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月紧握着鲁班秘术的传书,目光坚定:“走,我们去灵泉!”话音刚落,一阵阴冷的笑声突然从石头屋里传来,那笑声如同鬼打墙一般在屋内绕来绕去,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勒个去!”陈小虎差点没蹦起来,手像抹了油似的往褡裢里掏家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咱们这前脚刚要迈出门槛,后脚就来个程咬金?出门指定是没看黄历,撞太岁了!”
空气好不容易从那甜腻腻、假惺惺的桃花香里解脱出来,还没让人喘匀乎气,温度就像坐了滑梯一样,“唰”一下降到了冰点。
那可不是一般的冷,是那种湿津津、阴森森的冷,跟大冬天掉冰窟窿里似的,直往骨头缝儿里钻。
更别提那股子味儿了,简直像是臭水沟里捞出来的烂叶子混着烧焦了的破胶鞋,呛得人直翻白眼。
紧接着,就在他们瞅准了要溜之大吉的那个破洞口,一道人影儿像凭空冒出来似的,晃晃悠悠地杵在那儿。
那家伙裹着一身颜色跟发了霉的烂菜叶子差不多的袍子——青不青绿不绿的,看着就让人膈应。
青巫师的脸白得跟刷了层腻子似的,估摸着好几年没见过太阳了,可那双贼眉鼠眼却冒着一股子幽幽的、瘆人的绿光,比野猫的眼睛还邪乎。
他“嘿嘿”又干笑了两声,那动静活像破风箱扯起来,刺耳得很。
“想走?小崽子们,你们当这是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那嗓子跟吞了把沙子似的,又粗又哑。
“实话告诉你们,今儿个,这破地方就是你们的坟头儿!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一股子泛着恶心绿光的邪气,像毒蛇吐信子似的,开始在他那干枯得跟老树皮一样的手指头上“噼啪”乱窜。
林寒月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把那卷鲁班秘术的册子捏得更紧了。
周远山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脚底下,却悄没声儿地换了个更利于发力的姿势。
青巫师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呢,小东西们!”
面对青巫师的阻拦,林寒月迅速指挥众人摆开阵势。
周远山冷静分析青巫师的法术特点,为大家制定应对策略。
他解释道:“青巫师的法术多以邪恶为主,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蓄力。我们要利用这个破绽,打乱他的节奏。”
林寒月点了点头,鼓励众人:“大家不要慌,我们一定能突破他的阻拦,前往灵泉。我们的目标是保护灵泉和村民,决不能让青巫师得逞!”
战斗立刻打响。
陈小虎操控着机关兽,从四面八方攻向青巫师。
机关兽灵活地翻滚、跳跃,每一次攻击都带着金属的乒乓声。
王道士和绿刺客从旁协助,王道士挥舞着桃木剑,念动咒语,试图驱散青巫师的邪气。
绿刺客则悄无声息地潜入,寻找攻击的机会。
青巫师的邪术确实强大,不断释放出黑暗能量。
那些邪气像黑烟一样翻滚,混杂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那股阴冷的力量。
陈小虎的机关兽在黑暗能量的打击下,也不时发出“咔嗒”声,显得有些吃力。
周远山的占卜术为他们提供了青巫师的动向信息,让他们能够及时调整战术。
林寒月观察到青巫师在施展法术时,的确需要一定的蓄力时间。
她立刻抓住这个破绽,指挥陈小虎的机关兽在青巫师蓄力时发动猛烈的攻击,打乱了他的节奏。
青巫师的邪术被中断,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他不停地咒骂着,但显然已经有些失控。
周远山也加入了战斗,他用占卜术为众人提供青巫师的动向,让大家的配合愈发默契。
陈小虎的机关兽和王道士的桃木剑相互配合,多次化解了青巫师的攻击。
绿刺客更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从背后给了青巫师一击,让他受了重伤。
经过一番苦战,青巫师终于不敌,不得不暂时撤退。
他踉踉跄跄地往后退,那阴冷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微弱,最终消失在远方。
林寒月等人终于突破了青巫师的防线,成功摆脱了阻拦,能够前往灵泉。
林寒月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坚定的微笑:“走吧,我们得赶紧去灵泉!”
周远山点了点头,转头对陈小虎和王道士说道:“大家跟着我,我会用占卜术为你们指引方向。”
陈小虎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地说:“没问题,我们的机关兽随时待命,保证完成任务!”
王道士亦附和道:“有我们在,邪魔歪道不敢造次!”
然而,当他们刚走出几步,王道士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变得凝重:“不好,灵泉那边有异常波动!”
众人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林寒月紧握着鲁班秘术的传书,目光坚定地向前方望去。
王道士那声“不好”,简直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把大伙儿心里的那点儿小火苗“呲啦”一下就给浇灭了。
林寒月二话不说,脚下跟抹了油似的,第一个就蹿了出去,那速度,活像屁股后头有狼撵!
周远山和陈小虎他们也是面色一凛,撒丫子就跟上了。
越往灵泉那边跑,那动静就越大,娘咧,简直跟天要塌了似的!
先是脚底下“嗡嗡”直颤,跟踩在个巨大的筛糠机上似的,震得人牙花子都发麻。
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巨响,好家伙,那声音,震耳欲聋,比一百个炸雷在耳边同时开会还吓人,震得人心肝儿脾肺肾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潮湿又带着点焦糊的怪味儿,呛得人直咳嗽,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人心悸的狂暴气息,压得人胸口发闷。
等他们一伙人气喘吁吁地冲到灵泉边上,眼前那景象,直接让几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滴个乖乖,这还是平时那个清澈见底、温柔得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灵泉吗?
只见那泉眼跟疯了似的,泉水跟煮开的滚油一样,“咕咚咕咚”地翻着浑浊的白浪,一道道水柱子“轰”地一下冲天炮似的直往天上蹿,比村口那棵老槐树还高出一大截!
水花子漫天乱溅,带着沛然的力道砸在脸上生疼。
整个泉眼周围都笼罩在一片混浊又狂暴的能量里,五颜六色的诡异光芒乱闪,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那能量波动强得,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针扎似的刺痛感。
而就在这片末日般的景象中央,孙鸿儒那孙子,正叉着腰站在泉眼边上,那张本来就招人烦的脸上,此刻更是挂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小人得志的得意笑容,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看着就让人手痒痒想给他两巴掌。
他正伸着手,五指张开,对着那暴走的泉眼比比划划,似乎在引导那股子狂暴的能量,那架势,活像个三流神棍在跳大神,嘴里还念念有词,虽然听不清说啥,但那得意忘形的样子,简直欠揍到了极点!
林寒月胸口那股子火“蹭”地一下就顶到了脑门子,她死死攥着鲁班传书,骨节都发白了,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孙鸿儒!你敢动灵泉一根汗毛试试!”