了,也不许在家里闹,被我知道,你们俩死定了。还有,以后少给我背地里使坏,别以为天底下就你俩是聪明人。别人的东西,别肖想,听懂了吗?”
两人惊恐的瞪大眼,满脸都是土,异常狼狈。死女人,她怎么能这么狠,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不能对他们好点。
可他们自己不想想,好都是相互的,谁欠他们的,还是以为他们是香饽饽,非要上赶着贴他们的冷屁股。
“在家里乖一点,不许闹,不许吞了孩子的银丁香,懂不?”
“懂,懂,懂!”
他们怕,答应晚一步,在受她一掌,再来一次,地都要凹进去,他们直接就被拍死了。
简宁很满意,非常满意,拍拍手上的灰,冲萧炎得意挑眉,“走吧,咱们回家。”
他走后,王氏和李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让他们男人抬他们进屋,洗干净再说吧。
老萧家的男人们叹气,就知道,老五媳妇,没有不找事的时候。
来一趟,本来是好事,硬生生把家里搅了个天翻地覆。
哎!
“高兴了?”
“嗯,特别开心。”以前,啥事都憋心里,都快憋成了乌龟,没想到,找人撒气的感觉这样好,好的让她,通体舒畅。
“家里现在肯定翻天了。”
“翻不了,你俩嫂子就是欺软怕硬的,她们怕我又过去,肯定不敢闹了。说到底,还是你二哥,三哥太没用。”
不是,萧家男人,好像没一个硬脾气的。包括,她身边这个。
“有些女人天生犯贱,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好,只会蹬鼻子上脸。”
萧炎不置可否,别的女人他不熟,也不想熟,就身边这个,就很难搞。
两人闲来无事,又去了次山上,上次路上。看到的许多草药,都还没挖,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们虽然有钱,但和富人比起来,啥都不算。
该挣的银子还是得挣,挖井,师傅说最少也要十几天,(纯属虚构的时间),他们这次学了乖,和家里交代一声,留了打井的银子,去了山上。
“这山上好像没大野兽?”
“兴许是我们运气好,没碰上,爹交代了,咱们不能去深处。”
“嗯。”现在不为生活愁了,好好活着肯定是第一位,命都没了,还拼啥啊?
两天后,两人直接去了镇上,卖了草药,才回家。
回家后,萧炎每天去看人打井,安排人做洗衣台子,挖水槽,院子外的后面荒地,也挖了一个大坑,上面是有厚木板盖住的,以后,家里倒出来的脏水,就流到这里,还能用来浇地。
“井挖的怎么样了?”
“还没出水。”这井,一天不出水,一天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挖到深处,出来的水,有甜水和苦涩的水两种。
只有甜水,才能继续打井,苦水,就只能放弃,之前白挖了,钱也白糟践了。这就是为啥,大家不会在自己家打水井的原因。
那么贵的一口井,能不能成全靠运气。
还有就是,井实在是太贵了,十几两,大家有这钱宁可盖两间砖瓦房。没有井,不过是费点力气,去挑水而已。
还没出水呀,这效率,还真是不咋滴。
“咱们去镇上,把家具给定了吧。”夜长梦多,她怕被人买走了,她又要等新货,她最近的稿子,也存了好多,可以给掌柜的送过去了。
“可以,顺便做几床被子。”
“顺便买几套成衣。”做衣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她手残。
萧炎一算,家里要买的好像还真不少。
“我们好像又要包牛车。”
“包呗,过段时间,咱们就去买马车。”
萧炎无言,所以,你手里的银子,一定得造完是吧?
等家里的都买全乎了,也就没啥大开销了。没银子,家里不是还有好几朵蘑菇吗?媳妇儿想买啥就买啥,他们买得起。
牛车的车夫,最喜欢萧老五包车了,好说话,事少,买东西利索,他一来一回,比平时挣的多不说,回家还能比平时早一个时辰。
村里有些娘们,是真墨叽。
就是每次看他们俩口子买东西的样子,他就觉得,嗯,不像是能过日子的。但是人家偏偏就能继续过下去,还过的不赖,也是奇了怪了。
简宁和萧炎又是在镇上一通买买买,吃的穿的用的,一个没落下,尤其是棉花,贼占地方。
等到牛车塞满了,打道回府。
车夫看着堆满东西的车,忍不住念叨一句,“咋买恁多?”
“搬新家,要买的东西也就多。”
也是,这么好的新房子,可不能还用着之前的破烂货。
看着简宁怀里抱着的两只小黑狗,这年头,人都吃不饱了,谁家还养狗呀!“这狗……”
“看家用的,听卖狗的说,是外面带来的稀罕品种,能长的比狼还大,还凶,看家它最好。”
他也不懂,只知道,媳妇儿说,这俩只,看家贼好,谁来咬死谁。
额,希望没不长眼的觊觎他家吧。
车夫看了好一会两只黑狗,也没发现它们的特殊,他只知道一件事,越大的狗,越能吃,越费粮食。他其实很想问,你俩败家玩意儿到底咋挣的银子,怎么就这么能呢?
可是这事不能问,问了,就是他不懂事了。
“回村吗?”
“去酒楼!”
哦,对,人家跟酒楼做营生,挣的盆满钵满,村里都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