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就像特别厚的大帘子一样,在空气里到处都是。
那味儿又冲又浓,直往鼻子里钻,呛得嗓子直痒痒,就跟吞了一把粗糙的砂纸似的。
从眼睛看过去呢,硝烟是灰黑色的,像雾一样在战场上空绕来绕去,把整个地方弄得模模糊糊的,让人感觉特别压抑。
空气里全是刺鼻的火药味,那是硫磺和硝石混在一起的味儿,就跟恶魔呼出的气一样难闻;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咸咸腥腥的,好像在讲着战斗有多残酷呢。
从耳朵听呢,火药燃烧的滋滋声,在各种各样的声音里若有若无地夹杂着。
爆炸声就像特别响的雷,震得耳朵都要聋了。
怒吼声里满是愤怒的咆哮,刀剑碰撞的声音又清脆又尖厉,各种声音搅和在一块儿,就像世界末日来了那种交响乐似的。
从身体的感觉来说呢,每次爆炸产生的气浪冲击着身体,能让人实实在在地感觉到那股很强的力量。
“真讨厌!这些海军,是不是疯了啊?!”路飞大喊着,他把橡胶果实的能力用到了极限。
他的拳头像雨点一样朝着周围的海军士兵打过去,可是对方的人太多了,而且他们的阵型排得很紧密,根本就打不破。
那些海军士兵就跟训练得特别好的狼群一样,互相配合得很默契,一步一步地紧逼过来。
他们早早就设好了陷阱,还摆了不少障碍物,就为了困住路飞,让他没法自由行动。
地上到处都是铁蒺藜呢,那尖刺在太阳底下闪着冷冷的光。
还有绊马索,就跟藏起来的毒蛇似的,一不注意就会被它算计到。
要是不小心碰到铁蒺藜,那尖刺扎在身上可疼得要命。
路飞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一样,气得嗷嗷叫,可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他想用“橡胶橡胶·火箭炮”打出一条路来,可每次都被海军的炮火把路给堵死了。
“路飞!小心啊!”索隆大喊一声,挥着刀把一颗朝路飞飞过去的炮弹给挡开了。
炮弹在半空就炸了,那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就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把索隆给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索隆能明显感觉到那股冲击力撞在自己身上,就跟被大锤子砸了似的。
索隆的脸有点发白了,呼吸也变得很粗重。
他都连续打了老长时间的仗了,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手里的和道一文字、三代鬼彻,刀刃上全是血,也分不清到底是敌人的血,还是他自己受伤流的血。
看着那红红的血顺着刀刃流下来,真是让人心里一惊。
“这些海军,可真够难对付的……”索隆咬着牙,眼神坚定地往四周看。
山治这边也没好到哪去。
他那身黑色西装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上面全是灰尘和血渍。
一眼看过去,原本笔挺的西装现在是破破烂烂还沾满血,灰尘也让它没了以前的光亮。
他那双原本贼亮的皮鞋,现在也没什么光泽了。
“女士优先!谁要是敢动娜美小姐和罗宾,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山治一边把冲上来的海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踢飞,一边还不忘耍个帅,摆个绅士的姿势。
可他心里急得很呢。
海军的攻击越来越猛,他们的体力也快没了。
“真见鬼!这些人,难道是打了兴奋剂吗?!”山治吐了口唾沫,狠狠地朝着一个海军士兵的下身踢去。
“就算我今天死在这儿,也要拉几个一起垫背!”
