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四目相对下,女孩淡金色的眼眸微微颤动着,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脸上溢出了紧张。
但并不害怕,她紧张的脚趾并拢,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一点也不好笑”
秦墨这才一松手,用力揉了揉紧张的身体都在微微颤动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我逗你玩呢,就你刚才那捆法,都够你死一百次的了”
然后秦墨坐了起来。
“故事讲完啦,我也该走了”
紧闭着双眼,差点脑袋宕机的小丫头一听,立马也跟着坐了起来。
她不是不懂男人刚才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只是说说。
却早已经把她给刺激的,心跳加速,脑海里全是好奇又害羞的画面。
其实,早在许多年前,她就已经懂了这些,只是从前在人鱼的国度里,她感受不到。
如果说是禽兽,其实她们人鱼一族更遵循古老的生物法则。
特别是没有贵族身份加持的人鱼族的女性,她们很早就会开始物色自己的丈夫。
而这些能够提供她们生育种子雄性,可不是永远只会是一头雄性的人鱼。
也就只有她的爸爸,才是那个为了一个女人鱼,而放弃了一片汪洋的男人。
小丫头思前想后,这才意识到,其实自己早就喜欢上了面前这个男人。
就像是预言一样的,自己身上长不大的诅咒,一夜间就没有了。
“你不许走!?”
秦墨:??????
“其,其实,我才是那个连禽兽不如的人”
秦墨一脸黑人问号,扭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抱着她不撒手的大号妹子。
既疑惑又激动,因为她贴的是真紧,松都松不开那种。
“你干嘛啊?耍流氓吗?”
“就耍,反正你平时也经常这样胡思乱想”
看着对方久久不松手,还用脸蹭着自己的后背,秦墨突然就一抬手,把这死丫头抱到了床上。
一手将她壁咚在床头,表情认真。
“女人,你在玩火!?知道不?”
小丫头捂住脸,从指缝间露出一双好奇又害羞的眼睛。
“没事,你玩吧,我反正也成年了”
然后她就突然有些害羞的,把脸扭到了另一边,不敢再看秦墨。
秦墨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好家伙!?
这姑娘刚才是在玩欲擒故纵吗?
秦墨本想装出一副老色批的模样吓退这死丫头。
却不想,这会那死丫头直接来放弃抵抗,还闭上了眼睛,微微抬高了下巴。
她不会是玩真的吧?
秦墨瞬间也紧张了起来,眼看那小丫头一脸紧张又期待的小娇羞模样。
他咳了咳,试着往前凑了凑。
想起了许多年前的第一次,这会,在这个幼稚鬼的面前,秦墨仿佛自己才像个孩子。
不就是个粉毛小丫头嘛?
老子怕个锤子!?
突然秦墨心一横,闭着眼睛就亲了上去。
那软绵绵湿漉漉的触感,有些悸动的心跳,以及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秦墨只感觉,棒极了。
然后,他刚打算继续下一步,魔掌刚抬起,意识里就突然传来了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觉醒隐藏天赋】
【色魔LV1,魔力小小幅度Up,初始mp值增加】
??????
??????
秦墨被吓了一跳,立马停了下来。
小丫头睁开眼,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是自己牙齿咬到了对方的嘴。
“对不起,我不太会”
秦墨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反应大了。
连忙捏了捏小丫头变得更嫩的脸蛋,笑着解释道。
“没有,你可太会了”
他微微一笑,却不想小丫头开心的眯起大眼睛,像是上课时被自己表扬的模样,坐直挺胸,继续抬头闭眼。
“那我们继续!?”
这下换成秦墨不会了。
继续啥?你还想继续到哪步?
秦墨咬咬牙,这才想起来,自己苦心钻研了10年功课,储备了接近1个t的学习资料。
拥有大量先进的理论知识,却只有到搂搂抱抱点到为止的实战经验。
我去!?
但,这会,身为男人,他不能怂。
于是,秦墨大手一伸,拦腰将还是有点紧张的小丫头平躺放了下去。
用手托住对方的脑袋,另一手小新的扶着腰。
脑海里各种回忆着爱情动作电影里比较合适的词汇,动作,以及表达方式。
“我的有点不一样,你忍耐一下”
然后他弯腰低头,努力表现出一副老司机的模样。
刚贴近对方的脸,却突然发现,之前还跟小白兔一样紧闭着双眼,抬头颤抖的小丫头。
一瞬间睁开了眼睛,害羞的说道。
“把灯熄了,我,有点,紧张”
“哦”
秦墨抬手一个响指,瞬间竹楼里就没了光亮。
黑暗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发出了King King框框的声响。
准备好了吗?
嗯,等一下……
诶?
可以了?
嗯?
等一下,啊?那边不可以?
啊……
………
竹楼下,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两头抱着被褥一早被叫过来准备照顾女主人休息的雌性洞穴鼠,在楼梯口冻的瑟瑟发抖。
她们来了有一会了,才刚到,就听到竹楼内的动静,瞬间吓的不敢推门进去了。
头顶微秃,耳朵上夹着一朵小红花的鼠人妹妹拉着一旁有些红了脸的姐姐问道。
“姐姐,爱丽丝大人都开始喊疼了,我们要不要进去救她”
一旁头戴蝴蝶结的鼠人姐姐,立刻清醒了过来。
一个板栗砸在了自己这个不懂那啥的妹妹脑袋上。
“救你个头!?”
“领导同志和领导夫人现在肯定叠在一起了,等你进去给他们表演后空翻助兴吗?”
“啊?姐姐,那个我也不会啊”
鼠人妹妹有些委屈的提醒道,立马又吃了一板栗。
然后被平时很温柔的姐姐拖着走了。
“闭上嘴,今晚听到的看到的,还有我刚才说的,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不然以后,有我们两个人的苦头吃”
“哦”
鼠人妹妹委屈揉着头上的双头包,弱小可怜又无助。
就在她们刚爬下楼梯时,一滴水落在头顶毛少一些的鼠人妹妹头顶。
她眉头微皱,抬头也没见下雨,就是感觉屋顶上树梢的影子,形状怪怪的。
“你看什么?”
“没什么”
虽然疑惑,但鼠人妹妹还是听话的跟着姐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