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拖回到了上海的住处,那是一栋典型的老式房子,因年久失修,里里外外都布满了明显的裂口,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房子外面,老李正喋喋不休地倾诉着自己的心情。他眼神疲惫,浓重的黑眼圈昭示着多日来的奔波与忧虑 。“莫小姐,我儿子的事情真的就拜托你了,我已经找了好多天,可就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老李对面的女子轻轻点了点头,应允了这份委托。她身着一身普通的黑色西装,然而高挑的身材、完美的曲线、白皙的肌肤,以及那金发碧眼的异域长相,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莫愁继续追问:“李叔,除了您儿子的名字、家庭住址、职业、长相和失踪时间,这件事您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比如他的社交圈子,您了解多少?”
老李眉头紧皱,思索良久,无奈地摇了摇头:“莫小姐,他的圈子我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总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很不成器。以前想着供他读完大学,人能成熟些,找份安稳工作,可前几天我们吵了一架,之后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老李越说越激动,声音里满是急切与担忧,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莫愁见状,赶忙走到老人身后,轻轻拍打他的后背,轻声安慰:“李叔,您先别太着急,我一定会尽力找人的。说不定您儿子是出去闯荡事业了,等赚了钱就风风光光地回来了。”
待老李心情平复些,他问道:“但愿如此啊。对了,莫小姐,这次帮忙,你要收多少费用?你早点告诉我,我好去银行取。”说着,老李从钱包里拿出一沓有些褶皱、面值不一的钱,开始仔细整理起来。
“您先给我一半,350元就行,等事情办成了,您再给我另一半。”莫愁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别样的温柔。
老李数好350元,小心翼翼地交到莫愁手心,再次恳切拜托:“莫小姐,这事可就全指望你了,一定要找到我儿子啊。”
莫愁微笑回应:“李叔,您就放心吧,我肯定全力以赴。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准备准备。”
见莫愁起身要走,老李急忙上前阻拦:“莫小姐,你要是没别的急事,就多陪我聊会儿吧。”
莫愁本想离开,但盛情难却,尽管内心不太乐意,也只好又坐了下来。
老李手脚麻利地重新沏好了一壶茶,热气腾腾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他满脸关切,微微前倾着身子问道:“莫小姐,你这次来咱们国家,打算待多久啊?”
莫愁轻轻捋了捋耳边的金发,从容地回答:“大概得待三五个月。去西南是为了见一个朋友,正好听说您这儿有事儿,就顺手接下了。”
“莫小姐的朋友在西南待很久了吗?我听说西南的草药可是相当出名。”老李饶有兴致地追问。
“没有很久,他也是这几天才到西南。我们平时常网上联系,前两日我得知他要在西南办事,而我最近正好在休假期,所以就打算去见见这位老朋友。”莫愁耐心解释着,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两人交谈的声音并不小,屋里的蚁拖被吵得难受极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用被子蒙住头,可那声音还是不断钻进耳朵里。终于,他实在忍不住,整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嘴里嘟囔着:“老李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就跟人碎碎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睡眼惺忪,脚步踉跄地走到窗户边。他住的房间窗户在客厅的东南角,一打开窗户便能看到外面的情形。此刻的他迷迷糊糊,眼睛都难以完全睁开,满脸困倦。
他猛地推开窗户,冲着外面喊道:“老李,你怎么在外面吵吵闹闹的?吵得我根本没法睡觉!”
揉了揉眼睛,蚁拖努力朝客厅方向打量。刹那间,他的眼睛陡然发亮,满是疑惑。老李这家伙,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妹子?
他的目光瞬间被定住,再也挪不开分毫。不远处的莫愁,肌肤白皙胜雪,身材凹凸有致,完美得无可挑剔。一张恰到好处的鹅蛋脸,搭配上一对勾人心魄的丹凤眼,细长的眉毛犹如天边的彩虹,给她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英气。即便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黑色西装,却依旧难以掩盖她的绝世风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老李摸着额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莫小姐,这位是我的一位忘年交,叫做蚁拖。”
老李走到蚁拖旁边,也给蚁拖介绍了一番莫愁的情况。
当老李说道莫愁是外国妞,正义感很强的时候,蚁拖听的更加入神,对莫愁多了一丝敬佩。
蚁拖听完老李一顿介绍之后,他询问老李:“刚刚听你们说到西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不知道又跑哪野去,这几天都找不到人,我和莫愁谈论了一圈,他在互联网上的账号最后一条信息出现在西南,所以我就拜托莫愁去西南。”
老李一阵唉声叹气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你个老鬼,让一个女孩子跑去西南,你也放心。”
蚁拖调侃了一下老李,对于老李的儿子,蚁拖还记得,经常和一些街头混混混在一起,自己帮忙找了好几次,每次失踪不是去赌博就是被骗去传销,老李一提起就会头疼。
“蚁托先生这是看不起我?”莫愁走了上去,她认真打量了蚁拖,紧皱眉头,脸上多了一丝黑线。
蚁拖看莫愁脸色一片黑,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莫小姐,我非常佩服你坚持正义的精神,更加对你侦探这个职业十分佩服,但西南这个地方你并不熟悉,这个小地方犹如龙潭虎穴,非常危险,所以在我十分担心你的安全。”
莫愁冷哼一声,语言冷漠“你说的是对的,但这个社会的事情总需要有人去做。”
莫愁往大门外面走去:“这个社会每一个如果都只在乎自己的安全,那这个社会不公正又有谁会去做?留给运气吗?还是这个肮脏的社会?”
还没等蚁拖说些什么,莫愁消失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