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骊应该是怀孕了,你说她现在最缺什么?”
冷修对冷萧的粗心也是头疼不已。
部落里的雌性怀孕时是什么样他又不是没见过,嗜睡只是其中一种症状,有些雌性还会犯恶心,脾性突然变得易躁易怒,当然更重要的是怀孕了的雌性口味会变得挑剔起来。
他们雌性如今很可能怀孕了,所以陪伴和食物都是重中之重。
巫医要救,但绝对不是现在。
“哥,你在胡说什么?”
冷萧还以为冷修是在跟他说笑,阿骊怀孕了?这怎么可能?他们跟阿骊结侣才多久?
冷修懒得理他,“我去打猎了,你在家守着阿骊,阿骊想吃什么,你就给她做什么。有什么事,你都记得不要阿骊自己动手。
还有,时刻注意有没有野兽和陌生兽人靠近。
阿骊现在身子特殊,要不是不小心没了幼崽,幼崽没了是小事,阿骊伤到身子了,附近又没有巫医,到时阿骊很可能也会没命。”
冷萧本来还沉浸自爱阿骊怀孕,自己就要当阿父的精神恍惚中,谁知道就听到他哥把话说得这么严重,什么叫阿骊一不小没了幼崽,幼崽没了,阿骊也会没命。
“哥,你别吓我,阿骊还好好的呢。”
她肚子里幼崽也好好的呢。
冷萧觉得他哥这话也说得太严重了些,幸好阿骊没听到,不然还不被他哥这话给吓到。
“总之,你多注意一点。”
冷修若不是想着阿骊身边只有他们两个,冷萧现在不学着自己一个兽人照顾阿骊,那等阿骊显怀了,他回去找巫医说得时候,他怎么放心把阿骊交到冷萧手里。
冷修可不知道他哥这么不放心他,现在的他得知自己要当阿父的消息,简直是把云骊看得比自己眼珠子还重。
而云骊一觉醒来后,看到的就是冷萧在自己床边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你在笑什么?”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就是要下床去洗漱。
但脚还没落地呢,就被冷萧按住,“阿骊,你别动,我把热水给你端过来。”
生怕云骊怀孕后磕着碰着,没了幼崽,又像他哥说那样,伤到身子丢了命,他忙把云骊按住床上,就是把热水直接端到床边,亲自给她擦脸又擦手。
这事在他们欢好后冷萧也做过很多次,因此他做得很熟练。
云骊也没有感到不适的地方,只是好奇他刚刚坐在床边盯着自己在傻笑什么,要知道冷萧一向有空只会盯着她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今天却突然傻笑起来,他不会被憋疯了吧。
不过这可不能怪她,她不知道为什么,确实没什么精力,有时候一觉还醒来还腰酸悲痛,她想着是不是床的问题。
可在山洞里靠着阿修、阿萧睡的时候也没那么娇气吗?真是奇了怪了。
“阿萧,你没事吧?”
等雄性把石盆放一边,云骊就将身体靠在他身上,问,“你那里还好吗?”
她记得雄性好像也能自己撸袖解决一部分欲望,云骊虽然身体累,不想动,可她有点想看冷萧自己帮自己解决。
“什么还好,阿骊有哪里不舒服吗?”
冷萧满脑子都是阿骊和她肚子里的狼崽,哪里会注意自己雌性现在正在问候他小兄弟的近况怎么样。
见云骊一直盯着自己,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眉眼,又把刚刚的话说了一遍,“阿骊,你要是有不舒服,你就跟我说,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真的?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想看你......”
云骊看他认真的样子,也是微弯了弯眉眼,然后环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说了自己想法。
冷萧脸上的神色有些精彩,倒不是不愿意做给自己雌性看,只要阿骊喜欢,他给她撸上一天也行。
他就怕阿骊自己肚里揣着崽,看到他撸的时候会忍不住扑过来。
只是冷萧真的在云骊面前做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他最担心不该是阿骊要不要扑他,而是阿骊在一旁不仅看着他做,还故意捏着嗓子娇娇柔柔地喊他“冷萧哥哥”。
冷萧:玛德!他要被自己雌性玩坏了!
于是等到冷修打猎回来,看到的就是不知道吃了什么,突然精神就大好的雌性正心情极好地一边坐在石墩上给自己扇着风,一边看着雄性给她做吃的。
而自己弟弟则仿佛一上午被榨干了所有精气,浑身散发着幽怨气息,还要任劳任怨地听着雌性指挥,做她想吃的石板煎肉。
其实云骊更想吃粉或面,实在不行再来炒野菜,蘑菇炖汤,但很可惜的是,这片树林别说野菜了,就是野果也很少见。
不过冷修回来的时候,倒是带回来了一些新鲜红果子,还有一把类似荚豆的东西,只是那荚豆颜色是黑色的。
“阿修,你手里那黑色的东西是新发现的食物吗?”
云骊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像以前超市里见过的荚豆,可又怕自己认错了。
毕竟她家以前有保姆,做饭的事都不用她和她妈动手,只有暑假家里人都忙,只有她一个闲人闲着没事了,才会跟着保姆去超市逛逛,可就是这样,她认识的蔬菜也不多。
“不是新食物,这是黑豆,能煮肉吃。”
冷修说着把东西递到她面前,让她看得更清楚些,“这东西磨碎了还能和肉揉成一团做成肉饼,之前部落附近都没有,我巡逻的时候发现它就把它带回来了。”
云骊没想到还有这惊喜,“那今天中午能做吗,我想吃!”
她其实还想知道这黑豆可跟黄豆一样用石磨加水磨的话,能磨出豆渣,做豆腐,做豆浆吗?
要是能的话,她是不是吃更多合她口味的食物了?
冷修笑了笑,“你想吃我就给你做,只是没那么快。”
因为他做完后还要自己先尝一份是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味道。
以前阿爷拿着黑豆做过食物给他和冷萧吃,只是那时候他们太小了,哪怕阿爷拿着一些部落没有的东西教了他们好多遍,可因为过去太久了,那些记忆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地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