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罗锦月乐见其成!
而且她觉得这个pk太妙了,因为她可以借着这个理由跟三胞胎以及宋华章拉近一下关系,参与到集体活动里。
比如,到了晚上宋华章教孩子们认字时,她就一屁股坐在他们的床沿,靠得很近。
小辉立刻炸毛,扭头大喊,“你来干什么!”
宋华章看着她。
“我来认字啊,只许你认不许我认,是不是你怕脑子没有我聪明,学不过我,所以不敢跟我公平竞争?”
“胡说!谁怕你了,我比你聪明多了!”小辉反驳。
“那不就得了?你不怕我,就让我跟你一起学证明给我看。”罗锦月理直气壮。
小辉一下被她绕进去了,小宜和小峰也是。
罗锦月得意哼笑,一抬头却对上宋华章的视线,顿时莫名的心里有点发毛,她有点怕宋华章。
不过更怕被宋华章赶走,于是撇嘴故意泼辣道,“看什么看,多学点,省得被你骗!人家说学问高的人最狡猾了!你不教我,是不是打算对我用阴招?”
宋华章忍无可忍的深吸一口气。
这个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冷冷的,“随你,但别碰我的床。”
“就是,谁让你坐我们的床了,下去快下去!”小辉推她。
无奈罗锦月吨位太重,他的小身板推不动。
罗锦月可不打算离开,她要三胞胎潜移默化的接受她的亲近。
无赖的看着宋华章,“凭什么,我家我愿意坐哪就坐哪。”
又像是不耐烦了,“快开始啊,还教不教了,白白点着煤油浪费,煤油可是很贵的!”
宋华章忍耐的移开目光,开始上课。
今天开始造句,用前几天教过的、还写在房门上的那些字来造。
三个孩子,从大轮到小。
罗锦月被他自动忽略。
宋华章手指点着一个字,小峰一本正经,“山上有很多‘树’。”
宋华章点第二个字,小辉自信,“我们家的‘门’上有字!”
宋华章点第三个字,小宜也很顺利的造出来了。
按照这样的规律,三胞胎轮流造句,把十个字都造了一遍。
第二遍也是造句,不过从小辉开始第一个字,而且不能和之前的一样。
第三遍的时候,是从小宜开始第一个字。
这样,就保证了每个孩子把每个字都造句过。
三个孩子兴致盎然,罗锦月也津津有味。
三胞胎都很聪明,几乎都能想出来,除了小宜在最后一个字时卡了壳。
“唔……唔……”小宜急得抓耳朵。
罗锦月偷偷的凑到她耳朵边,“小宜别急,你看爸爸刚教了几个字呀?”
“十个。”小宜下意识的说。
“那你的‘月’字,跟什么数字有关系呀?”
“十二,一年有十二个月!”小宜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造句造出来了,她高兴的看着爸爸,“爸爸,我们一年有十二个月!对不对爸爸?”
宋华章含笑点头,“对。”
却警告的看罗锦月一眼。
罗锦月无辜的笑笑,“我只是给点提示,不算帮她作弊吧。对吧小宜?”
小宜看着她,没说话。
罗锦月带着笑,温柔而坚持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最终,小女孩很轻很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立刻扭过头去了,小身子还离罗锦月远了点。
然而这就够罗锦月欣喜激动的了,刚才小宜回应了她!
学习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每天罗锦月都偷偷“勾搭”小宜,跟小宜的关系有所进展,偶尔小女孩会搭理她一下,点点头,或者说“是”还是“不”。
宋华章的眼神却越来越警惕冷漠,罗锦月时常一抬头就发现他看着自己。
他不止一次警告她,让她安分,“不管你有什么想法,如果利用孩子,我不会像以前那样放过你。”
罗锦月无奈,心道整天这样也不是事,要是给她个机会让宋华章明白她是真心想老实过日子的就好了。
打打闹闹间,转眼就进入五月份。
天气热起来,罗锦月一颗心也变得急躁。
她的钱快用光了,但是空间养鸡鸭的计划还没空开始实施——
随着天气变热,地里的草长得非常快,每天都要上工除草,队里很缺人手,不能请假。
如果把生产队的田地排号的话,就是他们往往从一号地除草除到一百号,好不容易除完一轮,一号地就又荒了。
真是“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这一天,下工时赵大右忽然宣布,“从明天开始,所有地里的活都暂停半个月!”
“所有人,跟我去做河工,筑防洪提!这是县城里下来给所有生产队的命令!”
第二天,所有队员都去大河里,疏通河道,筑防洪堤。而且要上三工,上午一工下午一工,晚上又算一工,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钟才能回家。
不过为了让队员照顾好家里的孩子,每户允许一个人不上晚上那一工。
宋华章没说什么,领下更辛苦的三工,让罗锦月上两工。
夜间,罗锦月刚偷偷从空间里摘了一把菜出来,就发现了不对劲。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雷声大作,下起了大雨。
而且屋子里还有着急的呼喊声。
是小辉小峰!
罗锦月立刻清醒,爬到他们的床上,“发生了什么事?”
“小宜她发热了,她好烫!”小辉眼睛通红,透着浓浓的无措,“小宜会不会有事?”
小峰拿下小宜额头已经变热的毛巾,跑了出去,很快又跑回来。
罗锦月摸到了小宜格外滚烫的额头,心里一紧。
连忙尝试唤醒她,“小宜,醒醒,睁开眼睛看看妈妈!”
然而小宜毫无意识,甚至手脚还在微微抽搐。
罗锦月眼睛赤红,“她发高烧了,我立刻带她去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