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月光通过窗户洒落在熟睡的我身上,突然感觉有一个东西在触碰着我,试图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我困难地睁开了双眼,就看见赤霄在我身边,看着有点着急“小金,快醒醒,我们要出发了”。
突然我就想起了昨天晚饭的时候赵一津和我说要去调查的事情了,立刻我就清醒了,迅速的洗漱后下楼与赵一津集合。
当我攥着手电筒和赵一津通过特殊的方式到了挖掘现场的附近,恐惧让我握紧了手电筒,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跟着赵一津走在了这条据说夜班会发生怪事的路上。
这位平日里总戴着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历史学教授,此时的模样与平时判若两人,可能平时的他太过淡定了。
“小金,记住我教你的口诀。”赵一津突然驻足“如果遇到东西,不要跑,越是恐惧,越容易被盯上。”
我咽了咽唾沫,“你什么时候教我的口诀”,感觉不是我失忆了就是赵一津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风掠过荒草,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我跟着赵一津的脚步走着,平时看起来很近的距离,却总是走不到挖掘现场的入口。
此时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背后叫我的名字,后背顿时冒出冷汗。就算再没有常识,也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回头。
我连忙快走两步抓住赵一津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干燥且温暖。不像我的手由于害怕的原因潮湿和冰凉。
“别怕,不用搭理”赵一津安慰道,有了这样的安慰,让我担忧和害怕的心得到了慰藉,紧张感立刻得到了纾解。
我刚刚把心放下来,就听见那个声音在我耳边继续说着“许多金,你倒是看看我啊”。
我用发颤地声音对赵一津说“它又来了,在我身边”。我承认我很怂,要不是赵一津拉着我,根本走不动了。
赵一津并没有回复我,就是带着我一直往前走。当他走到第七步的时候,就突然停顿下来。
他的这个举动,让我越发感觉得害怕,“怎么了”我颤悠悠地问着他。
我得问题并没有的到回答,但是他就拉着我站在那里。【这到底是怎么了?咦,我记得赤霄是我们一起来的,它现在在哪?】
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我拉了拉赵一津的手,“你到时走啊,停在这里做什么?”我有点着急。
这么站着,跟靶子一样,别人对我们做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很危险的。
“别怕,你把心静下来,听下声音”赵一津对我说道。
【这三更半夜的,在野外听什么?太吓人了】,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在我的耳边说着“许多金,仔细看看你拉着的是什么东西”,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惊。
这个时候,握住我的手突然一紧,“不要相信他说得话,他就是为了让你和他说话”赵一津说着。
冷静了下,我还是相信这个握着我手的有温度的人吧。那个声音肯定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