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气还没消,闭眼听着沧溟的声音,抬手“啪”地盖在了他的脸上,将人推远。
「啊啊啊,男妈妈又来G引我?」
「之前他们要争净化权,我能理解,现在他们的污染值都清零了,每天涨的靠吃饭都能净化掉,还跑来G我干嘛?」
这个话题……老白觉得祂并不适合参与,索性装死。
沧溟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事情说明白,但他挑选的时机并不算好,小公主正在生气,未必会认真把他的话听进去。
所以,他还是决定先耍无赖,哄好了再一鼓作气将她拿下!
即便不能直接留宿结契,他也要先把实质性的名分定下来!
什么形婚?那分明是日后要被抛弃的托词,当他傻吗?
他才不要形式上的搭伙过日子,相敬如宾。
于是,沧溟借着被推开时,昭昭的小手还没离开他的脸,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对方的手心。
果然那只小手像是被烫到般就要往回缩,沧溟眼疾手快捉住要逃跑的小爪子,顺势按在了自己的胸肌上。
他还记得昭昭喜欢看他胸大肌抖动的样子,故意动了一下,那只嫩白的小爪子也跟着颤了下,突然用力抓了他一把。
沧溟闷哼一声,小心翼翼观察着昭昭的细微表情,侧耳倾听着她心声的变化,用来顺着她的心意讨好她。
他不知道兽神为什么会给他特权,让他能够听到昭昭的心声,但却无比庆幸与感激自己是那个特殊的存在。
在这个世道,雄性一旦嫁人,自己的一切都将奉献给妻主,事事以妻主为主。
得不到妻主喜欢的兽夫,用不了几年不是郁郁而终,就是狂化而亡,总之,不得善终。
被强迫,打着吃绝户主意的雌性并不少见。
能遇到像昭昭这样能说出“形婚”,不强收他们嫁妆,还以“搭伙过日子”的态度相处的雌性,简直就是雌性中的奇葩,满星际都扒拉不出来第二个!
能有幸听到妻主的心声并投其所好,既减少了对妻主的误解,也得了一次自救的机会,还可以尝试去追求那遥不可及的幸福。
沧溟觉得,这是兽神的恩赐!
是他这二十多年不公的命运中,唯一一次优待与补偿。
如此珍贵的厚赏,沧溟不敢想其他,生怕自己行差踏错,会被收回这场造化。
他更不知这福利的时限又会是多久?
万一他没在有限的时间内把握住……不!他拒绝想像那悲惨的后果。
真要到了那一天,他不如直接跳进锅里把自己炖了!
他不想听到兽神感叹,“真是带不动的猪队友”这种话。
确认昭昭没有任何反感,沧溟的胆子又大了些,带着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任由她又捏又按,被撩拨得受不了,身体微颤,闷哼出声,也努力不后撤躲开,轻喘着道歉。
“妻主,对不起,我只是没有安全感,才会胡思乱想,你如果还生气,我任您捆绑玩弄好不好?”
见昭昭的脸色微变,沧溟立即补充:“星网好多捆绑play,您喜欢龟甲缚?还是m开脚缚?又或是关节缚?只要是妻主喜欢的,我都愿意配合。”
昭昭:!!!
「嘶,玩这么大的吗?」
「有些心动哎,怎么办?」
「要不要答应他?」
昭昭犹豫了,感觉自己变成了小黄人,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了起来。
“我,我也没多生气……你真要陪我研究捆绑艺术?”
“这,不太好吧?”
闻言,沧溟不动声色松了口气,低磁性感的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笑意:“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你的兽夫,也只认你为妻主。”
“哪怕是一模一样的皮囊,失去了这么有趣的灵魂,也不会让我多看一眼。”
“妻主,你知道,不得妻主宠爱的兽夫有多悲惨可怜吗?”
“我也并不是有意干涉你纳夫,只是害怕有了新欢,你会更加冷落我。”
“分明我是先进门的,要是被后来者先结契,让我这辈子还怎么抬得起头?”
“其他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只是想要你的宠爱,想要在这个家立足的底气,我在不安,你感受到了吗?”
那点笑意在说到最后时,渐渐染上了幽怨,听起来像是在雨中淋湿的狗狗在摇尾乞怜。
也许一开始昭昭并没有想那么多,觉得他们只是形婚,等拨乱反正以后,她就可以与五兽夫离婚解契,放他们自由。
这样就不必相看两厌,对彼此都好。
但,沧溟和斩岁现在都成了她的意料之外。
斩岁会对她执着,她还能理解为雏鸟情节。
在他还小,处境又很绝望之时,她成了唯一善待他,救赎他的那道光。
长大以后,恶灵强娶了他虐待折磨,她的归来再一次救赎了他。
斩岁死脑筋的把忠诚贯彻到底,想把一切都奉献给她。
让她头疼着该怎么掰正他的三观,教会他什么是爱,爱与忠诚不能划等号的同时,也有些心里没底。
担心自己这个零经验的大龄单身寡王,把人越教越歪,也给教成个寡王二号。
斩岁的事情还没解决,又来了个沧溟。
上次的逾矩擦边行为,她可以理解为是贿赂她,为了争取唯二的净化权。
她还觉得这几个家伙玩的挺花,没当回事儿。
可这次,沧溟把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
她还不给回应,试图装傻充愣,那就是她真的渣,只想玩弄对方却不负责,被捅死都是她罪有应得!
昭昭深吸一口气,掌心感受着q弹胸大肌之下快速跳动着的心脏,很直观的感受到了沧溟的紧张。
她能想象得出,沧溟说出这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承担多大的风险。
如果这壳子里面不是她,或者她再没良心一点,沧溟鼓足勇气得到的很可能是嘲笑,是被吃干抹净倾其所有后被无情抛弃,也可能会成为被利用的工具,榨干价值吃绝户。
兽世对天然孕育雌性的偏爱,注定了雄性的幸福千篇一律,悲剧却各有各的惨不忍睹,简直就是史诗级别的比惨大会。
轻轻叹了口气,昭昭斟酌后终于开口:“沧溟,我希望结契是基于两情相悦,那样才有意义,而不是为了夺取你的一切,成为控制你的手段。”
“我不想你们认命,麻木的活着,要做我真正的兽夫,只有忠诚还不够,彼此相爱才能长长久久。”
“你,懂我的意思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