娜美和罗宾的处境就更差了。
她们虽然也会点战斗的本事,但毕竟不是专门打仗的。
在这么激烈的战斗里,她们也就只能勉强保护自己。
“娜美小姐!罗宾!你们还好吧?!”山治着急地问。
“山治,我们这边没大事,你自己可得小心点啊!”娜美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只是那声音啊,止不住地有点发颤。
这时候啊,整艘船都被海军围得死死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那炮火轰隆隆地响个不停,就跟死神在你耳边念叨似的,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
船呢,被炮火这么一轰,晃得特别厉害,就好像人坐在一艘在狂风暴雨里的小破船上似的,感觉随时都会翻个底朝天。
身体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船在晃悠、在抖呢。
就在路飞他们一伙打得特别艰难的时候,陈万辉正优哉游哉地站在旗舰的甲板上,慢悠悠地品着红酒。
他那身海军制服穿得倍儿直,整个人看起来又帅气又精神。
“长官,报告!草帽那伙人已经被咱们给压住了!”一个海军军官一路小跑过来,跟陈万辉报告情况。
陈万辉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警觉起来,身子也跟着微微一挺,不过很快就又镇定下来了,他心里明白,现在得赶紧做个决定。
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嘴角往上一翘,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他瞅着远处被炮火围着的那艘船,眼睛里透着一股冷冷的光。
“行,干得不错!接着打,可别让他们有喘气的空儿!”陈万辉冷冰冰地说。
“哼!草帽路飞那小子,我非得让他晓得,跟海军作对能有啥好果子吃!”
“是,长官!”海军军官利落地敬了个礼,就转身走掉了。
陈万辉呢,仰起脖子灌了一口红酒,那红酒在舌尖上打转,醇厚的味道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他就爱这种啥都在自己手心里攥着的感觉,瞅着敌人在绝望里扑腾的模样,心里可舒坦了。
“路飞啊路飞,你还真以为自个儿是主角,就能啥都不怕,啥都能赢啊?太傻太天真了吧。”陈万辉在心里暗自嘲讽着。
“在这个世界上啊,只有厉害的人才能活下去。而我呢,那可是最牛的男人!”
这时候啊,在老远老远的女儿岛上,汉库克正站在高高的悬崖边儿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远方呢。
她脸上带着点儿愁容,心里头跟乱麻似的,纠结得很。
“草帽那小子……他现在咋样了啊?”汉库克小声地嘀咕着。
“陛下,消息说草帽一伙正被海军围着打呢,情况可危险了。”一个侍女恭恭敬敬地回答。
汉库克的眉头皱得更紧巴了。
她可不想瞧见他受伤啊。
“难道……我真得把自己的原则扔一边儿,去帮他吗?”汉库克在心里头可劲儿地挣扎着。
可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让陈万辉得逞。
“不行……我可不能让他得逞。”汉库克一咬牙,心里就拿定了主意。
“哪怕违背原则,我也得拦住他!”
眼瞅着主角团都快被逼到绝路了,陈万辉忽然觉得后背发凉……他心里明白,真正的难关还在后面呢。
陈万辉那敏锐的见闻色霸气就像雷达似的,在四周扫了一圈,一下子就察觉到空气中有那么点儿不寻常的动静。
这么多年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他心里有数,这事儿没那么容易。
那草帽小子的命可硬了,哪能那么轻易就玩完儿。
“嘿,看来得先撤一下了。”陈万辉嘴角一翘,耍帅似的撩了下额头的头发。
“真当我好欺负啊?”
他咳了咳,扯着嗓子对传令兵喊:“听着,传令下去,所有人都注意了啊!今天就到这儿了,敲锣收兵,撤!”
这一下,有些海军士兵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不过还是马上就执行命令了。
海面上响起了撤退的号角声,就像战场上最后的悲歌一样。
那些之前嗷嗷叫着往前冲的海军士兵,就跟退潮似的,整整齐齐地往后撤。
海军的炮声越来越小,最后都快听不见了。
路飞他们呢,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就像突然断了的琴弦一样。
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
路飞这一伙人可算是松了口气,一个个都瘫在甲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娜美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扯着嗓子就抱怨:“搞什么嘛,这些海军是不是疯了呀?都不要命了吗?”
索隆呢,手里还紧紧握着刀,眼睛警惕地在四周扫来扫去的,就怕海军突然又杀回来。
山治一声不吭地走到娜美和罗宾旁边,轻声细语地问她们有没有受伤。
好不容易从危险里逃出来,这高兴劲儿还没持续一会儿呢,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在大家心里慢慢散开了。
他们心里都明白,海军撤退了可不是就完事儿了,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罢了。
“接下来咋整呢……”路飞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低的,低得有点吓人,都听不出啥情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