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代表五位蕃王的五个人纷纷在包间里落了座,独孤伽罗冲身旁的老管家杨碌点了点头。
老管家杨碌立刻会意,他忙挺直身子缓缓说到:“我们随国公府这次一共弄到一万二千四百六十瓶马栏山白酒,昨天一天销售了一千二百二十五瓶、到现在还剩一万一千二百三十五瓶白酒,现在按销售价分成五个等级:最低等七十贯一瓶、中低等一百五十贯一瓶、中等二百四十贯一瓶、中高等三百五十贯一瓶、最高等四百二十贯一瓶,酒品总价值在二百万贯左右,在座的诸位谁有购买意向?”
“杨管家--,现在你们在东坊出售的价格可比现在的报价低的多。”屁股刚挨到凳子上的李管家一听立马炸了毛儿、他“噌”的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说道,“您一上来就给我们报这个价格,这不是坑人吗?”
“对呀--,你们随国公府在东坊低价售卖,却在这里高价倒给我们!你们随国公府人的心也太黑啦--!”代王府的侯管家这时也从凳子上站起来响应陈王府的李管家。
“诸位--,你的听清楚啦----我们随国公府的马栏山白酒一折酬宾只卖三天,而且一个人一次最多只限三瓶。三天一过我们立即恢复原价,每瓶最低一百贯,最高档的要卖五百贯一瓶。”独孤伽罗这时突然插话道,“诸位--、你们想一想,这一瓶酒能喝几天--!?这好酒之人一旦上了瘾,以后这广大的市场还不都是你们的!?”
酒的价格一下子上涨了六七倍,顿时给要买酒的人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原本热闹异常的包间里,突然变得冷清了下来。
“表……表嫂--,咱……咱们酒坊这边的货卖……卖没啦!”就在屋里众人沉默不言的时候,负责卖酒的吕媛突然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了包间儿。
“怎么--、酒坊这边的六十箱白酒这么快就卖没啦--!?”独孤伽罗听说酒坊里的白酒销售一空,脸上立马绽放出了笑容。
“媛媛--,你立刻从随国公府府库中再运三十箱白酒到东坊,千万不要耽误了酒坊的生意--!”独孤伽罗从将杨碌手中接过钥匙随手递给了吕媛,一脸笑容地说道。
“嫂子--、俺知道啦--!”吕媛接过钥匙、随即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转身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夫人……,我家王爷昨天得知贵酒坊有……有马栏山白酒,特地差遣小的……拉来了三百万贯铜钱。夫人……现已将剩下的白酒做价,我们即刻……就能进行交易。”又过了好一会儿,神仙醉酒坊的古老板那有气无力的声音第一个打破了包间儿内的寂静。
\"古老六--、我们都是王府的管家,那个个都是能当王爷半个家的主儿。我们都不曾与随国公府交易,你一个小小的酒坊老板就敢和随国公府递话儿交易--。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代王府的侯管家见古老六上来就吵吵着要和随国公府交易,立马跳出来扯着虎皮阻止他道。
“你们……也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人家的酒贵,我们神仙醉酒坊可不嫌贵……我们从赵王府里拉出来三百万贯铜钱。怎么……你们现在眼红啦--?”古老六扫了一眼四位王府的管家,轻蔑地说道。
“古老六--!怎么着--、仗着有赵王殿下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藐视老子--!?实话告诉你----我们四个人可都是各位王爷的心腹,说句话吐个唾沫在地上都能砸出个坑来。今天既然我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一身蓝袍的侯管家一招手,身后的两名家丁就抬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红木箱走了进来。
“打开让他瞧瞧--!”侯管家扭头扫了一眼病怏怏的古老板不屑地说道。两名家丁得到命令立即打开箱子,只见满满一箱子白花花的银子立即呈现在众人眼前。
“古老六--、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纹银两千两、是我们代王殿下预先拨付下来的定金。倘若我们与随国公府酒坊的生意成交,我们将直接用白银与随国公府交易。不必用马车再去拉那些笨重的铜钱!”说完、侯管家用鄙夷的目光望着古老板,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儿。
“侯管家--,你有种--!我古老六…甘拜下风--!”望着侯管家身后那一箱子白花花的银锭、神仙醉酒坊的古老六咬着后槽牙,心有不甘地说道。
坐在一旁的贾管家和秦管家听后眉毛不禁抖了抖----刚才还众志诚诚、一致对外呢,咋眨眼之间就开始互相攻击、互相内斗啦--!?
“古老板--、侯管家--,你们以为就你们二位是带钱来的--!?实话告诉你们俩儿----我们陈王府今天也是有备而来的。”说罢,身着黑袍的李管家大手一挥。他身后的两名家丁立刻会意,立即从包间儿外面抬进了一个原色的大木箱子来。
“把它打开--、让他们长长眼--!”李管家大手一挥吩咐道。
他身后的家丁立刻会意,砰的一声打开了箱子。只见一箱黄澄澄的金锭呈现在大家眼前。晃得三位管家和古老板都纷纷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