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京走到露台,终于看到有一张皮质沙发椅,整理一下旗袍坐下。
“你好啊”
沈世京侧头看,一位装扮高贵,一身露肩蓝裙的年轻女人向着她方向打招呼。
这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沈世京左看右看,她身旁都没人,应该都汇集在宴会厅里面。
“沈小姐”女人再次喊道。
沈世京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问:“是叫我吗?”
“对啊,我们见过的”
“我是林凛慈,上次在寿司店.....”
沈世京站起来,想了想:“喔~”
“你好”
林凛慈露出淑女微笑:“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姐,你干吗呢?”
林凛慈侧过身,一个身高八尺穿着白色西服的男性映入沈世京眼眸,他双手插着兜问,浑身上下都是书香气,一看就是泡在图书馆或者是研究院的书呆子。
“没干什么”林凛慈平静回答。
他模样倒是好看,但沈世京对他的第一眼感觉不太好,有些像她的某个男同学,人模狗样。
“你好啊,我叫林泽西”
沈世京礼貌微笑。
“走吧,林泽西,该入场了”林凛慈往墙面靠近了些说。
林泽西看沈世京一眼,便移不开眼睛,她真是位旗袍美人,真像他死去的妈妈,美丽内敛不外露芳华:“这位小姐,很少见到你啊,贵姓?
沈世京刚要开口,手腕突然一震,对着两人笑笑不说话,指着watch,先行告退。
林泽西眼藏暗色,像是做了某项决定一样,转身往宴会厅走。
林凛慈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看林泽西走远了,周围没什么特别人,赶快从包里拿出酒精喷雾,喷四周围,生怕有病毒粘上身。
待一会儿,林凛慈还是觉得周围空气污染严重,又拿出酒精洗手液消毒双手,再往另外一道门进入宴会厅。
虽然说有些病毒不会在空气传播,但一想到某些事情,她都觉得脏死了。
林凛慈唾弃了一下刚刚那个人站着的地方,避之不及,推开宴会厅偏厅的门。
人头涌动,各自圈地。
林凛慈随便找一处站着,这次虽然说受邀参加上流社会的慈善晚宴,她还是孤身一人,无所适从。
她拼了命想证明自己,争夺继承权,奈何,无论能力还是其他,都不输他那个弟弟,偏偏得到宠爱最多的还是他。
他好像什么都不用做,站在那里,就有人为他分忧,为他铺路,为他的前程奔波,她林凛慈就是,跟着林泽西屁股后面走,为他扫除障碍,再扶他直上。
外人看着她掌握林家一切话语权,内里却是一个被架空权力的稻草人罢了,有事推她出来挡箭,无事摆在烈阳下任由啄木鸟雕琢。
她不服气,何况,林泽西已经慢慢烂透底了。
远处,林父带着林泽西和各处商界精英人士在握手社交,侃侃交谈。
林凛慈差点白眼,原来叫她来是当花瓶作陪,她的能力,作用,就只能被他们仅限于此吗!
“李博士,这位就是我的大千金呀,看看,是我说的精巧伶俐吧”
林凛慈只不过低头一会儿,林父就带着一位年高白发的人来了。
“名副其实呀”李博士舔了舔嘴巴说,眼神淫逸盯着林凛慈。
“她也有研究心理学,李博士可要好好指教小女呀”林父讨好的说。
林凛慈在心中忍不住冲着这位老不死的吐口水,教育界的败类,谁家好老师用色眯眯不加掩饰的眼神盯着后辈。
“好,好,我房里正好有篇关于突破心理困境的论文,一起和林侄女探讨一下如何啊”李博士为人师表不忘携带后辈说。
“色老头”林凛慈粗暴对着大声喊。
整个宴会厅像是嗅到八卦一样,一瞬间交谈的声音渐渐安静,到鸦雀无声。
“色老头,老不死,你还可以起来吗!好意思约我去房间探讨!”林凛慈提高音量再次狂暴的说。
“你不要血口喷人,小小年纪口出狂言我告你诽谤”李博士满脸生气的说。
“欢迎告我!”林凛慈大吼,天不怕地不怕回应。
林父眼神狠辣警告林凛慈适可而止,女孩子家名声很容易臭名昭着。
“一群傻逼”林凛慈发泄完,高傲转身就走,她忍不了了,大不了上街乞讨,为他人做嫁衣,还要她脱光躺在床上,这是什么个道理。
沈世京在远处看的目瞪口呆,好一个女中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