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身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选你做夫君!”床榻之上一阵激烈的造人运动过后、独孤伽罗粉面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她如一只温顺的猫咪偎依在杨国奇怀里情意绵绵地说道。她眼前的这个男人、骑上马披上战袍那就是威武霸气征战四方的战神,立在朝堂之上那就是风流倜傥能够定国安邦的重臣,回到自己身边那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真汉子!想到此处,独孤伽罗的脸上满是红晕。
看来这天下第一贤后、伟大的女权主义者先驱----独孤皇后刚才是被龙精虎猛的自己给征服啦!我是谁?堂堂地尹东中学的一把手儿,每天快跑五千米、一百个匀体向上、连续做一百个俯卧撑都不再喘气的主儿。那浑身上下可全是肌肉块子,收拾你一个半老徐娘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杨国奇轻蔑地看了一眼怀里的独孤伽罗心里颇为自得。男人呀,只要你打通了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那条路,以后事儿就好办多啦!
“夫君--,你睡着啦?”独孤伽罗见自己的绵绵情话没有得到响应,心中有些失落地问道。
“没--、没有,我在想--咱们那个女婿----天元大皇帝最近在宫里忙什么呢?”魂游天外的杨国奇心中一惊,忙思忖着回答道。
“他还能干什么好事儿来!”独孤伽罗向自己夫君的怀里挪了挪身子、不屑地说道,“无非就是酗酒、夜游、整人、玩女人呗。依妾身看,这北周的大好江山非毁在他手里不可!你说咱亲家翁那么英雄神武、雄才大略,咋就生出这么一个浑蛋玩意儿来呀?!”
“夫人你看看咱亲家翁那几个儿子----要么太小,要么不成器,咱这位天元大皇帝资质还算好的呢。选他当太子、继承大统那也是矬子里面拔将军----没办法的事儿。”杨国奇上大学时学的是历史专业,早把有关北周隋唐的历史的书籍都翻烂了,对于自己这个便宜女婿自然了解得非常透彻,述说起他的不是来自然是滚瓜乱熟。
“当初--把丽华嫁入宇文家--也是为了破解宇文扈对咱杨家的威胁,那是不得以而为之。本以为找到了一个大靠山,谁能想到--这靠山是个会喷火的山呢----刚贴上去没多久、就溅了一身的火星子。”杨国奇怀里的独孤伽罗唏嘘不已道,“夫君、你上次奉命去见驾,可把妾身我给吓坏了。我差点儿去东市给咱杨家订了几十口棺材----你但凡有一点对他表现出不满,咱们那个女婿就会叫人把你乱刀砍死。多亏夫君你久经风浪,能够处变不惊、稳如泰山。否则咱杨家几十口人早就变成刀下亡魂啦!”说罢、独孤伽罗美目竟流下了两行清泪。
“夫人--、夫人!都是为夫不好,让夫人担心啦?”眼见着自己的便宜老婆不开心,杨国奇忙为其拂去泪痕----他娘的、这可是自己的铁杆手下,受了委屈、哪有不安抚的道理?更何况人家刚才还和自己进行了一次轰轰烈烈的造人运动。
“哼--、天元大皇帝?!屁----!在夫看来、他就是任屁不懂的生瓜蛋子!跟为夫斗、他还差点火候!唬弄他---、跟玩儿似的。”杨国奇宽慰着怀里的独孤伽罗,咸猪手又借机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摸了几把。
“咦----!夫人你前额上的这道疤痕是哪回事儿?难道是二郎神君在夫人脸上开的天眼?”杨国奇发现独孤伽罗的前额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他半开玩笑地问道。
“夫君休得胡言----!”独孤伽罗破涕为笑,扬起粉拳“狠狠”地“敲”在了杨国奇那宽阔的胸膛上。
“唉--、夫君,这也是咱那个好女婿的‘杰作’。”。说话间独孤伽罗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月前、咱们这位好女婿在天星宫说要下旨尽选天下美女,皆归他享受。当时咱女儿丽华在场,她没有逢迎他、和他一起胡闹,这便触了他的逆鳞、惹怒了他。这个昏君当时就要下旨杀了咱家丽华、幸亏丽华和其他四大皇后、妃嫔、宫人关系处得还不错,一大群人跪在那里替丽华求情、后来又偷偷地派阿芙出宫来报信儿。妾身听说后赶紧跑进宫去,舍出了这张老脸跪在地上呼天呛地、央求他饶过丽华。当时妾身的额头都磕破了,妾身满脸都是血,样子十分吓人。他看到妾身这副模样却放声狂笑、消了气,这才饶过了丽华。丽华因为这件事偷偷地哭过好几次呢。”
“这个混蛋,他……他……竟敢如此欺负我杨家人!老子非活劈了他不可!”杨国奇听后一下子到了爆怒的边缘,他愤怒地咆哮道,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娘的、敢欺负老子的崽儿,活得不耐烦啦!
“夫君--、你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给咱杨家惹下杀身大祸!”独孤伽罗忙用手掩住了杨国奇的嘴巴小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